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宓在听到是秦御的声音时,松了口气的同时,一把推开他。
同情地看向他,“秦御,我真的蛮同情你的!”
秦御正上上下下检查她身上的伤,听了她的话眼神一闪。
“什么意思?”
景宓推开秦御正要摸她脸的手,勾着笑,还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哼!我就不告诉你!”
她还真真没想到,贺心语表面那么清纯干净,玉女一般,私底下却那么开放。
她刚刚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她说她在床上勾引男人的时候,秦御和她还在玩泥巴。
现在细细一算,贺心语那会儿还不到十八......
她对着秦御有摇了摇头,又是那副表情。
“啧啧啧,你真是太可怜了!”
秦御一把扣在她的腰上,听她的语气,感觉像是他得了什么绝症,没几天好活似的。
“少给我在这儿打哑谜。”
“到底什么事?”
景宓,“就是不告诉你,嘿,就是玩!”
秦御无意与她闲扯,暗想着:还不知道卡夫特那边能撑多久。
他急急要去掀她的裙子,“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伤?”
景宓一把扯回裙摆,推开他。
“没有!”
“就算有也跟你没关系。”
秦御拽回她,再次把她抵在门板上,“要我扒光了检查?”
说着,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腰带处,而面上却一脸严肃,没有半点欲色,看得景宓差点陷在里面。
“收起你的关心吧,我们只是交易关系,有这个心思,你还不如去讨好你的贺小姐。”
“毕竟,娶了她,你可以少奋斗十年!”
“又多了十年可以等吃等喝等睡等死!”
对,她就是酸!
酸自己没有能力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帮衬,没实力跟他站在一起。
所以,她要努力,努力自己变强,变富有。
期盼着也有一天,也可以让她未来的男人可以少奋斗十年。
秦御恼火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弹性十足,音色纯良悦耳,没有欲,只有气。
“景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小嘴巴这么厉害?!”
“你是要故意气死我,孤独终老一辈子吗?”
景宓避开他的碰触,眼神灼灼,“我为什么要孤独终老一辈子?”
“我们交易结束后,我会有双宿双飞的男人!”
秦御无奈叹了口气,一把扯回她,“吃醋归吃醋,就算是生气也不能有伤忍着。”
其实,秦御面上冷静,心里很是窝火。
也烦躁得很。
再被景宓这么逼几天,他怕他没办法按部就班地转移国外的势力,直接损失个大几十个亿,舍掉国外的市场,回京都重新开始。
后又一想,如果不捣毁贺家在这里的灰色势力,不断除他和那几个喜战团伙的关系,以他好战的执念,还有唯利是图的个性,肯定会穷尽所能地一次一次地挑起战争。
贺国强一个人的私利,却让数以亿计的百姓因为他生灵涂炭。
国人不允许!
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懂,京都那边的高层领导人也懂。
而他,是带着秘密任务来的。
秦御忽然很累,“宓宓!”
“抱抱我好不好?”
“你已经很久没主动抱过我了。”
说着,他就要贴上来。
景宓一脸无语地推开他,“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别整得那么煽情。”
她转身去拉门,“国家没拿你的脸皮研究防弹衣,真是太可惜了!”
见景宓要走,秦御急了。
“不许走!”
景宓甩他的手,甩不开就动脚踹,踹的时候碰到淤青的地方,疼得她想掐死面前的臭男人。
都是因为他!
而秦御眼神滚烫,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走了,再想亲就没机会了。
于是,他动了强。
按着人就是猛亲。
景宓只失神一秒,疯狂挣脱。
“疯子!”
秦御吻得不管不顾,“我疯了,也是因为你!”
景宓心下一狠,膝盖一抬。
秦御疼得闷哼出声。
“坏女人,你是想废了我是不是?”
景宓理了理衣服,“秦御,记清楚了,我们是交易关系,我不是你想亲就能亲的!”
“亲我之前先想好条件,还要经过我同意。”
她一边擦嘴巴,一边摔门离开,“跟人沾边的事,你是一样没干,倒是畜牲会干的事,哪哪都有你。”
秦御看着她逃离跑开,泄气靠在门边。
“麻蛋,这是报应?”
他气愤咒了句,“老子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用景宓惩罚他,他迟早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