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山脉,延绵数千万里,城池上千。在山脉最深处,有一座最高峰,云雾缭绕。在最高峰顶端,透过云雾隐约可见到一座悬浮于高峰顶尖上城堡,面积约数千平方米。就这么悬浮于半空中,被灵气雾霭所包裹。这才是真正的仙境般蓬莱宗,修炼圣地。
在这最高峰上,由下向上,布满了精美绝伦的各式宫殿、楼宇、丹房、炼器房等等。一条宽阔的灵泉环山而绕,灵草花木掩映其间、灵兽宠禽随处可见。
好一个修炼佳地,数十万弟子在此修炼,井然有序。这里的每一位弟子,都是天赋极强,随便放一个到下面二三流宗门去,都是年轻一辈顶尖的存在。
进入蓬莱宗最高山峰时,叶玄海收了自己神器葫芦。带着两位长老各踩一朵灵云,向半空中的城堡飞去。纪寒城和叶孤帆只能用崇拜、羡慕的眼神注视师尊飞入城堡内。
那座城堡金光闪闪,透着无尽的威严。是蓬莱宗门面的代表,也是强者、权力集中之地。只有达到帝级以上,并在同级属于顶尖的妖孽强者才有资格入驻。每一千年考核一次,是无数蓬莱宗弟子朝思梦想的圣地。
他们俩虽然是叶玄海的亲传弟子,但境界还只有皇境初阶,只能在最高峰半山腰有一处洞府。此时李咤,被叶孤帆随手一扔,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响。
就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喝着自已灵茶,一双小眼,咕噜直转,打量着李咤。李咤则一副淡然,平静如水的模样,连眼皮都没抬下看他。叶孤帆看着李咤如此桀骜不驯的模样,高傲说道:“李咤,我还是希望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将你修炼秘诀快快告诉我。免得少受点皮肉之苦,本公子的耐心有限。”
李咤斜了他一眼,对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说道:“你有什么卑鄙手段,尽管使出来,小爷只要我哼叫一声,算你赢。”叶孤帆顿时大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看看你是嘴硬还是骨头硬?来人,给我带下去,让他先尝尝十八般酷刑。”
从角落黑暗处,走出两名满脸凶相的刀疤壮汉,光着上身,一身的横肉。对着叶孤帆拜道:“诺”,然后一只手提小鸡般,提起李咤向地牢而去。
叶孤帆望着他们背影,缓缓的说道:“你们小心点,别将人给我整死。整得半死不活,能开口求饶就可。”“谨遵公子令,小的们自有把握。”一道粗犷声音回道。
十八酷刑,指的是:拔筋、火坑、拔舌、剥皮、磨捱、碓捣、车崩、寒冰、脱壳、抽肠、油锅、刀山、血池、阿鼻、秤杆、杖骨、凌身、炼魂。目前在这两凶狠的刀疤男手中,坚持到第八种的,已是极限。
他们看着手中白净肌肤的李咤,两眼放光。他们长期从事这种严刑拷打之事,心志已经极度变态,以摧残人而感到快感。受刑之人叫得越惨,或承受的刑罚越多,他们就越兴奋、越觉得刺激好玩。
他俩兴冲冲的提着李咤来到地牢,地牢四周挂着了各种刑具,墙壁及刑具上沾满了乌黑的血迹。他俩已有近三天没有囚犯送过来拷打了,心里早痒痒的。两人迫不及待的就将李咤下巴,对着一个寒光锋利的挂钩,直接挂上去。
“咯吱”一声金属响,锋利的挂钩竟然穿不透李咤的下巴。两人以为刚才力度不够,就双手扶着李咤下巴,狠狠的向其一刮。又一声尖锐的金属磨擦般的声响,弯弯向上翘的挂钩,竟然断了。而李咤的下巴,只看到一点点白痕,惊得这两个刀痕男瞳孔大睁。
接着,他们只能用粗大的精钢链子,将李咤捆绑在铁床上。操纵各种刑具对着李咤劈、砍、斩、拔、剜等刑罚,无一例外,只将李咤的衣服弄得破碎不堪,内身一点伤痕都没有。
然而他们残害过无数人的刑具,全部被崩断。这两变态的刀痕男,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静静躺着,好像睡着般的李咤,久久无语。这样下去怎么向叶孤帆公子交差哟,这个人的肉身强得真是闻所未闻。
他们根本无法想象,李咤肉身是龙身,并且其表皮还有穿了一套隐形般自动防御的盔龙甲神器。天下根本无物可破开它,他们对别人恐怖凶残的手段,在他这里无用武之地。
他俩折腾了李咤一天一夜,将地牢的刑具毁得七八成后。再不敢对他用刑具了,怕到时地牢一件完好的刑具都没有了。他俩满脸的郁闷的,悻悻的离开了地牢。
回报叶孤帆,告知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当叶孤帆听到后,仿佛听到天方夜谭般可笑的事。急匆匆跟着刀痕男来到地牢,他根本不信,没了玄力护体的李咤肉身,能强硬到如此令人骇闻的地步。看到被捆绑在铁床上的李咤,又看到断裂成堆的刑具,倒吸了一口凉气。
内心直骂道:“简直是变态中的变态,如此肉身只有上古传说中的龙身凤体才有如此能力。”他从自己空间戒指,拿出一把师尊送给他的圣剑。运足玄力,对着李咤脖子处砍去。“叮当”相撞的力量,竟让他的手虎口震裂。而看李咤的脖子处,只有一道白痕而已。
自己圣兵竟然出现一点瑕疵的牙缺,内心心疼得直流血,没伤到李咤,反而还损伤了圣兵,亏大了。刚想挥动拳动攻击,震裂的手虎口一拉扯,剧痛传来。叶孤帆想想,将举起的拳头放了下来,连圣兵都伤不了他,自己拳头去打,更是自找苦吃。
无处生气的他,只能对着两个刀疤男,边拳打脚踢他们,边咆哮怒骂他们无能。两个刀疤男吓得一言不敢发,委屈得蜷缩在角落,任其发泄心中的怒火。
发泄一通的叶孤帆,吩咐手下,将铁床上的李咤带回自己洞府,关进了一间小黑屋内。叶孤帆在自己房间内来回徘徊,眉头紧蹙,脑海满是李咤似笑非笑的嘲讽面容。气得头发直竖,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