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断魂香其实是一种蛊毒。 在古代,医术和蛊术是一家。发展过程中无可避免地出现争议,随后顺理成章地出现各个分支并有了各自的长足发展。当争议最终演变成派系斗争,以至于彻底分家老死不相往来。
几千年下来,原本同宗同族的传承出现无数分支。但无论是从菌株的培植和药效的反应,都能从中看出两者之间的联系。这就是好象是文字的演变,不管你怎么写始终离不开基础笔画。
从那以后,唯一的区别药的就是它的名字,就是一个药一个毒。再好的药具有毒性,最厉害的毒也具有药性。过量使用药物或者搭配不对能害人,而使用少量毒或者对症下药是能救人的。
正如校长朱之武当年跟石小川说的那样,黑白色在五彩斑斓的色彩中最直接也最清晰,但也最容易被人混淆。面对精研药理方面的后人,都会随着研究深入要去面对一些他们绝不想面对的东西。假如依然坚持选择单一研究,随后就会遇到不可逾越的瓶颈而被限制住。
田晓晨没有回答石小川的提问,只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这是人家兰家祖传的八宝囊,里面装着很多药有问题吗!?至于为什么锦囊里面非要装着断魂香的问题,田晓晨现在觉得这事只能去问兰小雨。
断魂香的药力到底有多猛,看石小川的表现就知道了。宁可让嘴麻了流哈喇子,也没敢吐掉解药。至于舌头还在不在的问题,还是先活着才有机会得到结果。
田晓晨见队长突然跑得比兔子还快,急忙跟上的同时也没忘了提醒小心在意。“头!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你干嘛不让猴子负责咱们的中继站?”
石小川有他自己的打算,毕竟这不是一场侦察行动。果真随后要见真章的话,当然还是郭凯旋和李大成所能提供的帮助最多。感觉到隧道有风流动,石小川这才停下脚步。“没事!这么安排只不过是人尽其才罢了!”
田晓晨并没听清楚队长刚才想要表达什么,只听到呜呜声。“你刚才说了些什么!?”
“呜呜...”
田晓晨发觉事情有异,忙紧赶两步上前一把拽住石小川。“站住!回头看着我!”
石小川果然站住,回头看着怒气冲冲的田晓晨。发现有人好象聋了,只好口齿不清地又呜呜呜了一阵。
田晓晨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打量石小川的嘴巴,当即明白其中缘由。“赶紧把解药吐出来!蓝妹妹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没有断魂香的毒性中和,解药就是毒药!”
我擦!
石小川什么都不怕,唯独就是看着药眼晕。用他的话说,那就是住院留下的心理阴影。一听说要吃药,这人立马腰酸背痛腿抽筋!
呸呸!呸呸呸!
石小川想张嘴吐出含化片,却发觉神经信号根本传不过去。赶紧摘下手套帮忙,这才好歹把药丸抠出来。
田晓晨站在一边看笑话,听队长又呜呜了一阵也是倍感无奈。伸手掏出一截断魂香晃了晃,示意道:“治病就要对症,看来只能用这个中和了!”说完,只见一缕青烟随风舒展。
石小川刚刚把解药吐掉,抬头正好看到香火头当场是大惊失色。蹦起来一溜烟地跑了,嘴上也没闲着。“要死了!要死了!我擦!算你狠!”
兰小雨当初配置解药时,原味其实是甜丝丝的。正如她当初的那句名言,难道一个人在抉择生存或死亡时,分辨梦想与现实是又香又甜的事情吗!?人们不是常说,生命的伟大,就在于能在痛苦之壤上开出美丽的花朵才更加彰显的吗!?于是借这个寓意将所有解药调成苦味,以借此纪念生命的伟大。
石小川的嘴巴刚才之所以会麻木,并不是药性造成的。是由于长时间含着解药,神经系统随后跟着过来搞怪的原因。
当味觉不想尝试又无法脱离当前环境,大脑就会采用中断神经信号传输让人的知觉忽略掉这种味道。如果在这种环境下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部位供血就会相应减少,这才是造成嘴巴麻木的罪魁祸首。
想要恢复其实也很简单,只要这种味道消失,味觉就会慢慢复原。这跟久坐会造成腿发麻是一个道理,只要活动活动就能够完全恢复。
故意使坏的田晓晨也没想到石小川的反应会这么大,等反应过来只看到个背影。看看不是断魂香而是提神香的青烟,无奈地摇摇头。
这可能是他平时很少和队长开玩笑的原因,毕竟平时也是个极严肃的人物。突然来上这么一处,任谁也受不了!
石小川跑到前面的大石门前,突然想起田晓晨刚才说话不含糊。这就证明,这小子早早把解药吐掉了。
香火可以有很多种,并不是所有的香都是要命的!想明白的石小川停下脚步,朝田晓晨招手示意抓紧时间跟上。
就在田晓晨追上队长之时,一辆涂满迷彩伪装的坦克正在城内的街道上横冲直撞。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已经由自动供弹机装填完毕,李大成利用双目昼夜合一的瞄准镜寻找猎物。125毫米火炮的威力究竟如何,只有试试才知道。
管你是红毛猩猩还是绿毛猩猩,高效破甲弹再搞不定,咱绝不怨政府!
李大成现在手头上可是一辆改进型的t-72坦克,后期换装的激光测距仪已经替换掉需要把瞄准中心点固定在目标上才能完成测距的镭射仪。
坦克炮配有双向稳定器,以确保火炮在锁定目标后可以不受坦克行进过程中出现的震动和炮塔转向的影响。炮击目标一旦被锁定下来,就算车身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也没事。炮口的指向始终保持不变,一直处在跟瞄状态。
寻求决战的胖炮长并不是找不到目标,而是隐于密林之中整座城市给遮挡住视线。声如雷震的坦克已经在街道上来回折腾好了几趟,期间竟然没碰到一只大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