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幼见她身上的薄纱睡裙,难为情地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
他一边胡乱捡起地上的文件,一边道歉。
“对不起贺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贺心语无所谓地从他身边走过,还故意撩了撩长发。
“你是御哥哥的人,不算外人。”
“自己人的话,我不介意。”
王幼,“这......”
他是自己人?
这也太开放了吧!
“你来找御哥哥?”
王幼抱着文件,头都不敢抬,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是,找四爷说事。”
他可不敢看自家爷的女人,除非他不想混了!
虽然......
刚刚那一眼,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已经一镜到底了。
贺心语想起景宓的事情,装作随意地问了句。
“你们这次来F国,是有什么公事吗?”
王幼,“这个我不太清楚。”
贺心语看了眼王幼,见他连眼睛都不敢抬,暗暗在心底骂了句:
没出息的男人。
连看都不敢看她。
一看就知道连个女人都没有过的。
贺心语扣了扣自己新做的嫩绿的指甲,又问了句,“你们是过来见什么人?”
王幼眼神一缩,打着哈哈,“我目前只见过我们爷,做的事情也都是爷交代给我的公事,还没见过客户。”
贺心语坐上沙发,交叠起修长的大长腿。
也懒得跟王幼打太极了,“你们来这里,有见过她吗?”
王幼一顿,“她?”
“谁?”
贺心语轻吐两个字,“景宓。”
王幼像是一惊,“景小姐也在F国?”
贺心语笑了声,没说话。
王幼立即如实道,“我没见过。”
“是吗?”
贺心语望进王幼的眼底,“你没见过,那你们爷呢?他见了?”
王幼看向贺心语,眼神坦荡,“据我所知,是没见过!”
至于他们爷到底有没有见过,他就不知道了。
按照爷昨天凌晨那条催促卡夫特事情的信息,他猜测爷肯定是见过景小姐了,还被景小姐刺激到了。
贺心语一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一边一缕一缕地将发丝绕在指尖。
见王幼面色坦荡,她忽地一笑,玩味问道:
“王幼,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三。”
贺心语听完一笑,像是回味自己的青春年华。
“多好的年纪啊!”
她看了眼王幼的侧脸,“心理成熟了,身体也成熟了,体力也是最鼎盛时期。”
王幼,“......”
贺心语,“有女朋友了吗?”
王幼一顿,刚要提醒贺心语“多事”,恰时,秦御打着哈气,黑着眼圈从书房推门出来。
“御哥哥,你终于忙完了。”
秦御一眼便看到了贺心语的着装不整。
景宓从不会这样!
她绝不会单独只穿着睡衣出现在除主卧室以外的地方。
她知道王幼和陈哲经常会来找他,所以,着装的私密性上从来不会让他操心,时刻与他周围的人避嫌!
对比她的矜持和小心避嫌而此刻的贺心语,像个妓女一样!
她身上的薄纱会直接让男人产生冲动。
她的引以为傲,秦御从未曾入过眼。
秦御看了眼王幼,“进来!”
后“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王幼放下早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对不起,爷,早知道你和贺小姐......”
后面的话,王幼没继续。
而秦御看了他一眼,等着他,“继续!”
王幼清了清嗓子,“男人嘛,都会有冲动,何况,贺小姐那么放得开,所以,您一时把持不住自己也正常!”
秦御黑眸一眯,甩手一本文件朝他丢了过去。
“你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