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梵清惠娇躯一颤,诧异的目光立刻循着后方看去,随即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从自己身边呼啸而过。
等她再回过头看去时,眼前已经多了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
绝美五官,仿佛上天精心雕琢,完美的无可挑剔,肌肤皙白如玉柔光若腻,唇若点樱,香腮边两缕青丝随风起舞拂面,更添几分风情。
凤眸潋滟,摄人心魂,美丽妖娆的同时,一股清冷的傲气从她身上散发而出。
“祝玉妍?你怎么会在这里?”
梵清惠犀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气,面不改色的说道。
“咯咯咯,看样子梵姐姐有些不欢迎我啊!”
祝玉妍掩嘴一笑,美目轻眨,宛如墨玉的双瞳似乎带有一丝丝小委屈,让人见了不禁心生犹怜。
“祝玉妍,你来这里做什么?”
梵清惠上前一步,轻抹手中三尺长剑的剑身,顿时一道刺眼的寒光直逼眼前不远处的祝玉妍,“莫非是想要救他吗?”
“梵姐姐何必那么大的恶意,妹妹也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祝玉妍轻移莲步,挡在了李世民的面前,其寓意十分明显。
“受人之托?何人所托?”
梵清惠神情一怔,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面前的祝玉妍。
两人作为对手数十年,对对方的老底自然是十分了解,她此番前来刺杀李世民,是因为有了“帝君”的命令。
而这个祝玉妍则不同,作为阴癸派的掌门,平生自由惯了,不喜欢受人约束。
九州之下,能够让他出马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莫非,这家伙与李世民两人私底下一直还有所联系?
梵清惠皱眉思索,冰冷的目光望了一眼祝玉妍身后的李世民,思前想后,恐怕也只有这个想法最为合理了。
“姐姐,这个当然是秘密了!”
祝玉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妖媚的笑容,“不过今日只要有我在,你们就休想得逞!”
身后的李世民两眼瞪到最大,一时间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
这眼前的祝玉妍他也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当初自己还未称帝时,暗中就有两道势力在互相博弈。
而当时梵清惠带领的慈航静斋是扶持自己称帝,而祝玉妍率领的阴癸派则是阻止自己称帝。
没想到今日再次相见,这两道势力的定位却是反了过来。
“祝玉妍,你可知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会为你阴癸派带来灭顶之灾!”
梵清惠轻咬贝齿,皙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色,手中长剑直指祝玉妍,似乎下一刻就要直接将她当场诛杀。
“梵清惠,还和这贼女人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直接杀了便是!”
一旁的连城璧舔舐着干裂的嘴唇,走上前恶狠狠的说道。
虽然一口一个贼女人,可他那一眼淫邪的目光却是在这祝玉妍那婀娜多姿的身体来回打量。
似乎在他眼里,这祝玉妍已然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祝玉妍察觉到了连城璧异样的目光,顿时眉头一皱,心中隐隐有一股恶心厌恶的感觉。
“也罢,祝玉妍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今日可怨不得我了!”
梵清惠点了点头,手中长剑轻轻一挑,清脆的剑鸣声骤然响起。
在自己的认知里,这祝玉妍与当初的自己一样,都是大宗师巅峰境界,而如今自己在帝君的“赏赐”下,自己已经突破到了陆地神仙。
若是两人现在再战,恐怕她走不过十个回合。
“正合我意!”
祝玉妍拂袖一挥,一条玄黑色的的长鞭出现在手上,那鞭身长约五尺,全身带着密密麻麻,锋芒毕露的短刺。
常人若是轻轻碰上一下,恐怕立刻就要掉下一层皮。
“不自量力!”
祝玉妍冷哼一声,当即一步踏前,手中长剑肆意挥舞,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犹如一颗颗炽热的子弹,将他的实力发挥到了极致。
在他眼里,只需这一剑,这祝玉妍就会败倒在她的手上。
“嘭!”
一击之下,尘土飞扬。
可让梵清惠诧异的是,对面的祝玉妍依然还站在这里,无动于衷,似乎刚刚那一击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怎么可能……”
梵清惠眉头一挑,皙白如玉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咯咯咯!看样子让姐姐失望了呢!”
祝玉妍杏眸点点,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她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的五根修长的手指,喃喃道:“不会姐姐认为只有你达到了陆地神仙境吧!”
“你竟然也到了陆地神仙,怎么可能?”
梵清惠娇躯一颤,自己为了达到陆地神仙境,可是废了很大的力气,甚至连半条命都差点没了。
可这个祝玉妍一脸轻松,似乎这陆地神仙境只是水到渠成一样。
“怎么?姐姐很意外吗?”
祝玉妍右手一握,柔和的脸庞瞬间被一张冰冷的面孔代替,让人看上一眼,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你……”
梵清惠轻咬贝齿吗,原本以为只不过多了一个大宗师的对手,没想到却是碰上了一个硬茬。
“贼女人,不要以为踏入陆地神仙境就可以为所欲为,别忘了我们这边可是有两位!”
这时,梵清惠这边一直都未出手的连城璧也是一脸狡黠的走了过来。
他淫邪的目光依旧停在祝玉妍那副诱人的身躯上面,堂堂一个陆地神仙,若是将其击败,给自己下火,那岂不是更加舒坦。
一想到这里,他内心不禁热血澎湃,一股“无名之火”乱窜了上来。
角落处的袁天罡与李淳风二人见此一幕,两人面面相觑,同时走了出来。
凭借他们二人的实力,短时间内拦住一个陆地神仙应该不难。
“怎么?你们两位执意想求死吗?”
连城璧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
不过两个大宗师,在自己眼里不过如同蝼蚁,之前要不是自己想要尽快解决掉那些烦人的“三十六天罡”。
他们二人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不试试,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