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眼神一闪,“是!”
她应声离开,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会客室。
白薇敲门进入,贺心语一见白薇的表情就知道秦御不会见她。
不过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他不肯见我是不是?”
白薇暗处给贺心语指了指监控的位置,唇语说道:“出去说。”
贺心语立即会意,“白秘书,方便带我去趟洗手间吗?”
白薇,“当然,这边请。”
女洗手间内。
贺心语有些抓狂,“他为什么不见我?”
白薇无奈摇头,“秦总只说你们贺家的事情他帮不上门,还有......”
贺心语心底一沉,“什么?”
她直觉白薇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白薇,“秦总还说,以后未经他的允许,不允许放任何人上来,特别是你。”
贺心语听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白薇扶住了她。
“贺小姐,小心。”
风轻云淡地关心了句,“你没事吧?”
贺心语则是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撑在洗脸台上的手指节泛白,胳膊颤抖。
“不可能!御哥哥他不会这么绝情的!”
她欲哭无泪,满脸绝望。
“在F国的时候我们还好好的,他还让我进他的房间,睡了他的床,他还说要跟我爸学做军机基地的生意要赚大钱娶我的。”
“我还抱了他,我们还共处一室,我们还在一起了。”
“我们在一起的那晚,他一整夜都没有放开我。”
“我们明明很契合,我喜欢他的霸道不失温柔,他也喜欢我的主动热情,为什么就出这么点事情他就变得这么冷血绝情?”
白薇听了她的话一阵无语。
这么大的丑闻在她的眼里还只是叫“这么点事情”!
因为她的丑闻,帝豪集团上了热搜,刚刚压下来,股票也一直还在持续下跌。
就连之前一天恨不能往这里跑三趟的秦总母亲王叶女士这两天都没敢来了。
贺心语还在自责中,想起那则莫名其妙的乱性丑闻,她支撑不住地瘫滑坐坐在了地上。
“都怪我!”
白薇刚准备安慰她两句,只听“啪”地一声,贺心语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我昨晚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进错房间?为什么没发现和我做的不是御哥哥......”
“都怪我,是我自己傻......”
白薇听到这里眼神一闪,忽然有过一个想法闪过脑海。
有句话叫:旁观者清。
贺心语的性丑闻会不会是个陷阱?
她深深地看了眼抱头痛哭的贺心语,越想越觉得可能。
贺心语一项谨小慎微,不可能因为喝了点调情的小酒就醉到进错房间,还糊涂到不知道和自己在一起的人不是秦御?
除非......
除非她喝得酒不仅仅是调情的酒,是加了料的。
根本就是有人想故意让她稀里糊涂地睡错人。
不如是陷阱,那这个设计陷阱的人回事谁呢?
秦御?
还是景宓?
白薇第一时间就排除了秦御。
没有男人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何况,贺心语身份尊贵,又是秦总母亲看上的儿媳妇,秦总定不会违背了她母亲的意思。
何况秦总要想在秦家占据大半边江山,最稳妥的法子就是找个强者联姻,而贺家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排除秦总,那只有景宓了!
因为贺心语出事,景宓和秦总的关系就牢靠了。
她又一想,如果让贺心语对付景宓,是不是贺心语给她的报酬会更多呢?
贺心语对秦总的事情一向大方。
下次可能就不是小三十万的手链,改成包包,或者房子?
想到以后自己能在京都这样的大都市买房立足,白薇笑得眯起了眼睛。
她佯装震惊又疑惑地看向贺心语,“贺小姐,丑闻的事情该不会是景宓设计的你吧?”
贺心语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你是说,景宓算计我让我被爆出性丑闻这样的事情,就是为了让御哥哥嫌弃我,讨厌我,然后她好渔翁得利?”
白薇点头,“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跟景宓脱不了关系。”
贺心语瞬间来了劲,“那个贱人呢?”
白薇眼神一闪,“今天早上刚过来报道。”
贺心语惊呼,“她来帝豪上班?”
白薇点头,“可不是嘛!还是总裁办亲自跟人事那边打得招呼,直接去了业务部,刚刚听过来送文件的文员说,还是业务总监李总监亲自接的她呢。”
在贺心语的观念里,总裁办就是秦御。
白薇一边说一边凑到贺心语的耳边,“我还听说,景宓上班第一天就跟李总监混到了一起去了,两个人对外说是拜访客户应酬,谁知道是不是去哪个酒店开房去了?”
她阴狠道:“就算他们不是去开房,景宓能让你性丑闻,你也可以让她性丑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