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贺心语从洗手间回来。
这时,秦御已经喝完了第二杯酒,正在叫第三杯。
不多时,服务员送酒过来时,深深地看了眼贺心语。
贺心语怕露馅,没敢多看他,只敢抱着自己的那杯果酒浅浅地抿着,一边观察秦御有没有喝手里的那杯酒。
直到秦御一口喝掉所有的酒后,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御哥哥,我们回去吧。”
秦御点了点头,“好!”
“我去下洗手间。”
贺心语立即扶着秦御要跟他一起去,“御哥哥,我陪你去!”
万一等下秦御被别的坏女人劫走就坏事了。
秦御勾着唇,“怎么,想跟我去洗手间里......嗯?”
贺心语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想点头,却只能装作羞涩娇嗔。
“御哥哥,你真坏!”
“那你自己小心点,我在洗手间外面等你。”
秦御应了声,往男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三分钟后,秦御从洗手间出来。
贺心语立即上前扶住脚步虚浮连路都走不稳的秦御。
“御哥哥,我们今晚别回去了,楼上开个房吧。”
秦御眼底迷乱,胡乱点头,手情难自禁地扣在了贺心语的腰身上。
“好,开房。”
“还要情侣套房。”
贺心语立即点头,“好。”
三分钟后,贺心语扶着已然意乱情迷的秦御进了情侣套房。
她急急将秦御扶进卧室,自己倒了杯水,吞下药粒。
御哥哥,你今晚是我的了。
贺心语的药效作用得很快,在秦御迷迷糊糊说要去洗澡的时候,她已经迷醉得睁不开眼了。
拉着秦御胡乱要亲,要吻,要抱......
在她像个荡妇一般撕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说着浪荡的话时,秦御清冷地站起了身,笔直地出了房间。
而另一个和他身高体型相似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恭敬打招呼,“秦总。”
秦御,“留好证据。”
“辛苦了!”
男人身形一顿,“这是我应该做的。”
*
另一边。
景宓因为被贺心语挠得花了脸,被刘玄和罗丽雅念叨了一下午,一直到刚刚景宓用一顿饭堵住她们的嘴,她们才安静下来。
此刻,景宓正趟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三张门票,笑得像个傻子。
刘玄腿上放着平板,“我刚刚查了下,这种门票根本就没有价格,黄牛价三个w。”
景宓笑得更大声了,“我是被卡夫特先生邀请去听他的演奏会的,这是能用钱衡量的吗?”
她嘚瑟抖着腿,“这是无尚的荣耀。”
说完,她一骨碌爬起,“你说,要想拉成像卡夫特这种大神级别的大提琴家,我得拉多少年才能有他那样的成就?”
刘玄,“这要天赋,你也有这种天赋。”
罗丽雅附和,“对。”
说到卡夫特,罗丽雅看向景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个卡夫特好像很深奥又很深情的样子!”
“特别是他那双眼睛,在拉大提琴的时候是一种状态,平常的时候又是另一种状态,而且,他的眼神我看着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刘玄这时看了看景宓,又看向罗丽雅,“是不是像景宓?”
罗丽雅一顿,看向景宓,“还别说,真的挺像的。”
景宓叹了口气,“要是像就好了,最好是我的大提琴像他才好。”
“可惜,他收了贺心语做徒弟。”
刘玄一愣,“什么?卡夫特先生收贺心语为徒?”
景宓点了点头,“嗯!”
她酸死了,羡慕死了,也嫉妒得要死。
罗丽雅“啧啧啧”出声,“很难想象,贺心语拉大提琴是什么模样。”
“我觉得她那手不适合拉琴,伺候男人还差不多。”
刘玄,“这秦御还真不挑。”
这时,三人同时沉默了。
最后,还是景宓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场沉默。
秦御,“过来。”
景宓看了眼刘玄和罗丽雅,拿着手机进了房间,“有事?”
秦御,“想睡你!”
景宓,“秦先生想好条件了吗?”
“景宓,你什么时候这么现实了?”
“我们本来就是现实的关系。怎么着,秦先生是要跟我谈感情吗?”
明显地,对面男人呼吸声越来越重。
“回国后,不想去帝豪上班了?”
景宓眼神一闪,“这是我们上次的交易条件。”
“秦先生这是要提上裤子不认人,想跟我耍赖?”
秦御气结,“我是那种人?”
景宓,“......”
他是哪种人,她可太了解了。
罪恶的资本家,以压榨他们的价值为乐趣,哪有让他们占便宜的道理。
果然,秦御开了口,“想要我尽心尽力地教你,带你上手管理公司,你不得伺候好我?”
景宓暗骂他一句老狐狸,“那等我遇到问题了,想要求问你了再说。”
秦御,“那我现在提前跟你打声招呼,到那时,你需要我,我可不一样有空!”
景宓咒了句:“奸商。”
“那请秦先生换个房间吧,贺心语躺过的地方,我就不沾染了。”
“RUcK,顶楼,3605。”
景宓在半个小时后到了RUcK。
她按了下门铃,不等她按第二下,门从里面被拉了开来。
景宓被秦御拽了进去。
“秦御,你......”
秦御压着她圈住她的腰,头靠在她肩膀上。
“我好累,不想坚持了。”
他眯着酒醉的眼睛看她,“宓宓,我们私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