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目的,贺心语开始撒泼耍赖。
景宓懒得跟贺心语纠缠,直戳她的痛处,揭露她的虚伪。
“贺心语,你自己勾搭不上秦御,就不要赖在我身上。”
“秦御这个年纪,不管是体力还是精力都是鼎盛时期,稍稍撩拨就会发疯发狂,禽兽起来更是不做人,可是,他对你竟然连冲动和失控都没有,你还真是够失败的!”
贺心语气骂,“你给我闭嘴!”
景宓也是犟脾气,“我就不!”
“你刚刚说秦御喜欢上面,该不会你只会在下面吧?”
“咦,别说秦御了,连我都觉得你无趣!”
“没事干的时候,别整天想着怎么算计我,诬陷我,还是想想你的御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吧!”
她还特别不要脸地再次刺激贺心语,“跟我学学,你们家御哥哥喜欢我这款!”
说完,景宓一脸坏笑地直接拖拽过贺心语,拉开了门。
“大姐,你还是想想怎么提升自己的魅力,别再纠缠我了。”
贺心语气得满脸狰狞,“景宓,我要杀了你!”
她上去就拽景宓的手,拽不住改拽景宓的裙子。
拉扯间,两个女人都没了形象。
贺心语更是没了理智地放狠话,“我没魅力?!”
“景宓,你简直就是在放屁!”
“姐姐我床上勾引男人的时候,你和秦御可能还在搓泥巴吧。”
景宓一顿,听到了景天秘密。
“啊?”
贺心语也是一愣,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啊个屁!我今天不教训你,我就不姓贺!”
拉扯间,景宓被贺心语拽着裙子,裙子腰带的地方被扯得变形脱线。
“贺心语,你个神经病,你给我放手!”
景宓死死护住裙子,要是裙子开了,她等下可就走不出洗手间了。
可是,贺心语死拽着裙子不松手,气得景宓上手就去扯贺心语的头发。
“放手!死女人!”
贺心语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按住景宓的手一边像个疯子似的要去抓挠景宓的脸。
“景宓,我要撕烂你的嘴,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贱人!”
她挣扎着跳起来要挠景宓,“我要撕了你!”
只是,她挠过来的手臂被景宓死死扣住,任她挣扎也纹丝未动。
景宓虽然狼狈,看起来却还挺兴奋的,“你当我这么多年大提琴白提白背的呢!”
她似乎是尝到了撕逼打架的乐趣,一脸兴冲冲,还像是甩小鸡仔似的拧着贺心语裙子的薄衣领,甩了甩贺心语,嘴里恶狠狠放着狠话。
“就你这小身子骨,就我这力气,捏死你,轻轻松松!”
人要是说起大话来,还真有种刹不住车的感觉。
她还大姐大地一把将贺心语抵在门板上,像个黑社会女老大般流氓地抬起贺心语的下巴。
“你和顾敏敏一起设计弄断我琴弦的事情,是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地放过你们了。”
“你说我找人强暴你的事情,你不是要报警抓我的吗?怎么没来抓啊?”
“怎么,良心发现了?”
贺心语脸色一顿。
对景宓,她可没有良心一说。
她绝不会错过任何一次送景宓进监狱的机会,那次没抓住景宓,是因为白薇说有人已经查到她头上了,让她赶紧收手。
最后,她还是找了国内暗夜的人,花了七百万才摆平了事情,抹掉那次事情的一切证据。
贺心语一脸大度,“我是看在御哥哥的面子上才放过你的。”
景宓不置可否,“那昆城演唱会上高台倒塌的事情,也是你的手笔吧?”
贺心语佯装镇定,面上冷静沉着,背地里却吓得心脏差点要跳到嗓子眼。
“景宓,你少诈我,我是吃饭长大的,可不是被吓大的。”
她推开她,还借机挠了景宓的脖子。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弄死你!”
景宓疼得眉心紧拧,她手摸到脖子上的血丝,眼神一狠,甩手就是一巴掌挥在贺心语脸上。
“啪”地一巴掌,又脆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