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帆他们四人,不知道这些阵法网,落入身上后,如果不挣扎,只缚得你无法动弹就消失不见。如果你挣扎得越厉害,阵法网灰色亮光就越亮,缚着肉身之力就越大,人受到的痛苦就增倍。
急于逃脱的叶孤帆等四人,不断扭动身躯不断试图挣脱,阵法的压制也就越来越大。现在他们已被阵法网从外皮切割进入深处,已经紧勒到骨头上了,疼得叶孤帆四人满头大汗,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疼晕过去,不再动弹,身上阵法网压力没有外力激撞,阵法玄力攻击随之就主动停止了。
李咤看到疼晕过去的叶孤帆四人,不禁一怔,他没想到这些阵法网威力如此大。要么不让其近身,要么直接摧毁它,否则被他所缚住,功能似乎与自己的神器缚妖索有异曲同工之处。
尽管李咤知道这些阵法网不能与他的缚妖索相媲美,但也不得不让人慎重防范。就是叶孤帆他们四人已达皇境,肉体都是经过千锤百炼过的,却还抗不过这些阵法网力。
竟然被缚得疼晕过去,确实实力强大。好在,他一开始就没想过反抗,没有激发阵法网的威力,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李咤五人被缚着倒地一动不动,他们四周片刻站满了头上长着尖刺,鱼首人身的妖兽。其中一位尖刺最长最大的鱼首妖兽,看到被缚的五个人族,哈哈大笑道:“来到我箭鱼地盘,无论你是谁都乖乖就擒。今天抓到的五个人族,除了一个没玄力的废物外,其它四人实力不错。是一大收获,我们今天的俘虏可以卖一个好价格了。”
一位细长眼的鱼首妖兽上前说道:“鳞长老出面,什么都逃脱不了你老的神机妙算,这是可赚一大笔了,为族里立功一件。届时族长赏赐下来,你老可是收获满满 哟。小的先恭喜鳞长老,贺喜鳞长老了。”
其它近五百名鱼兽妖兽听到后,齐声附和:“恭喜鳞长老,贺喜鳞长老。”声势浩大、惊天震地般直冲云霄。
惹得鳞长老喜笑颜开,抚着几根小胡须仰天大笑起来。右手一挥,喊道:“小的们,押起这五个人族,一起回族交差。”说完,大跨步迈着八字步,向芦苇荡深处继续挺进。
李咤他们五人被箭鱼妖兽单手提着,眼前所过,尽是一片片漫无边际的芦苇荡。真不知这片芦苇荡到底藏着多少混沌妖兽,风驰电掣的一天时间过去了,它们来到了一座山峰。
站在山峰上,目之所及,就是独立各一、大大小小的山峰,耸立在混沌海内,形成无数个岛屿。各个山峰上面身影幢幢,建筑在丛林石壁间隐现。
李咤知道这应是箭鱼本部驻地所在的山峰,从上到下,由无数个芦苇编织的房舍连绵倚山而通向峰顶。越往上走,芦苇屋规模就越大,个个圆顶形,犹如一只只鸟巢般。
“叭”李咤五人都带着他们的箭鱼妖兽随手扔在半山腰处一个大型的芦苇宫殿内,然后,从外面走进三位粗壮身躯的箭鱼妖兽。
鳞长老及十多位在这等候的箭鱼妖兽见到店家三位昂头阔步而入的箭鱼,弯腰抱拳道:“恭迎古族长、夏大长老、蒙堂主。”三位妖兽领头,直接登上芦苇宫殿的上方,坐了下来。
坐正中间那箭鱼妖兽领头对着四周下属点点头,说道:“鳞长老,这是你们抓到的俘虏呀。”鳞长老喜道:“禀族长,正是。”古族长接着说道:“你们将另四个昏迷的四个人族唤醒,我要审问下,他们怎么闯入我们领地来的,有何企图?”
鳞长老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昏迷的叶孤帆四人喷出一股刺骨的冰水。冷得一个激灵,叶孤帆四人都被寒彻入骨的冰水所冷醒。叶孤帆睁开眼,四处打量一番,看着这些奇装异服、鱼头人身的身影就知自已被妖兽所擒。
神情沮丧、精神颓废,他知道妖兽与人族历来都是生死大敌,落入它们手中,凶多吉少。蓬莱宗吴执事,两小眼珠四处溜转,打量着芦苇宫殿的众妖兽,恭敬道:“各位妖兽大人,我等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被啮骨鱼兽追击,万般无奈下才闯入贵宝地。还请明鉴开恩,放我们离开,我们必将重报。”
古族长宏亮的声音响起:“我族并非滥杀无辜之人,只要你们诚意足够,凡事都可以商量,不用害怕。”叶孤帆听后,心情激动起来,只要不死,什么条件自己都可以的。
这个出身富贵、很少经历生死历练的阔少爷,在真正临近死亡时,是多么的无助、恐惧、绝望。听到古族长之语,如闻天籁之音,顿时来了精神,站起身来。
对着古族长说道:“古族长,我等愿意用资源换得我们的性命,还请古族长开出条件,我们无所不从。”古族长及其它箭鱼兽,看到这位锦衣玉袍,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轻人,面含微笑,内心窃喜,终于抓到一条大鱼,胜过卖俘虏的价值。
古族长使了个眼色给鳞长老,鳞长老心领神会,对着叶孤帆说道:“我们交换俘虏的价值以身份地位和修为境界来定价格,不知公子是什么身份,我们好评估,以便我们好商谈价格。”
叶孤帆现在一心想着逃出命,哪还顾着其它,如实的说道:“我是蓬莱宗三长老叶玄海的亲传弟子,其它三位是我们蓬莱宗的执事,如果以我们与我师尊交易,价格一定能令你们满意。”古族长、夏大长老和蒙堂主三人听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是蓬莱宗魔头帝者叶玄海之亲传弟子,面色骤变。三人头碰到一起,小声嘀咕起来。
弄得鳞长老及其它箭鱼妖兽莫名其妙,只能笔挺挺等着三位首领小声商议再说。叶孤帆和其它三位宗门执事,心里则忐忑不安、生怕有变,那只能人头落地、命丧于此。看它们几位箭鱼妖兽头领,肯定认识叶玄海,就不知是有仇恨还是交情,只能眼巴巴的干等着,生死在他们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