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搬这两人出来语秋直接就没了意见,毕竟按照顺序,那两位都在她之前。
可实际上……小灯叶这事……是我狐假虎威,因为凌月和雨烟对这事持观望态度,我怎么做她们只是不干涉的态度,并非完全没意见。
但说服语秋的时候,我是借那两人出来,所以说狐假虎威,我就是那只狐。
“要不然……”语秋脸一红,不知道有了什么奇怪的想法。
“要不然怎样?”我疑惑问她。
“要不然让小灯叶当我的女儿吧?怎么样?”
“噗——”我差点没给她雷到喷血,语秋就这么喜欢这小灯叶吗?居然想认她当女儿……
结果还没等我说什么,小灯叶自己就先拒绝了:“我才不要……”
小灯叶这么着急否定,倒是让我有点意外,还以为她会犹豫一下。
不过得亏她不愿意,不然语秋这话我还真没什么借口去否定,而且语秋一旦认了小灯叶当女儿,就会有个问题……对,语秋如果嫁给我,那小灯叶不也就成了我的女儿吗?
我虽然想要一个像小灯叶这样可爱的女儿,但不代表我想让小灯叶当我女儿啊!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毕竟小灯叶成了我的女儿,那就不能……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等一下,你在这……那是不是意味着大家都回来了?”
凶萝莉回来了这里,凌月和雨烟也在,那不是说明她们都回来了吗?那现在鲲鹏大陆……难道已经出发去找那些魔族的老巢了吗?
得知了我的疑惑,凶萝莉告诉我等我下去看看就明白了。
我和语秋相视一眼,两人皆是很不解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凶萝莉的出现让我对语秋的那股火压了下去,我这才有了底气下楼看看怎么回事。
可等我跟语秋到了楼下,发现家里还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只是今天凌月和雨烟在为我和语秋准备食物。
我一脸困惑看向了小灯叶:“好像……没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只见小灯叶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是说,这只鸟的下面!”
“原来是这样啊……”这可真是闹了个大乌龙,我都哽住了。
凌月她们见我和语秋来了,告诉我们等一下就能吃饭了:“饿了吧?”
语秋连连点头:“是啊,真的有点饿了,昨天夜里太累了,所以刚才我的肚子就在叫了……”
她说话间还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这小腹……真不像有身孕的样子,所以我愈发想不通了,白色女人说的那个跟我有了孩子的女人,到底指的谁?难道是那女人?
可那女人看起来好像也很正常,不像是有了身孕的样子。
突然我就想不通了,总觉得白色女人好像在计划着什么,但我又想不到,毕竟她的行为实在匪夷所思……总不可能是我跟她有了孩子吧?
我想不通的正是这一点,我跟她并没有发生到那一层,虽然好几次就差一点点。
难道和雨烟有关?因为雨烟身上的很多影响都作用在了白色女人的身上,她们共享着很多东西,难不成……生孩子这种事还能替代的吗?总觉得有点邪乎,应该不大可能吧……
我回过神,却发现凌月和雨烟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在盯着我,顿时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我想起发呆前她们的话题……
这种时候我只能装傻,毕竟语秋跟我这关系她们都知道,我若是极力辩解反而会有问题。
看我不打算说什么,凌月也就没在这个话题上深入,而是将她煮的饭端上了桌。
看样子,她为我和语秋准备的是一锅汤,一股鲜味扑鼻而来,明显是用了一些贝类当汤底,大概是海鲜汤吧……
“凑合吃吧,我做的肯定没有轻语做的好吃。”凌月一脸歉意。
这我们倒是不介意,毕竟白色女人教了轻语很久,凌月这算是半路出家,那比不过很正常,而且,虽然她的手艺比不过轻语,但吃起来也是相当不错的。
这锅汤相当补,显然专门为消耗巨大的我和语秋准备。
吃到了满足,能感觉到有些枯竭的身体稍微舒坦了一些,只是吃饭中间,凌月若有所无问了语秋一些问题,而且大部分是在她还是羽嘉时候的。
看样子,她也对意识海很好奇,毕竟意识海这个地方真的有点难以名状。
甚至都不好说那地方到底算梦境还是现实,又或者某个世界之类的,反正怎么都感觉不合适。
但无奈语秋虽然曾经生活在意识海,但是对她而言,不管意识海,灵界,还是这个世界,都没有什么分别,她无非只是在做着同样的事罢了。
而且意识海表面上确实也和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没什么分别,它真正不同的地方是在深处,只是我们当时还没来得及接触就被丢到了灵界……
羽嘉时期的记忆对于现在的语秋来说,其实也很难去理解,毕竟以人类的语言角度去思考后,羽嘉时候的思考逻辑就会成为障碍,这就与孩童学会说话后急不得以前的事,道理是一样的。
最终凌月也没能从语秋的嘴里问出什么,最后只能无奈叹了口气:“罢了,就这样吧……多吃点吧,你们可是要趁着这些天里使把劲了。”
“嗯?这是怎么说?”我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结果凌月鄙夷地瞅了我一眼:“韵你平时那么不要脸,怎么关键时候这么纯洁了?我意思就是你们难得能聚在一起,不得趁机多发泄啊?下次咱们回来都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
我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说这个啊……”
这事刚才我就知道了,只是她的确说到了重点,如果这一次再离开,等回来不知道还得多久,因为白色女人明确说了要我了却遗憾。
从她的用词上来看……这一次恐怕离开的时间不会太短,当然,这也只是猜测,这里也可能是说,我们会面对什么很糟糕的对手,我必须没有顾虑才有可能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