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彦看上去有点沮丧!
但他更是怀疑那人专门跟他对着干!
可是他并没有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最近他除了上班教学就是相了个亲。
就在宋文彦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拍卖会已经散去。
这时,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
“苏小姐,有位先生想要将这些送给您!”
苏漾好奇地打量着服务生前面的几个精致的盒子。
宋文彦也循着声音看过去,是几个精致的黑丝绒盒子。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送这些东西的人,是想巴结苏漾,羞辱他!
难道是......
苏漾打开其中一个盒子,就是刚刚的拍卖藏品。
毫无疑问,这个送东西的人,就是在羞辱宋文彦。
苏漾很轻易就猜到是陆锦尧,她缓缓地盖上盒子,嘱咐服务生:
“他可能送错人了!麻烦您将这些东西还回去!”
服务生心里默默吃瓜:
这些东西价值不菲,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却无动于衷,换做其他女人,早就欢欢喜喜的接受了。
宋文彦更是吃惊!
他没想到苏漾柔弱的外表下,却是这么视金钱为废土的灵魂!
于是默默转头看着苏漾,眼里满是爱意。
但宋文彦更多是感动,这个女人还给他留了面子!
哪个男人不要面子。
宋文彦在心里默默发誓:苏漾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女人,一定要好好爱她!
陆锦尧将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他眼神微眯,扬起下巴缓缓抽着烟。
直到背后传来服务生的一句:
“陆先生,下面那位小姐拒绝了!”
陆锦尧平静地回道:
“知道了!放这吧!”
只要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应该能够猜出是他送的这些东西,但她却拒绝了,难道是为了这个宋文彦?
难道他陆锦尧在她心里已经被别的男人代替?
陆锦尧向来自信,但这一刻,他有点担心了。
等到他再注视下面时,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身影。
他们接下来会不会一起吃饭,然后他送她回家,等到了公寓门口,她会邀请他上去坐坐......
陆锦尧不敢往下面去想。
但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就是在玩火自焚!
他必须盯紧了!
随即他掐灭烟头,走出VIp室,走廊里遇到服务生。
服务生很有礼貌的问:
“陆先生,您要走吗?那些藏品帮您带上吗?”
陆锦尧不想再看到那些东西,随口说道:
“不要了!你看着处理!”
服务生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这些东西价值几千万,他说不要就不要?
还没等服务生反应过来,陆锦尧已经消失在走廊里。
服务生不敢奢想,赶紧报告给拍卖行经理。
经理是一个40岁出头的精明的中年人。
服务生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也不敢相信!
于是给陆锦尧打去电话,对方仍然坚持让他们看着处理。
中年经理分头大耳,很是油腻!
他恭恭敬敬地跟陆锦尧挂了电话。
随即在办公室里高兴地手舞足蹈!
这两天他养了一个小情,但工资都被老婆管着,正愁没有地方搞钱呢!
真是天上砸了馅饼!落在了他头上!
他给了服务生一万的封口费,然后将那些藏品归为己有!
处理好这一切,他得意扬扬地打给小情:
“喂,珍珍,今晚陪哥哥喝酒,哥哥送你礼物!”
那边的女孩笑得咯咯咯,中年经理听到那边传来清脆的女声,肥猪手抹了一把嘴角,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今晚该采取什么姿势,好让他哭着求饶呢?
中年经理一边准备下班,一边在脑海里浮想联翩!
......
等到陆锦尧走出拍卖场,便看见两人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的名字叫:爱琴海!
一看就是很暧昧的地方。
陆锦尧脚步不自觉地跟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见两人坐在一处卡座上聊天。
就在陆锦尧准备坐在他们邻座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陆先生,您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我们这里的小店了?”
是咖啡厅的张经理,一个精明的女强人,穿着正规的职业装,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轻轻挽起!
陆锦尧一进来,张经理就看到他一直盯着那个座位的方向,知道他是来捉奸的,于是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主意。
陆锦尧点头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她急忙迎上去,将陆锦尧带进贵宾室。
“陆先生,您今天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我们咖啡馆一定会让您满意!”
陆锦尧勾唇轻笑,声音慢条斯理:
“你们有没有特殊服务?”
张经理也不敢跟陆锦尧绕弯子,直接说:
“有!但我怕入不了让您的眼......”
张经理知道陆锦尧向来对女人挑剔,她怕不能满足这位财神爷,还不如提前告诉他。
陆锦尧轻声开口:
“给我随便安排一个!越丑越好!”
张经理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这位财神爷,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能呀!
她肯定是要找最好看的!
“陆先生,您稍等!”
很快,张经理便推门带进来一个长相身材都没得说的姑娘,陆锦尧瞥了一眼:
“不行,有点漂亮了!我就要最丑的那个!”
陆锦尧再三重复,张经理这才确认他就是要丑的,而不是在那谦虚!
张经理又带来一个,长相一般,身材一般的姑娘。
陆锦尧打了个响指,确定就是她!
之前张经理给小姑娘交代过了,今天要伺候的可是b市的首富。
小姑娘开心得不得了,心想就算是70岁了,她也不嫌弃他身上的老年味,能够攀上首富才是关键!
因为长相一般,她的业绩在姐妹里也是最差的,这次刚好可以扬眉吐气一回!
此时,小姑娘偷偷打量一眼眼前的男人,英挺贵气,她不自觉多想:
自己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到陆锦尧,她来拿那方面的想法,都不敢有了,这种人,哪里是自己能够配得上的,就算给他洗脚都不够格!
原来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