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就在他们不知不觉的交谈中靠了码头,李咤与船主及其它船员挥挥手就走下了船,心如飞鸟般直接向城主府奔去,站在城门的府兵,看到原城主之子回来,面容惊讶又带点漠然,没有人上前与他打招呼。
急切入城的李咤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直到他走在城中大街上,好多熟人都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他,并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上前打招呼,他们就不说了,只是礼貌性回应下,没有之前的热情与熟络,感觉大家与他有了一层隔膜。
难道爹爹发生什么意外,还是城主出现了什么灾难,刹那间原本马上见到亲人那种温馨感消失,心头蒙上了一层不安的阴霾,无暇多顾,一路狂奔的向城主府而去。来到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城主府时,远远见到站岗护府的护卫都一副陌生面孔。
当他靠近城主府门口时,一个瘦削秃头的护卫厉声道:“什么人,胆敢靠近大门,有没有先与城主预约,非经城主允许,擅闯者格杀无论。”预约,得到允许,听到这几个字眼,李咤双眼闪着不可思议的目光。
大声道:“我回来见我城主爹爹的,这还要事先预约,得到允许,你不觉得可笑滑稽吗?”护卫听到李咤这个小小少年,说是城主之子,也睁大眼,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城主之子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可是他们在万里之外的宗门内修炼,怎么突然又跑出一个城主之子,是冒牌的,还是城主的私生子呢?
毕竟现在城主方钢可是一个风流倜傥、拈花惹草,到处留情的多情之人,现已经年老五百岁了,前年还娶了个二十多岁的妙龄女子作他的第三十二任妻子,一时被引为美谈。
两个护卫脸色顿时古怪起来,互相使了一个眼色,瘦削个子的护卫说道:“那你稍等片刻,我就去与城主大人通报一下。”说完,一溜烟的跑进了城主府内。
望着这个曾经出入 自由的城主府大门,李咤不禁内心感慨起来,自已从小长大的地方,没想到今天竟然进不去,还要得到城主允许才可以进来。
刚听到两个护卫小声交谈,得到只片信息,现在城主叫方钢,人品不咋的。自已只是想知道自已父亲,上任城主怎么了,为什么两年的时光就换了一个城主。先进去问问新城主,看他知道什么不?
在李咤等待中,新城主方钢听到值勤门卫说,一个自称城主之子的少年在城主府外叫嚷,他顿时内心一紧,难道是十多年前,在钓鱼城与那丰盈调情少妇约会时,不小心怀上了。如今叫其子找到这认亲不成。
想想又不对,我刚来这只一个月有余,还没有几个人知道我调到这里来了,只有家族几个长老知道。主要原因是我喝醉酒发昏,招惹到了程家家主之女,那女子面相丑陋、大嘴肥耳、双眼如灯笼,身形如猪肥胖,腿短手细,奇丑无比,并且性情暴躁,有着河东狮吼之威。
自已不知哪天是因为什么事,心情郁闷就喝多了,竟然发什么颠,朦胧中将同在酒楼吃饭的程家家主之几百年嫁不出的丑女,看成了酒楼老板豆蔻年华的女儿。就主动贴上去,调情般摸了摸她的脸,还叫了声小乖乖,这下好了。
这个奇丑无比的猪婆娘,见方钢长相俊朗,身材健壮,又是方家这么个大家族之子,相貌武修才智都算得上流,以为方钢是真心爱她,心目中就认定他为自已梦中情人,非他不嫁。
程家家族主就此一女,又非常溺爱,再说这女已有三百多岁,一直愁嫁不出去,如家族中一根尖刺般。曾计划倒贴数万灵晶对外招亲,闻之来相亲的人,见到的他女儿相貌体形后都呕吐不已,情愿不要那数万灵晶,纷纷落荒而逃。
至此后,丑名远播千里,再无一人敢来相亲。如今好不容易被方家人调戏,可以趁机将这尊女儿送出去,也可解了程家一个心头之刺了。酒醒后的方钢听闻,直扇了自已数个响亮的耳光,大呼喝酒误人,喝酒误人呀,伤心得一大把年纪还痛哭流涕。
为了躲避程家家族长之丑女,他不得不请家族在七星宗门内当长老的宗兄出面,找一个宗门管辖的但位置较远较偏僻的小城来躲一时风头。等程家那丑陋的疯婆娘热情减了后,自已再调回来,情愿来到这个穷不拉沓、清水衙门又交通不便的海唇城来当个小小城主,也不想面对缠纠不休的程家之女。
方钢虽然内心憋屈,但总比见到那奇丑的猪婆娘好上百倍,每见一次自已几天无食欲,晚上做噩梦。连家族人看到此丑女,也都干呕不止,又不敢过份得罪程族,只能强颜招待。毕竟程家也是名门望族,在当地家族中,还比自已方族还强那么一些。
现在每次程家家族之女来方家找方钢,都是横冲直撞,闹得鸡飞狗跳,因此事现在方钢被族人都怨恨不已,谁叫他不长眼,招惹到如此又丑又怪之女,比兽人、妖人还丑陋百倍。看她,大家情愿选择看猪看狗,甚至看籁蛤蟆,都觉得顺眼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