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
温熹也不再和陶宏宇待在一起,她先去找陶青然。
她先在门口轻轻敲了一下,“然然在吗?”
等了有一会没人应,温熹皱起眉,然后打开门,进去发现女儿不在。她给陶青然打了个电话,出去玩也不和她说一下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陶青然这边跟好友们正喝的尽兴,好久没出来放松了,“青然过来,一起来玩呀。”
陶青然半眯着眼,慵懒地看着那舞池,“一会儿就来,有些累了。”
叫她那人是她闺蜜。
“好嘛,那你呆一会,我去了。”汪诗笑着回道。
陶青然此时头有些晕,喝了酒,度数有些高,揉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下。
“叮铃~”
陶青然低头一看,是母亲打来的电话,她拿起手机接了:“喂。”
“然然,你在哪呀?”温熹询问道
“在外面玩,跟汪诗在一起呢。”陶青然努力让自己清醒,眨眨眼。
“哦,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温熹十分放心她,陶青然向来做事有分寸,不会惹麻烦:“你好好跟诗诗玩,注意该说的别说。”
“知道了。”陶青然皱着眉,要是她不说和汪诗在一起,温熹定会继续问下去。
她的母亲向来是遵循有利往来,汪家和她们家一直是有长期合作的关系,她和汪诗认识也是小时后父母去汪家那边办事结识的。
两人的感情却不向汪家和陶家的关系,志趣相投,性格也差不多。
她又继续喝了一口酒,躺仰在卡座的沙发上,闭起眼。随后又缓缓呼气吐气,浓郁的酒味在四周蔓延。
绚烂的灯光有些刺眼,陶青然整理好衣物后,站起来随即又加入好友的局里。
温翎脚被松绑之后用牙齿啃咬绑在手上的绳子,这个弄晕她的人,对她可真放心。
咬了好一会,牙齿有些酸,此时她形象全无,而且大概有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有些让她难以忍受,她休息一会,继续咬下绳结。绑的有些紧,废了她好大的力才弄开。
温翎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看着这个房子里的程设,只有一个木质椅子和一个绑住她的柱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才不会安分的待在这里,当时说那些话只是为了让那个男人放松警惕。
温翎狡黠地笑了,随后朝门口走去。
门里没有把手,是从外面锁的,这下不能打撬锁的主意了,温翎叹了口气,随即回到原位做到椅子上。
许久没有进食的她有些饿了,虽然她在温家时对那寡淡无味的白粥提不起任何兴趣,但此时此景,要是有简单的一碗粥就好了。
她哀嚎着,这时门开了。
温翎一回头看见那个男人,不过他的身后似乎跟着一个人。
和他的身高体型相似!
温翎有些慌乱,她才挣脱束缚,可不想这么快就又回到起点。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身穿白色衬衣。
原先那个男人全黑,他简直就是那男人的白版!
“你怎么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