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秦御带着贺心语回了之前住的酒店。
回去的路上,秦御的电话一直不断,信息也不断。
将贺心语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后,秦御便要离开。
贺心语这时撒娇地抱住秦御的腰不让他走。
“御哥哥,你能不能别走。”
秦御声音凉凉,“我要去工作,挣彩礼,娶你。”
贺心语嘟着嘴,语气更娇,“彩礼的事情是爸瞎说说的,你别在意,我会去跟我爸说的。”
“我不想你这么辛苦,我只想你多陪陪我。”
说着,她拉着秦御的胳膊环住她的腰。
“再说了,我们俩昨晚才在一起,你都不想陪我吗?”
“你昨晚那么坏,我的腰酸得很,腿也酸疼。”
“你帮人家按按嘛!”
秦御眼神一闪,僵着手僵硬着指尖不去碰她的腰。
“客户是之前约的,爽约不好。”
“我可不想像古代皇帝一样,因为女人不早朝。”
“而且,我只有先把所有工作都处理完,才有时间陪你,不是吗?”
贺心语被哄了,这才点了点头。
“那你早点结束,早点回来。”
秦御“嗯”了声,“好。”
临走之前,秦御提议,“你也别总待在房间,可以出去逛逛街,买买东西,找朋友聊聊天聚聚。”
贺心语乖巧答应,“好!”
她送秦御到门口,像个小妻子似的嘱咐,“御哥哥,你路上小心,早点回来哦!”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她红着脸又说了句。
“老公,拜拜。”
秦御听完身子一顿,离开。
贺心语以为秦御这一顿是因为开心,而事实上,秦御的脸色阴森得风雨欲来。
他的第一次没了!
对!
被叫“老公”的第一次没了!
不是景宓叫的。
走进电梯,秦御把电话拨给了景宓。
这时,景宓正在上课。
mbA的最后一次课,总结归纳的比较多。
她电话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这时,讲台上的老师也看向了景宓。
“好,我们就请响手机的小姐来回答我的问题。”
景宓幽怨地看了眼手机上正闪烁的“秦御”的名字,回答起老师的问题。
她有认真有认真听讲,也认真做了功课,如果不是昨晚晚上被秦御叫过去,她可能还会列举几个例子出来。
法语发音标准,答案正确,人又漂亮,少不了一阵掌声。
在她坐下时,景宓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她直接挂断,回了消息过去。
景宓:【什么事?】
景宓:【在上课。】
可是,秦御很执着。
秦御:【接电话,只说一句话。】
景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后拿着手机出了教室。
接通电话,她语气不善地来了句:
“到底什么事?”
这时,秦御正在电梯里。
只听他清了清嗓子,低哑开口。
“叫声老公。”
景宓一震,握着手机的手有些拿不住手机,有些颤,有些抖。
“什么?”
他这是发什么疯。
“老公”这样的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叫的吗?
秦御又重复了一次,“叫声老公。”
这次,景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又发什么疯?”
秦御,“叫老公,压住贺心语的。”
听到贺心语的名字,景宓脸色一沉。
又听秦御的话,她大抵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肯定是贺心语叫他“老公”了。
“叫!”
景宓,“不叫!”
“你又没娶我,我们又没领证,我怎么能叫?”
“再说了,我要是叫了你,而以后你又不是我老公,我怎么对得起我的真老公。”
“我的第一次,是留给我真老公的人。”
这时,景宓隔着听筒都能听到秦御在对面的呼气声。
她气着他了!
秦御只一句,“等着。”
便挂了电话。
而景宓收了手机,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叹了口气。
失落吗?
是有点!
他被贺心语叫了老公,她心里不舒服。
*
另一边,贺心语听了秦御的建议,在秦御出了酒店后,她便悠闲地来到了商场继续逛街。
她需要带些化妆品啊,包包啊,香水啊之类的高奢品回去。
用来打点顾敏敏和白薇这种给她办事的女人。
当然了,男人她会带高定香烟,腰带和皮夹。
贺心语,特别会抓别的喜好,所以,把顾敏敏和白薇都拿捏的死死的。
香奈儿专柜。
贺心语开心地拨通了顾敏敏的电话。
顾敏敏那边因为常展拒绝了她的晚餐邀约正在生闷气。
“你配不上常展,所以,他拒绝你也是正常的。”
顾敏敏原本就生气,被贺心语这么一说,她气得想摔手机。
不过,贺心语下一句就给她支了招。
“你这种人永远登不了大台面,怪不得到现在都拿不下常展。”
“和常展对弈,软的不行,你来硬的,硬得不行,你来药的。”
“是需要我告诉你用什么药吗?我昨天晚上刚刚用了,效果很好。”
这时,顾敏敏听出了些门道。
“你让我给常展下药?”
贺心语,“嗯。”
“不下药,以你的魅力,到猴年马月,到你人老枯黄,常展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这时,顾敏敏心动了。
贺心语又添油加醋了一把,“只要你下药下到位,男人床上就是禽兽,禽兽完,看着你一身痕迹,你再装装可怜,就什么都来了。”
“秦御这种平常看起来清高冷傲的男人,被下了药,到了床上还不是一样发疯发狂,跟畜牲一样。”
“你啊,好好学着点。”
和贺心语这一通电话过后,顾敏敏像是找到了人生的灯塔一般,有了目标和方向。
她就不信了,她追不上常展。
这一边,贺心语挂了顾敏敏的电话,一遍一遍地翻看通讯录,想着还要跟谁显摆显摆她和秦御睡了的事情。
这时,她翻到了一个号码,眼神一亮。
在洗手间被景宓嘲笑的事情,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她阴笑着拨通了景宓的电话。
只是,电话响了三声,被挂断。
景宓挂,贺心语便打。
最后,还是景宓熬不过贺心语想要显摆的决心。
景宓烦躁地接起电话。
“有事?”
贺心语,“景宓,我让你看样东西。”
景宓,“什么东西?”
贺心语故意卖关子,“当然是价值连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