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伐唐,天下震动!
苏牧到了青峡,但是却没有留在青峡,而是来到了长安城外!
看着这座雄伟的大城,久久不能忘怀。
昼古如长夜,逝者如斯夫啊!
长安城他终于来了,由于长安城中的铁骑已经悉数调出,所以长安城门的巡城之人,已经成了鱼龙帮的人。
黑衣的帮众不停的在周边巡逻,探子已经放到了五十里开外,一旦有任何的异常,即可飞鸽传书。
城门旁边儿的墙壁上,也张贴了道门客卿苏牧的画像。
为的就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苏牧,并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就在众人以为苏牧会前往青峡的时候,齐四抽出了腰间的配刀,神色慌张的释放了信号。
“敌袭,敌袭,戒备,戒备!”
简短急促的话语,从齐四的口中吐出,正在巡视的鱼龙帮帮众,以及在附近的玄甲铁骑迅速的围了过来。
皇宫之中,王后缓缓走出!
国师府内,李青山带着何明池坐上了马车!
书院后山,三师姐余帘,书痴莫山山联袂而来!
......
然而最先出现在苏牧面前的确是,书院的十二先生,道门曾经的天才陈皮皮。
苏牧看着抱着零食的陈皮皮,说道:“怎么陈皮皮你想要拦我吗?”
“嗯”陈皮皮使劲儿地摇了摇头,但却没有离开,反倒是站在了齐四地身前。
“苏先生您为什么要来长安城啊!”
陈皮皮问出了一个很愚蠢地问题,但即便是在愚蠢地问题,从一个天才地口中说出,那么这个问题必然将变得不在愚蠢。
苏牧颇有些欣赏地看着陈皮皮,说道:“陈皮皮你是个天才,可你并不擅长战斗,就算你擅长战斗,你也不过是知命境界而已,难道还能挡住五境之上吗?”
他不想同陈皮皮动手,作为这方残破地本源世界之中,少有地良善修行者,应该让陈皮皮继续保持这份儿良善。
长安城外,书院地十二先生,伸出了右手食指,对准了苏牧,说道:“苏先生得罪了!”
淡淡地光芒逐渐出现,像是一道光柱,杀向了苏牧!
但很可惜这力量实在是太弱了,弱到了连苏牧护体罡气都破不了。
光柱消散,陈皮皮沮丧地收回来食指!
苏牧笑道:“陈皮皮你输了,那这座城我就进去了!”
他没有理会鱼龙帮的人,而是直接缩地成寸,进入了长安城中。
不过与上一次不同地是,这一次当他跨越了那道门槛地时候,感受了极强的排斥之力。
看来二层楼中,夫子已经启动了惊神阵,在这方世界之中,能够与天数相抗衡地阵法。
哪怕是以苏牧地修为境界,也难免要受到压制。
所以这个时候,苏牧真的成为了一个,清净境界地修行者。
作为道门最玄妙的境界之一,清净境界自然有着诸多神通。
苏牧走过长安城门,进入内城,看着城墙之上站立的两个女子,突然间他无奈的摇头笑道:“林宗主莫山主,难道你们两位也想要阻拦苏某吗?”
蝉鸣之声骤然响起,余帘缓缓说道:“苏先生果真是慧眼如炬,但今日你不可入长安!”
苏牧问:“那苏某何日可以入长安啊!”
余帘说道:“道门的人,今生不可入长安!”
这算是断绝了与苏牧扯下去的机会,于是一场不可避免地大战爆发了。
首先出现的是一道遮天蔽日的神符,从万载不变的星空之中出现的神符。
融合了这方世界的神符传承以及大荒符篆一道的神符,自然是威力无比!
苏牧平静的说道:“莫山主你的符篆之道,是我传给你的,现在用来对付我,你真的以为这有用吗?”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清净境界!”
苏牧伸出了右手,斜指向了天际,一道青色的光芒,自天穹坠落,穿过了夫子布置的惊神阵,挡在了苏牧周身。
莫山山的神符,尚未接近苏牧周身便已经消融!
消散在世间!
这便是清净境界,道门有史以来最神秘,最玄奥的境界。
余帘看着城下的苏牧,淡漠的说道:“哪怕你是清净境界,我也依旧很想杀了你,因为杀了你,我会很开心!”
“哦”苏牧有些不屑的说道:“那如此看来,三先生这开心的代价的确是有些重啊!不过你身为魔宗宗主,这唐国跟你有关系吗?”
既然余帘与莫山山挡在这儿,那么之后的道路,肯定也会有书院的人挡住!
所以苏牧不介意,让书院的那几位先生多做准备,毕竟全力以赴才有意思吗?
若是一路走得太过轻松,岂不是很对不起这身修为吗?
莫山山平静的劝道:“苏先生我敬重您,但是您的行事太过失礼了!唐国无错,您为何要助纣为虐呢?”
她一直对尊大修行者存有好感,但是如今这好感已经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无论如何,她一定不会让,苏牧从这里过去!
大雪纷飞而落,周遭的符意,开始变得凝重。
好似陷入了符的河流一般,符意之中夹杂的阵法,阵法之中充斥的符意。
这样的气机之下,哪怕是越过了五境的大修行者,都无法在其中行走寸步。
但苏牧却好不受到阵法符意的阻碍,身为大罗金仙,已经几乎要身与道同,他在哪儿,哪里就存在着他的道,而且随着世间的增加,道的存留就越大。
诚然苏牧无法破掉惊神阵,至少现在无法破除惊神阵,但至少苏牧必须留下破除惊神阵的力量。
谁也不知道,日后究竟如何,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
而在二层楼中,正在吃饭的夫子放下了碗筷!
看向了城门的方向,笑道:“他果然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的确相比于道门,书院确实做不到那些事情!”
“红墙白雪确实很好,只是与你无缘啊!苏牧!”
“哈...哈...哈!”
夫子大笑,只是小楼外的书院门人不知道,夫子究竟在笑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如此危急的时候,夫子还能够笑的如此畅快。
许是碰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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