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撑着油纸伞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转角遇到了同样的,墨卿漫步在雨中,冰冷无情的面孔,唇角间若有若无的微笑,长发及腰骶,一身华丽的衣袍,雨水不沾身,缥缈如仙。
墨卿目中无人的与李良擦肩而过,李良也只是笑笑不说话的走过去,各走各的,两者之间不相干的。
路过东院,看一眼那未开过的东院门和那个青鬼,李良回到西院里,一走进来,刘三娘早已坐在大堂那里,抱着张宇的灵牌,脸庞上两行清泪滑落下来。
李良来到刘三娘的面前,手指轻轻地勾起她的下颌,轻声说道:“假惺惺的抱着一个死人的灵牌哭什么?是嫌村长不能满足你的欲望么?那就换一个人来疼你。”
李良的话冰冷彻骨,就像一根刺刺进刘三娘心里,无比的剧痛。
刘三娘看着那面无表情的冰冷面孔,咬着牙说道:“你还是人么?为了得到那个不存在的东西,算计了所有人。”
李良莞尔一笑说道:“你不是第一次这么说的,作为棋子就好好的敬职的做好棋子的本分…呵呵…,这张西宇没死之前,你都能这么不要脸的去勾搭,这人死了,还要守着贞洁牌坊…呵呵…你还有贞洁么?”
刘三娘瞪着李良,牙齿咬着嘴唇哆嗦,他…他…手指抓着灵牌抓出来了几道印。
李良冷冷的看着刘三娘,轻声说道:“嗯…这算什么挣扎?”收回手指,转身离去。
刘三娘看着李良的背影咬牙切齿,将手中的灵牌狠狠的砸到地上,灵牌四分五裂,愤怒的喊道:“你会不得好死的!会不得好死的!”眼泪掉下来,无力的跪下来,看着四分五裂的灵牌,是我作孽太多,才有今日这样的后果么?屋外传来的笑声,讽刺的刺耳。
红衣厉鬼将映站在门外,看着跪在地上的刘三娘,这样的被他玩弄于掌心的女人,可怜?还是可悲?又看一眼李良离去的身影,这个人比鬼更可怕。
乌云压顶,雷霆咆哮,一场大雨演变成暴风雨。
大堂中,村长长话短说的跟张西京聊着,巴不得他立马走人!拿起茶杯小饮一口热茶。
张西京哀愁的说道:“先是张三,后是张二狗,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人遇害,这个鬼必须早点拿下。”
村长接过话说道:“是呀,所以西京兄呀!这事靠你了,早点除掉这鬼,让村上恢复以往的平静生活。”
张西京郑重地说道:“一定除掉此鬼,还大家一个平静。”
村长点点头,放下茶杯,瞄一眼外面越下越大的雨,暗道,妈蛋!这样怎么赶人走!不由叹息一声,怕小宝贝别等久了。
张西京看到村长叹息,自认为知道村长为村上的事操心费力了,这事可是大事,这女鬼在村上出没无常,该如何捕捉?看来要找女婿帮忙了。
李良回到书房内,静坐窗前看着窗外的雨,丝毫不在意房中出现的红衣厉鬼将映,给自已倒杯茶水,幽幽地喝起来了。
红衣厉鬼将映看着李良,阴冷的说道:“你是我第二次遇到如此畜生不如的丧尽天良的人。”耳边传来刘三娘那若有若无地凄凉的哭泣声。
李良冷瞥一眼她,微微一笑了之,淡漠的说道:“哦,荣幸之至。”
李良的冷血无情让红衣厉鬼将映更为肆惮,阴冷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看不清这个人。
李良冰冷的声音又响起来:“没事别在我面前晃悠,万一哪天我心情不好了,就把你灭了呢。”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来。
红衣厉鬼将映阴冷的看一眼李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良放在茶杯,站起来,来到书柜旁,轻轻扭动花瓶,书柜缓缓地移动,隐藏在书柜后的门显露出来,移步走进去。
一盏一盏的油灯亮起来,照亮了整个通道,昏暗灯光下,依稀可以看到那泥墙上的壁画,狭窄的通道渐渐变宽,走了大约十几步,就到了尽头。
手指轻轻地按下在石墙上机关,石墙缓缓地拉开,露出一个空间来。
一个宽敞的空间里,分左右耳室,这是墓室。
走进左边的耳室,这里只有一副金丝楠木棺材,墨汁落在金丝楠木上,包围了整个棺木,每一滴墨汁落下,这金丝楠木棺材就会动了一下。
青鬼敬职敬业的守在张宅门口,左右监视着,寻找出那夜袭击张雪的女鬼和鬼婴。
张宅内,黄念珠坐在门前,看着窗外的雨多了一丝忧愁,手中的针也停了下来。
黄丽梅走过来,看着黄念珠,说道:“妹妹有心事?”
黄念珠摇摇头,放下手中的活儿,站起来给她搬张凳子出来,让她坐下,笑着说道:“哪来的心事呢?”
黄丽梅笑笑,说道:“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么?我们从小玩到大,形影不离的。”
黄念珠看着黄丽梅,握住她的手,俩人相视而笑,不需要过于的言语。
突然的****打断了俩人的眼神交流,黄念珠和黄丽梅俩人互相搀扶着走进屋里,看着外面的暴风雨,刮过来的狂风带着雨点,打在俩人身上,黄丽梅关上门。
黄念珠看到湿了衣服的黄丽梅,着急说道:“呀!都打湿衣裳了,赶紧换下来,别冷到了,动了胎气!”转身走去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递给她,又说道:“赶紧换下来!”
黄丽梅笑笑,接过衣服,说道:“你不也一样!还不快换下!”
黄念珠点点头,也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
俩人一起笑笑,看着对方脱下了外衣赏,彼此的肚兜,一抹红浮上了脸颊,当黄丽梅羞怯地转身过去的时候,那白皙的后肩膀上一个红色的小手印显露出来。
黄念珠说道:“先别穿上!”手按住了她的手臂,仔细看着这个血色的婴儿手印。
黄丽梅被她这么一喊,也受惊了一下,说道:“怎么了?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