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一定要将剩下来的坛子保存好,不能再让贼人偷了去,否则这董家会再遭祸事。
直到深夜里,众人早已将坛子封口封好,苍卿还将镇压符贴在瓶口上,这坛子有一种魔力,像是要把人身上的精气神吸光。
这是苍卿之前没经历过得情况,对他来说有些棘手,恐怕这次要待在董家就一些了。
屋子里明晃晃的烛光亮着,温暖的烛光映照,但是并没有柔和,反而那种瘆人的感觉更浓了。
萧闵月哈了口气,暖暖身子,出来时并没有带厚衣服,夜里降温太多了,有些错不及防,她双手扶着臂膀摩擦,给自己回温。
苍卿坐在她旁边,老神常在随后将包袱里的一件外衫拿出来给她披上,“谢谢师父!”
苍卿微微一笑,将一旁的热茶端了上来,拿到萧闵月的旁边,“你暖暖。”
他倒是对周围的温度,反应比常人慢几拍,后知后觉才感觉到冷意。师徒二人都冷的打喷嚏了,明明快要到夏天了,这夜里的天气也不该这么凉呀,感觉像是在冰窖里。
这屋内的陈设全部偏深色,她刚刚进来时乍一看差点以为,那是血液凝固后的黑红色,陈佞那事给她的影响再深不过了。
只不过萧闵月心中的疑虑到现在还没消除,反而越深,这时只有他们两人在,她思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师父你有没有发现,这家人都没有女人呀?清一色的男人,而且我刚踏进这宅子时那领路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
她终于将心事说出,苍卿打开折扇,脸上的表情并不算好,“董家前些年他们的大夫人离去去世,二夫人在临盆之际也一失两命,后来董老爷又娶了一个,坏了孕,孩子是保住了,但女人去不幸离世。所以至此之后,董家人招揽下人时就名列禁止女人,并且将府内所有的妇人都遣散了。”
师父和她一同来到这个地方的,可看起来他了解的事情比她多多了。苍卿将小徒儿的问题都一一回答了,并且将问题重新抛给了她:“月儿,你看到了多少?”
萧闵月不明所以,他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苍卿笑了笑,平时说话总是喜欢简略的说,但其他和他相熟的人,很快能明白他的意思,萧闵月不太懂,他也没有不耐,细心的将话展开说。
“你有没有发现那主厅里的横梁和别处不同?还有今日董家人的异状?”
“这个我倒是瞧见了,但是没仔细看,那横梁有什么问题吗?但是我今日看见董管家的异常了!”
“他虽然表现出非常害怕的样子,但是骨子里透露出的那种喜悦是藏不住的,我当时还以为看错了,但第二次观察得时候,看得很清楚!”
苍卿还是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没留意,他想说,那横梁上似乎是藏着一个东西。而且那个主厅结构很不一般,犯了风水的大忌,那横梁压顶了!
这种结构苍卿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