“老唐,我有点事情要直接回国,你月底可以直接到京城吗?我帮你预约了心理医生。”
“啊可以,没问题,月底我去京城前给你打电话。”
理完发的穆意给老唐发去了消息,毕竟有任务在身的他不方便把老唐带过去,老唐因为自己的关系已经被学院注意到,如果双方继续被接触下去,恐怕哪天见到稀奇古怪的龙族物品真的让诺顿苏醒,这是穆意无法接受的。
诺玛这次的效率并不高,似乎像是在等着什么消息,直到傍晚穆意已经将自己的行礼收拾好才在邮箱里看到新的邮件。
邮件里只有一个人的资料,而穆意的任务就是通过这个人搭上襄阳周家的线,并且探明周家对于卡塞尔在国内进行探索屠龙行动的态度。
穆意将附件资料点开,里边的人名叫白商陆,是阳澄湖畔一座蟹庄的老板,二十岁前的他只是一个小诊所的大夫,在几年前与当地的天之娇女姜菀之喜结连理,做了姜家的赘婿。
剩下的资料主要记载了一次离奇的婚姻,似乎是潜藏于英国的某个势力派人来抢婚,最后白商陆连同晶圆厂老板周敏皓、新娘父亲姜老等人大脑婚宴之后问英国财阀要人,财阀代表赵旭祯丧心病狂放火烧船,最后仗义的当地财主金正锡开过来一条画舫接走了所有宾客,一场闹剧得到了终结。
穆意看着眼前的资料,或许周敏皓才是自己要接触的人,毕竟诺玛的天眼也查不到他的行踪,那么足以说明此人不是一般人。
“你听说过襄阳周家吗?”
看完任务简讯的穆意回过头问向背后的楚子航,这些东西应该在图书馆的资料里会有记载,问问楚子航总是没错的。
“图书馆资料中有介绍,不过是一笔带过,据说是华夏混血种世家之首。”
“之首。他们的势力很大?”
穆意对于这个襄阳周家并不熟悉,或者说从来没听过,哪怕是身为穿越者的他在面对这些东西也是两眼一黑。
“不,他们的势力很小,其他的几个混血种世家都是明确有着自己的投资公司与集团,但是周家在明面上似乎没有这类的存在,外界对于他们统一的认知就是神秘而强大。”
“行吧,那看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穆意知道从楚子航这里已经挖掘不到什么消息了,只能躺回床上开始联系夏弥,或许身为世家出身的陈墨童知道这个神秘的势力。
此时的bj正是清晨,夏弥看着赖床的诺诺也决定再睡一会,在她刚刚放松下来时来自qq特别关心的提示音钻入了耳朵。
“襄阳周家?你问这个干嘛?”夏弥在手机上敲着字。
“学院任务要求啦,你帮我问问呗,好歹陈墨童也是陈家的嫡女,应该会知道这些的吧。”
“诺诺?”夏弥收起手机朝着对面的床铺轻轻叫了一声。
“干嘛?”这个小巫女其实早就醒了,虽然不愿起床,但是她的身上依旧有着无限的活力,两人就这样隔着几米的距离躺在床上聊天。
“你知道襄阳周家吗?”
“知道啊,怎么了。”
“小意师兄有一个任务牵扯到他们了,所以让我问问有没有相关的情报。”
“襄阳周家啊,很强,很神秘。”
“没了?”夏弥歪了歪脑袋,对这个答桉并不是很满意,毕竟诺诺这个答桉,说了和没说一样。
“让我想想嘛,我记得他们提起这个家族总是一副很尊重的样子,但是呢从俗世中的势力来讲,周家几乎是垫底的存在,好像就投资了几个加工厂。”
陈墨童将胳膊枕在脑后,似乎是在回忆着关于这个混血种势力的相关记忆。“哦对了,我记得以前听那个人说过别去惹周家,他不想看见有人提着断龙台来打上门!”
陈墨童嘴里的‘那个人’指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给她增添了四十多个兄弟姐妹的存在,虽然她一直都是最受父亲喜欢的那个,但家里的气氛她一直都爱不起来,这也是她一个世家嫡女打算去卡塞尔的原因,天高皇帝远的她老子管不着。
“所以这个家族有着很强的实力,哪怕陈家都怕被打上门?”
“应该是吧,而且似乎他们对于境外混血种势力很是提防,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我们家刚刚和境外的某个家族合作。”
“关于势力结构、家主信息的这些都不知道吗?”
“我是不知道的,估计家里的老家伙知道。”
“那算了,不用问了,让小意师兄自己去解决吧。”
夏弥将诺诺整合的信息发了过去,其实有意义的东西并不多,不过‘断龙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个名字确实过于张扬。
穆意将自己所知的的所有资料摆在明面上,只知道这是一个扎根于襄阳隐秘世家,似乎是凭借着实力威压整个华夏,并且受到其他几家的尊重,神秘而强大,掌握者顶尖炼金武器‘断龙台’。
这点信息还是太少,穆意甚至摸不准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这个势力,最后只能选择先去昆山看看,他现在连周家的山门藏在哪里都不知道。
放空思绪的穆意很快就感受到了一丝困意,这一个月的高强度研究对于他来说也算是相当重的负担,时时刻刻紧绷的精神在初次放松之下宛如失去了弹性的皮筋,穆意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再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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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今天就是我们的最后一课了,我能教你的时间不多,我希望今天过后你还能每周坚持锻炼。”
滨海市篮球馆,路明非看着眼前的酒德麻衣,他这一月每个周六都会来到这里然后被眼前的女人打成猪头,虽然是真的惨,但是进步也是相当明显的,路明非觉得自己在普通人的行列里已经属于无敌之姿。
“是,师父!”
路明非准备拿起身边的竹刀却被酒德麻衣拦下,“今天用真刀,可能会死的哦~”
时隔一周未见酒德麻衣的路明非又想起了被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