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看向李咤时,发现他看不透李咤的修为境界。李咤用法则之力将自身气息隐匿,现在除非修为达到帝级才能看透。而他们这些皇境初阶者,在这片海域或许是称王称霸、万人景仰、崇拜之人。
但如今在李咤眼中,就如虾米般能只手就可轻易将他们灭杀。鬼王宗这些人,还不知,包括他们宗门内,李咤修为已经突破到皇境,并且斩杀了那些埋伏在混沌海小城的鬼门宗众人。
李咤用冷漠凛冽目光,看着这群白痴,自吹自擂、目中无人的鬼王宗的强者。犹如看着一群临死前蹦跶的小丑,他眼中怒火毫不掩饰的显现着。
只是这群鬼王宗众人毫不在意,这个满脸横肉的皇者,嚣张的吼道:“你看什么看,小心,大爷一伸手,将你眼珠抠下来。”
他话声刚落,他自己的双眼珠就被一双无形的手硬生生的抠了出来。鲜血满面、露出空洞的眼眶,痛得禁不住惨叫一声。鬼王宗弟子及旁观者,都不知谁出的手,瞬间面面相觑,大惊失色,四处张望。
那朱长老眉头紧蹙,双手抱拳,向虚空中说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我们是中域东部的鬼王宗。还望高人给我们宗门一个薄面,不要插手我们私人恩怨,在此先谢过。”
他说完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众人一听,内心一凛,惶惶不安。就是站在李咤旁边的刘塔,只感觉到一丝玄力风动,都没看清李咤怎么出的手。
这时李咤开口说道:“你们不用找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高人。”说完,右手一挥,土系法则领域,如一张黄色的布,将他们禁锢得动弹不得。这群修为境界最高的朱长老,缓慢伸出右食指,指着李咤说道:“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强。你一个多月前还是王境七重天,怎么现在达到皇境强者地步。”
嘴角不断的哆嗦反复念叨:“不可能,不可能!”朱长老一声皇境强者,那满脸横肉的鬼王宗长老,更是浑身颤抖,如中风打摆子般,抖个不停。其它被困住的十多位王者,脸现惊恐之色。
他们深知,李咤这名弟子,王境七重天,就用实力证明,他在年轻一辈王者排第一。如今突破到皇境,灭他们简直如灭一个蚂蚱般简单,或许吹一口气就将他们这些王者灭了。
李咤手指一点,一个王者身形就炸裂,碎肉从半空洒落一地。惊得下方观看的鬼王宗分支弟子,如潮水般退得远远的。投降归顺的昆仑宗长老和弟子,眼神复杂,一股寒意悄然在心中升起。
鬼王宗众人,看到一个王者就在李咤随手一点,就神魂俱灭,剩下一堆肉渣,其实力达到惊世骇俗地步。根本不是他们所以匹敌的,朱长老和满脸横肉的长老立马变了嘴脸。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的向他奉承,将身形放得很低,不断的求饶,称一切都是误会。
他们回去宗门后,一起化解双方的矛盾,重修友好。刘塔看到这些所谓在中域东部高高在上、众人畏惧的堂堂鬼王宗长老,摇尾乞命。简直颠覆他三观,他自认为修真者只有战死,从不苟活。这些响当当的大宗门长老更应不畏生死,坦荡不屈才对,不料却是如此贪生怕死、凌弱畏强之徒。
刘塔不由鼻腔“嗤”一声,对他们非常失望,打心底里瞧不起他们。他也知道,李咤满腔怒火,怎么可能放过他们。抬眼看向李咤时,只见他冷哼一声,说道:“你们敢对我的宗门及道侣出手,注定已结生死之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下辈子,投胎转世后,记得看清宗门再加入。”
听到李咤如此狠辣之言,他们面目立马变得狰狞凶狠、诅咒辱骂起来,真是变脸比天气还反复无常。这样极快的转变,又重重打击了一下刘塔内心的三观,摇摇头,这些人真是死有余辜!
李咤右手一起,从空间戒指着,用玄力将千余名,被鬼王宗斩首的昆仑宗和莲花教弟子尸体,悬浮于半空。千余颗头颅仿若瞬间活过来,灰白的眼瞪着鬼王宗这些长老和王者。
吓得这些鬼王宗众人面如死灰、满目惊恐,神魂似乎要出窍般。李咤愤怒咆哮道:“你们有什么颜面求我放过你们,你看看他们,他们都是我曾经的同门和朋友。却因我,被你们全部斩杀于此。你们那时何尝想过放饶他们一命,你们有什么脸面,血偿血还。我将以你们全部鬼王宗人头来祭奠他们的亡灵,才对得起九泉下的他们。”
身上皇境中阶的强大威压不再隐匿,恐怖的压力将数百里内的之人全部压得身形贴着地面,一动不能动,眼中、心中充满了惶恐和震惊。
咬牙切齿的李咤,右手五指慢慢握紧,被困的鬼王宗皇者、王者,发出一声声惨叫,一个个爆体而亡,尸骨无存。一片浓郁的血雾飘荡在空气中,及地下洒落的碎骨肉渣,告诉众人,这里有人殒命。
斩杀完这些从中域而来的鬼王宗长老和弟子,暴怒的李咤心情平缓了许多,身上的皇境威压收了起来。远处观看的葫芦城修真者,及现在鬼王宗分支弟子,加起来几千名之众,才感觉身形一轻。战战兢兢的躬着腰站了起来,大气不敢出一声。他们知道,李咤只要手轻轻一按,他们就神魂俱灭。
面对如今强大的李咤,他们不也有半点冒犯和亵渎存在,生怕一不小心就遭来杀身之祸。之前投降归顺的昆仑宗长老和弟子共五百多人,全部走上前,一言不发,对着李咤跪下来。
不敢直视李咤,更不敢直视半空中悬浮的千名尸首。那里有他们曾经宗门的长老和同门师兄师妹,他们没有与他们共同战斗,选择了委曲求全,苟且求活。
现在他们上前,要杀要剐,全凭李咤作主,不敢生出半点反抗之心。随之新加入进来的鬼王宗分支的弟子,也一起跪倒于地,黑压压的一片,加起来近两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