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紫光铜门发出震耳欲聋巨响,被外力轰击得门都向内凹变形,不久就可破门而入。
原来是那些之前胆小、谨慎弟子见门自动关闭,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不时宫殿震荡,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感觉不妙,就跑去找坐镇阴窟海面的八位四大宗门玄者。
听见如此异常,各飞讯宗门长老报告此事,迅来援。并且八位玄者跃入海里,直冲事发地而来。来此发现,此神魂殿果然出现异常,整座殿外表越来越妖邪,越来越阴森。
为了一探究竟,近万名弟子在殿内具体情况,开始强力破门。八大玄者之力,还是各宗门佼佼年轻一辈弟子,其实力不是一般玄者可比。如果联手,与一般王者都能平分秋色。
力如长虹、天崩地裂之势,席卷方圆十里内海洋,附近一切,包括神魂殿两侧的坚硬石壁,如摧枯拉朽般,石块纷纷破裂掉下深海。
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那两座庞大坚硬阴亮光的石壁,倒塌断裂,被无情湍急的海水带去了何方?
殿内还剩一半活着的弟子听到殿门被轰击声,精神振奋,知道宗门强者发现不对,暴力拆门中。大家鼓足了劲,将压抑心头恐惧感发泄出来,主动攻击红丝,瞬间红丝被斩杀许多,溅出大量鲜血,流满一地。
并且将手中法宝,幻化的各种灵气力乒器轰向那怪神像。将其紫色光芒削得暗淡了些,一个邪魅的声音从怪神像中透出:“不要打我,不要伤害我,我是你们最亲最爱之人!”
声音虚无缥缈,犹如在每个人耳边、脑海内呢喃着,令人昏昏欲睡,提不起下手之心。
五千弟子都停止攻击,双眼发直,似睡非睡,似梦非梦。李咤同样陷入了这种状态,右食指骨节一道灵光传入李咤脑海,他浑身一颤,人清醒过来。
暗呼好厉害魂力鼓魅,自己魂海大如海都着了道,可想而知,对方魂海深不可测。
只见对方全身心控制近五千人,慢慢向怪神像靠近,估计想一网打尽,斩杀他们。
趁此机会,李咤靠近魂池,右食指骨节突然化为一只白晶晶的小骨爪,白光一闪,将魂池的全身深紫色的阴魂鱼捉到,投进了李咤魂海。
速度快如闪电,连阴魂鱼都没什么感觉,还以为在之前魂池,现实是已改在李咤魂海内悠然的游荡。
“卑劣无耻可恶之人,竟偷盗本王之阴魂鱼,快快纳命来。”一个咆哮声响整座大殿,回荡在各个角落。近五千人如梦初醒,发现自己怎么不知不觉来到了怪神像面前。
怪神像六只粗壮的,近三丈手掌,仿若六座大山从天坠下,向他们砸来。反应慢、动作迟缓的近千名弟子被砸扁,鲜血如注般顺着怪神像脚钻进了神像。
“哈哈哈,本王重生归来了,看谁与我争锋”怪神像的硕大头炸开。一个被白雾笼罩,浑身鲜红之人出现在白雾里。红发红脸,红眼红手红脚,嘴角自然上翘,透着邪魅妖艳之感。
“小贼,纳命来?”红丝化成的网,向李咤网了过来。生死攸关之际,李咤不敢丝毫大意。运足灵气力,一条长火龙在空中凝聚,对着红丝网喷出滚滚烈焰。
烈焰过后,红丝网竟然没有烧毁,只是破了点洞。这让李咤及其它人目瞪口呆,之前他们可见他用火蛇大发神威,将藤蔓般粗的红丝烧得四处逃窜,化为灰烬。现在他那火龙之势,其威力胜两三倍有余,却没伤到红丝网多少。
又继续向李咤笼罩过来,视他为鱼儿般捕捞。李咤一边持续催动火龙喷着烈焰,一边又引动金钟符保护自已。
“咦”红彤彤之魔人,见在他面前如蚂蚱般的李咤还能阻挡他红丝网片刻,满是惊奇。他虽然现在才苏醒,只恢复到玄境大圆满修为,也是小小御海境只能仰望的高度。
两者实力差距就如大象和蚂蚁之差,更可气的是就因为这可恨的小子将阴魂鱼偷了,中断了他继续吸食大殿内的血食,扰乱了他的魂识,才被迫提前苏醒。
不然等他将剩下近五千人之血全部吸收,恢复到王境修为妥妥的,就差这一步之隔,却卡住了。放着谁,能不恼、不恨吗?
红魔人对李咤恨得牙齿咯咯响,催动红线网一收紧,将他的火龙绞成碎火渣。紧接着又向李咤卷来,他发动一枚小挪移符,在宫殿内腾挪,还是没用。
红线网疾如风,还是将他一把网兜住,犹如被捕捞到的鱼,慢慢由红线网兜着他向红魔人飘去。
“嘭”,神魂殿大门被打破,顿时震力反噬到红魔人身上,毕竟整座殿阵法由他玄力控制,暴力破阵对他也有影响。
李咤感觉红丝网缠力明显一松,威力减弱,他立刻从右食指用束力凝聚一把利剑,寒光一剑,将红丝网刮破一个缺口。又摧动小挪移符,向殿门瞬移过去。一切都在电闪火石之间,时机掌控没有半点差错。
“小子哪里逃?”红魔人见李咤,如泥鳅般油滑,一分散被他偷溜到大门边。一只璀璨红光的玄力大手,仿若神魔之手,血气滔天,阴风瑟瑟,透着无比强大气息,向他抓来,李咤感觉灵魂都似乎要脱离肉体般,全身骨骼咯吱咯吱响。
红魔人怎会轻易放过李咤呢?这条阴魂鱼,可是经过他亿万年的时光用魂池吸天地之日月精华荡生的魂灵,有此宝物可让自我灵魂无限度的自动增长,号称魂界排名第一至宝。眼看李咤就要被这血魔手抓住,殒命于此!
刚好从大门急忙闯进来解救他们的四宗门八位玄者,以为这恐怖至斯的血红魔手是向他们攻来。一齐出手,八个玄力凝聚的刀、剑、枪、钟、戟……闪着耀眼白光,有的攻向血红魔掌,有的向真身红魔人轰去。
玄者之威力,浩瀚无力,破坏力之强,李咤自知玄力带来的余波都不是他现在所能抵御的。忙一闪身,跑到了殿外,站得远远用神识来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