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女附身后,我成了法外狂徒正文卷第三百七十九章难伺候的张池妙音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顺带也摸了一下化龙宫的底。
不得不说,化龙宫的实力的确强悍,算上下游四宗没被灭的时候,有九宗组成的龙河联盟,化龙宫之外的八宗所有神通修士加起来都没有化龙宫的多。
而金鞭火云这样的巅峰神通,也就只有天音阁有一个妙琴,其他宗门都没有。
实力差距之大,并不只是体现在最高端的战力,中端和底端,都是化龙宫更强。
但强者不代表可以无所顾忌地欺压弱者。
你可以高高在上,但也不该断了底层人往上攀登的机会。
当然,爬到了高处的人会有这样的念头很常见,打压和针对,这也很正常。
被打压的人虽然心里不爽,却也知道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想要不被欺压,就只能更努力地往上爬。
别的地方也有打压,但像化龙宫这样做得绝的,那还真是没有。
表面上化龙宫对各宗的打压比较少,也很少针对各宗天才。
以前妙音还觉得化龙宫是好的,虽然行事嚣张了一点,但能够不针对各宗天才,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然而,谁能想到他们是玩了一手釜底抽薪。
别的势力针对天才,那是因为担心天才会有一天爬到头上去,化龙宫不针对,是因为他们知道,再天才也爬不上去。
狠还是他们狠。
不过妙音觉得龙嫣也说得对。
此间因果,主要也都是龙家的错,那些神通修士修行起来也不容易,他们其实也同样受到了气运之阵的桎梏。
像紫龙卫的四大统领,他们能够修炼到神通境界的巅峰,这也未必是他们的尽头。
当然,现在应该是尽头了。
他们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天地枷锁的断开,估摸着是没机会触碰到上一层的境界。
妙音这点也没猜错,四大紫龙卫统领都是经过龙家秘法提升上来的,虽然很强,上限却也锁死了。
现存的两大统领不是妙音能对付的,不过妙音发现自己能躲过他们的感知,便知道自己的猎杀计划应该不会太难实现。
她打不过金鞭和火云,难道还打不过其他人么?
而伴随着妙音的离去,灵堂之中的龙嫣也陷入了更痛苦的挣扎之中。
现在确定了,杀她爹的的确是张池。
但张池似乎又没有错,是他爹有错在先。
化龙宫是龙家数千年的传承,但龙家数千年都在吸其他人的血,不知道有多少天才遗憾寿终。
而龙逸为了隐瞒自己的实力,将天音阁在内的当初目击者杀死,还嫁祸到了张池的头上……
龙嫣不是是非不分,可是这明辨是非也只会给她带来痛苦。
“为什么我每次都要做这种痛苦抉择?”
龙嫣看着狼藉的灵堂,心中各种念头纷乱不休。
她倒恨不得躺在棺材里的是自己,这样,她或许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高压之下,龙嫣想要逃避,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如果是张池,他会怎么做?”
在这内心的至暗时刻,龙嫣忽然发现了一道亮光。
换做张池在她这个处境,他会怎么做?
可惜,张池并不能现身给龙嫣一个答案,而且,就算是他,也未必能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他只会快刀斩乱麻。
龙嫣就是容易想太多,一会儿觉得要讲道理,一会儿又顾虑感情。
可实际上她只是面临两个选择题。
要不要为父报仇?
如果是,那就去,如果不想,那就别在乎什么父女之情,这两个选择反正只能选一个,纠结来纠结去,徒增精神内耗。
另一个选择题就是是否阻止妙音复仇。
阻止,那就做好战斗准备。
不阻止,那就做好善后准备。
世上从来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只有降低损失的方法。
此时的张池也不知道龙嫣会有这么难受,他在海岛上快活得很。
敖泷是个办事很得力的妖皇,张池要求她去找红鲤,当晚红鲤就被几个海族妖王请过来了。
且说红鲤也确实是够倒霉的。
送走了妙音之后,她就打算在家里好好修行,突破妖皇。
结果,八大妖王打上了门。
而且先手直接给了一个水域封禁的法宝,让红鲤无处可逃。
红鲤无比后悔当初用了自己的底牌化鹏,到现在也还没有恢复。
面对黑皇宫的八大顶尖妖王,她只能认怂。
何况,她身上还背着奴印,红鲤也不敢反抗得太激烈,免得又惹怒了张池。
于是,她就被敖泷请到了岛上。
看到张池的瞬间,红鲤就知道自己不妙了。
特别是张池见到她第一眼就夸赞道:“看来你这段时间还算听话,竟将龙血彻底补足了。”
红鲤:“……”
她的内心也是拒绝的,但谁能想到她很久没有触发的锦鲤运又触发了呢
出门捡到宝,还是龙血草。
这种好运,某种角度来说,也能算厄运吧!
如果她能顺利躲过张池,那就算是好运。
可惜,她躲得过张池,躲不过敖泷啊!
此时,红鲤看向敖泷的眼神写满了怨恨。
行,每次就坑我是吧?
红鲤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多次被敖泷献祭,她已经恨上敖泷了。
作为一个主张女孩子互帮互助的女妖精,她对女孩子都是比较友善的,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族,只要不与她为敌,她都愿意关照一番。
只有敖泷,让她深深地怨恨上了。
“老娘今天算是认栽了,但这辈子不把你拉下水,我就不做鱼了!”
红鲤心里暗暗发狠,敖泷忽然感觉后背一凉。
她隐隐感觉到了有些不妙,怕张池吃不饱会找她的麻烦,赶紧打了个招呼就撤了,剩下张池和红鲤四目相对。
“坐吧。”
“嗯。”
红鲤紧张地在张池面前跪坐,低着头,柔柔弱弱的样子,似乎很好欺负。
“不用紧张,我叫你过来也只是让你助我修行,不会伤害你的。
何况,又不是第一次了,大可不必如此介怀。”
红鲤:“……”
凭什么不是第一次就不能害羞了?
这男人真下头。
红鲤心中愤愤不平,但还是露出一个乖巧地笑容,道:“都听主人吩咐。”
“也不必太乖,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红鲤:“……”
tm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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