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强横气息从鬼王宗深处极速过来,李咤看到后,对着大长老洛邪影利剑一挥。将他重创倒飞摔到地面,砸得洛邪影心魂俱裂,五脏六腑似乎将碎般。
就在他认命被李咤斩杀时,李咤如闪电般向雾都山脉纵去。他强忍着痛支撑站了起来,看到了两位太上长老出现在他身前。
他嘴边挂着血丝,说道:“那小子,不仅伤势好了,境界还提升了一阶。仅一天多时间,简直是怪物中怪物,不能以常理来论。刚将我们宗主鬼阎斩杀了,其它伤亡者不在少数。”两位太上长老听后,一时气结。两人一个纵身,向李咤离去方向追去。
李咤知道这两位太上长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追过来。他一直往雾都山脉而去。对于常年在雾都山脉修行的两位太上长老,自认为对此的熟悉度胜过李咤几倍。
李咤在这里,是逃不出他们手心掌的,再说在此发生战斗,可以毫无顾忌,定将李咤斩杀方解心头之恨。在一处云雾缭绕般山谷中,鬼帝山和鬼帝谷两位太上长老,将李咤的去路拦住。
令这两位太上长老眉头微皱的是,这一片毒雾居多,他们现在所处的云雾都灰绿色。不同以往白雾皑皑,平时就是他们进入这些地方都是小心翼翼,不怕深入。两人一昧想尽快追杀他,没多关注,现在停下来,才发现身处毒雾中。
这里的树木、山石、花草都是暗绿得,瘆人得慌,地上的妖兽全是毒蛇、毒蟾等这些剧毒之物。他们只能在自已身上形成一个玄力防护膜,防止这些毒雾钻入自已体内而中毒。
他们内心直打鼓,又舍不得放弃,好不容易将李咤包围在这个山谷里。殊不知,是李咤故意引诱他们而来。李咤在之前吸收云雾时,发现毒对自己没有什么作用后,用神识发现了这片毒雾之地。
如果靠硬拼,对抗一位帝者,自己还能勉强力敌。如果对抗两位帝者,只能让对方当沙包般的吊打。
鬼帝山和鬼帝谷两人不敢有丝毫大意,驱动法则之力,犹如两条长蛇,直咬向李咤。想一举破了他的玄力防护,让毒气侵入其体内,中毒而亡。
省了他们浪费太多玄力,在此他们片刻不想多留。李咤立马在身边数里范围形成法则领域,阻止他们的法则之力临身。两条长蛇,势如闪电,直接将他的法则领域破开,将他撞飞。
双方的余波之力,将毒雾搅得风起云涌,下方的毒物被余力轰杀了一片,毒血四溅,吓得这些毒物直向远处逃窜。被撞飞的李咤,又站了起来,运用水灵根,将这些毒雾全部凝聚成八条触手。
绿光闪闪,毒力吓人,直向鬼王宗两位帝者卷来。他们两人面容惊色,这个年轻人是什么妖物,连这些毒雾都敢用玄力驱动。这样不知道这些毒气会顺延着玄力进入自己身体而中毒吗?
看到如此,只要他们阻挡住,等这小子毒发,再出手斩杀就简直了。想到这点,他们心神意会的阴阴一笑。然后就立马催动自己木灵根的玄力,形成一个坚固的法则领域,阻挡李咤玄力操控的毒气触手靠近。
这些毒气,比外面毒,还剧毒十倍。当这些毒触手与两位帝者的法则领域相接触时,他们的法则领域竟然被这些毒所吞噬,发出滋滋的燃烧的声音。更让他们恐怖的是,这些毒竟然可以沿着法则领域扑向他们的肉身而来。
他们没有想到,这里的空气都充满了毒气,还有什么能阻止这么强大的毒呢?如果他们是火灵根,用火还能有些克制。而木灵根却非常亲近这些毒,很容易中毒的。双方相持着,李咤已被这些毒雾所包裹,但透出的源源不断的玄力,没有丝毫减弱。
而鬼帝山和鬼帝谷两人不能吸收这里灵气,玄力用一分少一分,已经用去大半了。现在他们骑虎难下,如果玄力强度稍有不足,剧毒立马蔓延过来。内心暗暗着急,再如此下去,这个李咤小子没有被毒死,自己却命丧于此。
看着似笑非笑,若无其事的李咤,两大帝者内心咯噔一下,他们这是上当了。这个小子,根本不惧毒物,才引诱他们来此。两人脑海间,灵光一闪。一起发力,突然一股山洪暴发般的玄力朝李咤扑来。李咤知道他们想逃走,他怎么可能放他们离去呢?
根本不顾向他轰来的威力无穷的玄力攻击,所操控的毒触手直接向他们身躯缠去。鬼帝山率先腾空而去,但也被毒触手的余波轰在他的后背,他不敢停留半秒,强忍着疼痛向鬼王宗飞去。
鬼帝谷就没这么幸运,他就被李咤驱动的毒触手包裹得严实。剧毒瞬间将他染成暗绿色,他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重重的掉落到山谷地面。忙端坐于地,运功抵挡这些剧毒进入心脉丹田,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李咤则被他们两股强大的玄力,轰得直接砸进了山谷的半山坡,砸出一个深十丈的人形大坑。他那强硬无比的肉身及盔龙甲护身,简直天下无敌的防御,这样只让他体内气血翻滚,嘴唇发白,头晕乎乎的,受伤不重。
他躺在大坑休息一会,附近的毒虫闻着气息,如潮水般向他爬过来。李咤听到密集的窸窸嗦嗦声音,顿感不妙。刹那间,唤出乾坤圈,吐出千米面积大的火焰席卷坑道四周。
一声声叽叽的惨叫声响起,肉烧糊味弥漫在空气中。其它的毒物看到如此滔天烈焰,仿佛见到魔鬼般,四散而逃,吓得再也不敢靠近。李咤稳定好心神,吞服丹药身体恢复后,就站了起来。
他从坑中跃出,看到坑道四周堆积如山般的毒蛇、毒蟾、毒蜘蛛等各种各样的毒物尸体,大声狞笑。正坐在山谷底与剧毒作斗争的鬼帝谷,听到李咤的笑声,汗毛竖起。一时心神失守,刚驱退体内的一点毒,又重新侵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