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一些水,好几天没喝到茶水了,捡了几支松树枝,泡了一杯松针喝。
这是什么日子过的啊,莫名其妙的感觉,我感觉自己是最菜的一个,不接受任何反驳,每次都是这么无助,根本没办法。
连续几天的赶路,是真的累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是被人叫醒的,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安保,伸了个懒腰:“你回来了,他们呢。”
安保没说话,而是看了看手表:“张总,现在已经三点了,队长他们没回来吗?”
“多少?三点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拉着安保的手,看着他戴的手表,的确是三点零五分,我站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保看着我:“我走的有点远,也刚回来,结果发现营地没人,我摸过来一看,只有您一个人。”
我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唐明的痕迹,火已经灭了,我对安保说:“赶紧生火,是不是火灭了,他们找不回来了。”
往火堆填了不少细树枝,随后又将火堆扩大了一倍,火再次被点燃,我有点慌,唐明没回来,是不是出事儿了啊。
我问安保:“你朝着哪面走的?”
安保起身,指着西面:“那面,翻过这个山,那面还有个山,我上山后,没有发现火光,担心看的不仔细,还走到山下,山下有一条河,也没发现人,便折返回来了,所以我晚回来一个小时。”
“嘶~”
现在有三种可能:“第一,就是他们三个出事儿了,第二,他们没有了火光,没找回来,第三,他们可能去找你去了。”
安保说:“第三不会出现,我们出任务都是有规定的,如果走散,需要在原地等待一个小时,才能出去找,我回来的时候,还没到三点,我见营地没人,观察了十多分钟。”
“也就是说,你两点五十五就到了营地?”
“对。”
我看安保说不像是假话:“咱们只能在这里等了。”
“张总,要不咱们去找找?”
我摇摇头:“别,咱们出去,他们回来,都不够找人玩的了,等天亮吧,应该能回来。”
安保说:“张总,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回来后,发现了什么,然后去侦查了?”
“诶,有道理,也有这种可能。”
我坐回火堆前,烤着火,烧了点水:“你也喝点,暖暖身子。”
安保喝着水,我叹了口气,看向天空的月亮,诶,不对啊,这月亮的位置好像不是两点钟的位置啊。
我问安保:“今天几号?”
“今天十一号。”
“哦,出来快半个月了。”
“张总,你想家了吧?”
我笑了笑没说话,我心里突然想笑,我懂得风水,虽然没有观星的本事,但是我对月亮还是熟悉的,月亮的走向是阴历,上半月,月相凹陷处朝东的,阴历,下半月,月相凹陷处朝西。
现在这个月亮,绝对不可能是凌晨三点,应该是半夜,也就是十二点左右,这个安保在骗我?
我想着这小子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安保对我说:“张总,你看前面是什么?”
我坐起身,发现火堆前不远的地方立一个石头堆,这个石头堆我见过很多次了,是安保公司独有的记号,他们要是在没有办法联系队友的时候,就摆一个这个东西。
上次我好像问过龙哥,但是龙哥没和我细说,我也没问那么清楚,毕竟人家公司内部的记号,我问太多也不好。
我起身,跟着安保来到石头堆前,我问安保:“这个石头堆什么意思?”
“张总,您不知道,这个石头堆是我们公司独有的记号,这记号也代表不同的意思,像这个,意思是朝这面,要是摞在一起,押着草或者书页什么的,意思是在这里集合。”
“哦,这个押着什么东西没?”
“没,这个记号是告诉咱们往前走,张总,队长他们可能找到线索了,看你睡觉,又见我没回来,所以才留下记号的。”
“是吗,那你有什么打算?”
安保想了想说:“我建议咱们跟着记号走,反正是队长他们留下的,咱们也不会有危险。”
我没说话,而是回到火堆前,将松针茶一口干了,我感觉我捡的松针,好像和龙哥给我的不同,我这个味道怪怪的呢。
安保跟着我回到火堆旁,他往火堆内添着柴火,我问他:“你感觉,凭借你们的什么记号,能找到唐明他们?”
“张总,这个没问题,你放心吧,记号只有我们公司的人才知道,外人根本看不懂。”
“那你的意思是?”
“张总,不瞒您说,我有点担心队长他们,因为我回来晚了,他们只有三个人,万一出现什么事儿,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我见这货死活要带上我,我也没说什么,笑着说:“行吧,那就听你的,咱们去找你们队长。”
我背上我的背包,随后跟着安保跟随记号走,走出去几百米吧,安保说:“张总,咱们在找什么呢,我看神秘兮兮的。”
“没找什么,就是为了扯淡,老板们愿意折腾而已。”
“哦,这样啊。”
这个安保绝对是没话了,一直跟我闲聊,我就想知道他要什么,是把我交给老金,还是把我害了。
走了几百米,记号没了,安保显得非常着急:“张总,你先别急,咱们分开找找记号。”
我用手电照射了一圈,记号的确是没有了,我看着安保在寻找记号,笑着说:“那面好像是悬崖?”
“悬崖,我看看。”
安保走向悬崖,用手电照了照悬崖下面:“这悬崖可要小心,别掉进去,掉进去就没命了。”
没等他转身,我就将枪拿了出来指着安保,等着他转身看向我,见我拿枪指着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张总,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愿意浪费口水,我问你,你是老金的人?”
“张总,您在说什么,我们公司有规定,不允许和客户私下交易,不能伤害雇主,更不可能被收买了。”
安保说完,还很自信,起身准备走,我笑着说:“别动,不愿意说是吧,我现在给你两个机会,第一个你自己跳下去,我就说你因为救我,你可以获得公司赔偿,陈老板会给你的一些补偿,第二个,就是被我一枪解决掉,你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