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宓气息不稳地阻止,“戴t!”
秦御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是了,他刚刚失控了!
第一次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直接占有她!
他冷酷着一张脸僵硬着身子去翻他这边的抽屉,脸色一沉,他不死心地又去翻景宓这边的床头柜抽屉。
任他翻找,里面就是没有他要的东西!
“我记得上次买了好多!”
之前他买tt都是一盒一盒地买,后来嫌麻烦,变成五盒五盒地买,再后来,就是十盒十盒地买!
这时景宓眼神一闪,想起了什么。
她缩了缩身子拉过被子,“被我扔了!”
秦御不解,“什么时候扔的!”
“昨天晚上,你走后我就扔了!”
又想起昨天被逼验孕的事,她垂着眼睛翻转过身子不看他。
秦御知道她的心结,揽过她的身子,强逼着她转过身子面对她。
看着她红了的眼圈,男人脸色沉了几分。
“昨天的事,怪我!”
景宓这才看向他,“那验孕棒是我给刘玄带的。”
男人更自责了!
怪自己昨天太鲁莽太沉不住气!
景宓眼圈又红了几分,头垂得也更低。
“你不相信我!”
秦御,“我错了!”
将人揽进怀里,无奈失笑,“生气归生气,扔tt做什么?”
“看吧,没得玩了!”
男人重重地呼了口气,又忍不住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我算是发现了,你就是上帝派来故意折磨我的!”
景宓被他咬得全身轻颤!
又疼,又酥,又麻!
她发现她自从跟了秦御后,她多了些特殊嗜好!
之前讨厌抽烟的男人,现在她竟然接受了!
之前讨厌浑身汗臭味的她,却不讨厌秦御身上的汗味,甚至可以说,她特别喜欢他们在一起后的那种靡靡之味,最让她着迷!
最让她自己接受不了的是,秦御调情的狠劲,在她身上留痕迹,甚至轻咬,她都感觉不到有多疼,只觉得刺激酥麻。
“换台车吧,奔驰全系列,随便挑。”
他的道歉方式,景宓太懂了,依旧不想接受。
“不用买车,我不会开!”
她接受了,这件事情也就翻篇了!
她私心地不想让他用一辆车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打发她的自尊和屈辱。
秦御也不是勉强的人,特别是床上的事,勉强就没意思了!
他翻身下床,“我去洗个澡!”
他感觉这两天老天要灭他!
昨晚是这样,今晚又是这样,甚至比昨天还猛烈。
这冷水澡估计没个把小时肯定出不来。
景宓看着他的背影,攥着被子的手缩了缩。
还是心有不舍,“等下!”
秦御回身看她,“怎么了?”
“你帮我洗?”
景宓瞪他,“垃圾还没扔!”
“在客厅的垃圾桶!”
说完,她拉起被子躲了进去。
秦御笑了,脚步一转,立即来到客厅。
果然,茶几边上的垃圾桶里被扔了有四五盒tt。
捡tt的时候秦御还看到了昨晚那只验孕棒,他捡起那只验孕棒又看了看,那条杠很深很明显。
扔掉时,他指尖还是顿了下,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又看到了一盒72小时的避孕药。
估计是景宓买验孕棒的时候顺便买的!
他把所有的tt都捡了回来。
那盒避孕药和验孕棒还在垃圾桶里。
男人留了一盒tt,将其他的全部放进抽屉,上床。
“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大,你又是过敏体质,别轻易吃!”
“好!”
景宓是过敏体质,肠胃也不好!
她自己平常仔细,没吃过的东西她一般都不会碰。
唯有一次,在表演结束的庆功宴上,她知道自己对芒果过敏,但是,那芒果布丁实在是又好看又香甜,她抱着侥幸心里那芒果布丁里芒果可能放得不多,于是嘴馋地吃了一小块,就那一小块,差点要了她的命!
饭局还没结束就发作了,她忍着疼到全身痉挛给秦御打了电话。
他来时,她蜷缩在角落,谁也不让碰。
那一次她也把他吓得半死,那也是他第二次送她去医院。
后来听刘玄说,秦御抱着她进医院的事情上了新闻。
她却笑话刘玄可能是酒喝多了,说胡话,要不就是做梦。
因为,刘玄刚说过她就上网搜了,什么都没搜到。
可能是对昨晚事情的歉意,也可能是太长时间没碰她,这一晚,他格外热情,对她格外的耐心,前戏也格外的久。
更别说事中的爆发力和持久性了!
事后,景宓被秦御抱着去洗了澡。
就在秦御打算抱着她睡上两小时再去公司加班的时候,景宓迷迷糊糊地说胡话。
“我要吃药!”
秦御眼神一缩,眼底戾气骤见,“吃什么药?”
“避孕药!”
景宓摇着脑袋,似乎正做着什么不好的梦。
“我不能怀孕,他不高兴!”
“我不想被逼着打胎......”
秦御原本就愧疚,这下,对她更心疼了!
“乖,睡觉,不会怀孕!”
开始的半小时,景宓一直都睡不踏实,一直到太阳出来,天大亮她才窝在他的怀里进入深度睡眠。
上午十点。
景宓醒来的时候,难得地秦御还没走。
“你怎么还在?”
她嗓子哑得让人心情。
因为昨天晚上哭得太厉害,求他求太太多。
虽然事后秦御给她喝了水,但是现在她嗓子还是有些冒火。
秦御从笔记本上抬头看她,将一边床头柜上的水递到她面前。
“先润润!”
男人坏笑,“搞得我跟禽兽似的!”
景宓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本来就是禽兽!”
接过水,不消十秒,不客气地一杯水全部干光!
接过她手里的水杯,秦御揉了揉她的头。
“告诉你个好消息!”
她先是一愣,后重新躺下,眼睛一眨一眨地,灵动又漂亮。
“什么好消息?”
秦御,“有关顾文斌和景家的事!”
景宓被子下的手指尖紧了紧。
从不主动提及顾文斌和景家事情的他,今天却突然提起来,是因为昨晚她让他满足了?
还是因为她不接受他的道歉,他愧疚,才透露点消息给她?
不管怎么样,也算是有收获!
秦御重新打开笔记本,“有小道消息称,景氏集团与常氏集团私下会过面了,景氏打算联合常氏共同开发南海湾的那块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只要协议谈拢,景氏集团就会改名成顾氏集团!”
他突然转头看她,似笑非笑,“知道常氏集团吧?”
景宓一顿,眼里的灵动不见了,只剩下紧张。
她下意识看向他,觉得他的表情好像在透露着什么,但是,她又看不出什么。
她怎么会不知道常氏集团呢?!
那时她还在上大学,母亲得到了一些有关顾文斌私下拉拢股东私下给股东送礼的风声,但是都没有抓到实质性的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当时常家是京都的大家族,景常两家也虽然没有合作,但是她与常家的当家主母王欣是闺蜜。
她怕顾文斌真的会狼子野心地篡谋景家的产业,为了截断顾文斌的路,她定下了与常家的婚约。
母亲去世这半年,婚约便没人再提及,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她知道常展这个人,但是没见过面。
秦御捏了捏她的小脸,“想什么呢!问你话呢!”
“知道!”
景宓看他,眼睛晶亮,“我要做什么?”
对比她的紧张激动,秦御一脸淡然平静。
“别让我不开心!”
说完,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侧身下床。
景宓不知道说什么了。
下意识地想着:她让他开心了,他就能帮她报仇了吗?
秦御没听到她的回答,转身看她,见她正盯着他看。
“听不懂?”
景宓一脸认真问他,“那你现在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