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有时,花落亦有时。春去冬来,又是一季。不经意间,一缕芬芳。原来是,这花又悄悄开放了。只是花还在,人已不在。只留下一缕记忆,在时空里徘徊。
石壁周围并无多余的摆设,也没有想象中的石门石洞出现。拾阶而上的尽头到此为止,前面再没有路可循。看来,这又是一道机关!
石川不认识石壁上的字,却隐隐感觉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这个念头如同个顽童,在嬉笑中躲躲闪闪。而且还是身手极其敏捷的那种,怎么抓也抓不住。想从字里行间里寻找契机,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想想也是,所谓的异常应该是笔画错误,本不认识这些字,何来知道笔画错误一!?
石川这边还在寻找指引,阿巧那边隐隐有动静传来。仔细聆听,原来是在振振有词。呜噜哇啦的嘀嘀咕咕,完全听不懂她在念叨什么。看眼神,竟然是在循着每一行读!
而就在刚才,还有人自己也不认识这上面的字!为了确认不是自己看花眼,石川干脆转到阿巧一侧解读。左侧的眼角余光看着一行行字,右侧眼角余光注意着阿巧的嘴唇。只是一会儿,口型完全对得上!
不过,这个词在这里用得有点牵强,石川如是。本不识字,如何知道口型对得上!?感觉,只是感觉而已。心里总有个妙不可言的感觉在随着美妙的音符起起伏伏,每一次跃动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直到与心跳融为一体,百骸通畅。
好歹等到阿巧的目光落在壁画左侧下方,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石川暗呼侥幸,又耐心等上一会儿。没等到任何变化,一切依然如故。再确认没人继续诵读,他这才声询问这又是那一段故事。如果精彩且不触犯禁忌的话,不妨来听听。
“我不知道上面得什么。”阿巧完,无奈地摇摇头。
“几!几个意思!?”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回答,石川差点蹦起来。“我眼又没瞎,刚才明明看到你在那儿读得不亦乐乎!如何这会儿,又自己不认得字了!?”
阿巧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道:“其实,那个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心里有事还不能。
之前有外人在身边,两个人装得都可以。阿巧装作不认识石川的样子,石川也配合的十分到位。果真等编外人员全都散在四周,这人也可以从此认下。当然了,接下来还要继续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谱。毕竟,都在瞪着仨猫六只眼瞧着呢。
“到底什么情况!?是你大哥的主意,还是你自己决定进山的!?”石川现在不想去问谁认不得认得字,他现在唯一关心的是阿巧的人身安全。阿巧本来可以不用卷进来的,却无端多出这些事!
阿巧偷眼看看四周,没有回答提问。随后告诉石川一个秘密,大的秘密!散在周围的侍卫都是自己人,而且是仅剩的自己人。
如何又多出一个情况!?听到另外还有故事,石川顿时脑仁疼。之前在木森林得到过阿巧的鼎力相助,于情于理都不能推诿。但现在事情太多,完全是分身乏术。而想要彻底破解这环环相扣,还是连点契机都没有!而在这个基础上,还在不断累积环节。
阿巧心思过人,自然看得出石川的难为。嗯了一声,不再继续秘密。就因为无意间的这么一耽误,瞬间让满心期待冷却大半。
石川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但也没法解释。整理一下思绪,问道:“不管怎样,我都想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其实,不重要...”阿巧随口一句。
石川微微摇头,然后看着阿巧的眼睛。“不管怎样,我都要知道!”
关心,从来都不需要用美妙的话语为它增光添彩。只是一句话,乃至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心知。若不是周围有太多的眼睛注视,阿巧的心顿时能软成一潭池水。
接下来的秘密,果真是秘密!原来,当地的地气涌动并非是自然现象,纯属人为!前文书中提及阿甲大哥只有一个妹妹,阿巧。而阿巧实际上却有很多哥哥,只是同父异母。其中,只有阿甲和阿巧是同母所生。
世人皆知,族内祭司一职向来是由族长的女儿担任。里面必然牵扯到成一事,否则不会轻易于人。其中有亲情的成分,但不是主要的。因不清楚他们内部的筛选方法,所以在此不敢妄言。
族内的大祭司!与请命的半人半身之体,自然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由此可知,祭司这一职业与男人无关。而所有的问题,其实皆在族长传承上。
这原本属于人家的家事,外人没理由参与进去。只是牵扯到阿武亢与外部势力勾结盗取卖布家的机甲资料,石川这才有机会参加平叛行动并随后拥立阿甲主持族内一切事物。
此时再度听又牵扯到族长传承上,石川朝布鲁斯所在的位置看了看。当时的叛乱份子阿武亢已被擒获,随后得到阿甲的原谅。按理已经木事咧,这如何又闹起事来!?
“阿巧!你家的阿武亢不是跟着阿甲大哥进入家族的休眠地了吗!?”石川着,使劲搓搓手。“唉!我早就提醒过你哥,农夫和蛇的故事不是故事!你暖了它,它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咬死你!”
马后炮,其实挺伤人的。石川只是猜测这场再度爆发的家族内讧与阿武亢有关,而真实情况却不知道。随后看到阿巧的表情,才知一语中的。事到临头,也只能这样了。要不,怎么!?
“哦!对了,王子的近况如何!?”石川对此次再度爆发的叛乱忧心忡忡,但还是挂念着那位年纪的传承者。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本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年纪,肩头却压上一副成年人都担不起的重担。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谁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