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全屋都是地毯,摔多疼不至于,但是......
秦御身上开始发烫,这不对劲。
“秦御,你醒醒?”
在景宓紧张得要去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秦御拉住了她。
“因为你,我好几天没睡了!”
“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这时,景宓再狠的心都软了下来。
“好!”
在景宓的搀扶下,秦御几乎是爬到床上的。
他睡过去之后,景宓折腾了一夜!
秦御又发烧了!
秦御有些特殊体质,要么不生病,要么生病就会很严重,特别是发烧!
而他上一次生病是在初中的时候,为了救一个失足落水的小女孩,受了风寒,也是反复发烧。
景宓这一夜又是喂药,又是喂水,又是擦身子。
而秦御因为刚刚那一个小时候的剧烈运动,他直接体力不支地昏迷了过去,任由景宓折腾他,睫毛都没闪一下。
王幼早上带着医生过来,景宓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她今天有四首曲子需要和别的乐器手配合
她一夜没睡,满眼疲惫地打着哈欠。
王幼看着自家爷手臂上的青紫痕迹,忍不住一顿唏嘘。
“景小姐,你就算再想也不能......”
景宓,“我想什么?”
王幼,“那个啊!”
景宓皱眉,“哪个啊?”
王幼,“就是那个啊!”
景宓急了,“到底是哪个?”
王幼原本是怕景宓害羞,但是,她都跟了他们爷半年了,该知道的应该比他这个毛头小子知道的还多吧!
“就是,男人女人那档子事!”
“您就算是再想也不能在我们爷这么虚弱的时候折腾他一夜啊!”
景宓一个口水没咽下去,差点呛死自己。
“没有!”
她转过脸没再看王幼。
王幼是完全不相信,“不可能!”
“我们爷心心念念你放不下,带着医生和我更是从京都一路开车一路吊水过来这里找你,他能忍着不睡你?”
景宓还没反驳,秦御便自问自答了起来。
“不可能!”
王幼,“放在以前,我们爷就是个工作的机器,在他眼里,有男女之别,但是,区别不大。”
“不过,自从被你强了之后,他就开始像个人了,特别像个男人了!”
景宓,“......”
像个男人?
不应该像个禽兽吗?
王幼叹了口气,“只是,他就算是再想睡你,你也得拒绝啊!”
“你看,现在,好了吧,睡完了,他,完犊子了吧!”
景宓耳根子烫得厉害!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王幼,屁话真多!
王幼无奈地又叹了声气,“对您,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在没遇上你之前,我们爷出差都是半个月,一个月的行程安排,遇到你之后,最多一个星期。”
“不,上次连一个星期都没到就火急火燎地去度假村找你了!”
景宓,“都是假象!”
“这世上,谁离了谁都能活!”
“何况,我和他不合适!”
“贺小姐,才是他的良人!”
王幼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景宓的心结。
“景小姐,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不能只看他表面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切切实实地为你做了什么!”
景宓自嘲一笑,“或者你说的切切实实地做了的,也只是表面呢!”
王幼,“这......”
景宓拿了手机和包包出门,“我今天还有事要先走了,你们离开后帮我把门关上。”
王幼,“您.....”
“嘭”房间门被关上。
下一秒,王幼被踹了!
“你还能做成什么事?!”
秦御呼了口浊气,拉过景宓盖过的被子捂住了脸。
“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幼立即想起他查到的白薇的事情。
“爷,白薇的事情,我查到了些端倪!”
秦御含含糊糊开口,“嗯!”
王幼在一边的床头柜上坐下,开始汇报。
“贺小姐差点被强暴的那个事发地点,我仔细逐一检查过,只有两个摄像头,但是,摄像头刚好在前一天都坏掉了!”
“而且,就在四天前,白薇去过医院,是去探望的贺小姐。但是,白薇和贺小姐之间没有经济来往。”
秦御鼻尖抵着被子,深深吸了一口。
“经济往来,不一定是金钱来往,也可能是物质上的!”
王幼应声,“是,我会再去查查。”
“还有一件事......”
秦御看了他一眼,“有屁就放!”
王幼掩唇偷笑,“就是,您又被戴绿帽子了!”
下一秒,秦御的脚就伸了过来。
幸亏王幼躲闪及时,要不然就又要被踹了!
“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刚刚京都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贺小姐上午去见了窦威,下午去了整形医院。”
秦御,“你不会蠢到没留证据吧?”
王幼,“爷,我年薪千万,不至于那么笨!”
“手术室监控都已经拿到了!”
秦御,“嗯!出去吧!”
王幼,“爷,您还没吃早饭吧,我去叫人......”
秦御打断他,“你闭嘴就行,你把她呼吸过的空气都污染了!”
王幼真想猝死!
后来一想,又不值得!
他还没有过女朋友!
“好,我滚!”
*
昆城体育馆。
景宓一整天都在心绪不宁!
担心什么,她知道,但是不想承认。
叶晨拧了瓶盖将手里的水递给了她,“晚上早点收工,我们团队聚餐!”
景宓原本是想拒绝回酒店补觉的,但是,又怕回酒店会碰上秦御,最后还是答应了。
这时,叶晨身子一低,“你脚腕没事吧?”
说着,就要去拉景宓阔腿裤的裤脚。
景宓吓得立即握住他的手。
“没事!”
第一,她不喜欢别人碰她,除了秦御。
第二,她和叶晨虽然很熟,但是也没熟到可以拉扯衣服的程度,脚腕也不行。
第三,秦御那混蛋有点变态,纠缠起来根本不是人,会在她的全身留印子。
如果让叶晨看到她小腿上甚至脚腕的地方都是吻痕,他估计会以为她糟了侵犯。
叶晨眼神一闪,收回手。
“不好意思,我鲁莽了!”
景宓摇头,“我真没事!”
气氛忽然僵硬、安静。
也幸亏这时吉他手过来找景宓,说有个地方他们需要再和一下,景宓立即抱着琴跟他走了。
场景设计有一处高台,大提琴和吉他,一人占据一角。
两个人上去的时候,高台还稳稳的。
两人和完琴。
大提琴手先下去,等到景宓下来的时候,高台忽然剧烈晃动起来。
“啊......”
“小心!”
“啊......危险,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