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雨水将曾近发生过的一切冲刷的干干净净。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消除痕迹本是战术小队的拿手好戏,被他们处理得环境完全恢复到事发之前的状态。
至于被雨水冲走的尘埃就算了,这个可能需要老天爷帮忙才行。念头刚起,漫天飞雪纷纷落下。不一会儿,落雪将古城的韵衬托出来。沉淀的味道是那般的厚重,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回到了从前。满满的感觉,沉甸甸。
传说中的毒母已经不存在了,仿佛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恢复状态的小可记不得自己是谁,甚至连这座城都没有印象。走在大街小巷,新鲜感十足。
石小川本以为李泽会马上离开,没想到她带着战术小队一直朝内城走去。这事还没法问,只能跟着。其实,无所谓!早走晚走,反正都要走!欣赏古城雪景,权当一次游历好了!
走大街穿小巷,众人在李泽的带领下踏雪而来。那是一座宫殿,昔日的王城。雪一直下,勾心斗角托住的屋顶上早已蒙上厚厚的一层。画龙点睛的一笔,关键是恰到好处。空旷的广场上,整齐地排列着十二根玉石柱。玉石柱的中间,一条笔直的路通往大殿。
石小川之前来过,只因为当时被人引领到偏殿而没机会踏上昔日的中轴线。现在终于可以走一走旧社会的阶级路,怎奈还有个公主身份的李泽在。大伙儿十分知趣地分成右文左武两队跟在李泽身后,拱卫着她和那个蹦蹦跳跳无忧无虑的萌萌哒。
一想起还要带回去个萌萌哒,石小川愁得头发都白了。看李泽的意思,宝石镇,干脆改托儿所得了!低头刚挠挠额头,就听身后的郭凯旋埋汰余天勇。
“好端端的一名武夫,竟然跑右边去充大瓣蒜。人家田田是文化人,咱承认!可他!他这算哪门子文化人啊!?”
郭凯旋平时口没遮拦,也就余天勇跟他走得近。这次又是故意说给余天勇听得,说话声自然是怎么大怎么来。
别人都一脸严肃没吱声,自认为自己就是文化人的余天勇竟然没恼。嘿嘿两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论语》在手里晃了晃。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物证!
李泽回头看看还在显摆的余天勇,接着介绍道:“小可,他是你的尚哥哥!”
听说自己被封了官,余天勇得意地朝郭凯旋撇撇嘴。这要是没记错的话,上说尚就是文官!既然是文官,就该走右边,咋了!?
余天勇学文化也不是用功的主儿,琢磨半天没想起尚是几。悄悄捅捅田晓晨的腰,低声问这事儿。
田晓晨还没张嘴,又跟着矮了一辈的石小川首先发话了。“你俩!有完没完!?”
李泽此时显得心情不错,哼哼两声,推脱道:“石小川!这叫近墨者黑!”
“啊哈哈!”郭凯旋刚大笑两声就被犀利的眼神恐吓住,赶紧咽口唾沫把笑声咽回肚子里去。
殿门紧闭,既然到了肯定是有事。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自然不能带着变回普通人的小可进去冒险。考虑到奶糖哥哥和小可走得近,石小川决定让候拥军和李大成留在外面陪小可堆雪人。
李泽挺满意这个安排,蹲下和小可商议。等小可看到雪地里出现雪人的雏形又看到奶糖哥哥连连招手,这才同意过去凑热闹。
田晓晨担心小可不小心滑到,忙追过去拉住她的小手一起踩雪过去。李泽显然不放心,直到看见小可骑在田晓晨的肩膀上在雪地里骑大马,这才朝石小川笑笑。随后表示,只需石小川跟进去就行。进去又不是打架,不用这么多人的。至于进去干什么,她没说。
石小川一点头,说道:“你们留在外面!我和教授进去,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推开门,一道光随即照亮满地尘埃。雕梁画柱几近神工之美,奢华之至。栩栩如生的纯金盘龙穿梭在玉石白云之间,追寻由大个夜明珠镶嵌而成的龙珠。九级台阶上,摆放一张玉石龙案。案后面有王座,王座后面立有屏风,上有镂空雕的龙凤呈祥。只是,凤在上,龙在下。
石小川对珍宝不感兴趣,唯独屏风引起他的注意。注意力刚一集中,随即听李泽说拱卫这座圣殿的应该是位女将军,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女王。毕竟殿内的摆设在这儿,按照昔日的规矩,封疆大吏是不可能拥有此等规格待遇的。除非,他想造反!
由于历史资料缺失再加上当时的特殊环境,关于光明军的记录寥寥。但通过传说可知,光明军应该在直属序列里面。能够进入这个序列的,绝对都是筛了又筛的结果。有这个先决条件制约,谁都有可能造反,唯独光明军不会。
虽然石小川是被长公主喊成侍卫长的,但他对曾经的历史一无所知。关键是,也没人跟他说历史。总是被喊成侍卫长,众人也慢慢跟着喊了。时间一长成为一种习惯,自然而然地也开始注意维护光明军的声誉。
“教授!光明军怎么可能造反!?”石小川正说着,突然看到李泽打算上王座。
有上次山洞的经历,差点困在精绝城界的石小川怎敢不长记性。一跺脚飞身而起,抢先一步越过龙案。抬手一拦,问道:“教授!咱可要稳住啊!”
李泽一愣,问:“我为什么要稳住!?”
对于这种明显带有精神分裂的说法,石小川觉得自己也快神经病了。想了想,感觉从前的那一篇还是翻过去的好。于是,改口变成提醒。“正事要紧,咱们还是办正事!万一大雪封山,再想出去就要等到来年开春了。”
李泽琢磨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忙转身走向台阶。刚想有件事情要问,一回头发现石小川正准备落座。
“石小川!你在干什么!?”
差点坐上王座的石小川不知自己刚才到底怎么了,竟然会突然冒个念头想坐上去感受一下权力。忙解释道:“脚滑!脚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