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看了他一眼，后点了点头。
“还有事吗？”
戚景呈可怜巴巴地看向她，“有吃的吗？”
“两天没吃饭，胃疼......”
刘玄憋着没问他为什么两天没吃饭。
他自己开了口，“没钱。”
“看在以前我请你吃过饭的份上，你能不能请我吃个饭？”
“我会报答你的。”
刘玄，“怎么报答？”
戚景呈，“让我干什么都行。”
刘玄在给他煮饺子的时候，忽然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瞥了眼站在门口，她没说让他进来，他便不敢进来的男人。
她为什么要给他煮饺子？！
他们现在算是和好了吗？
他胃疼，关她什么事？！
最后，刘玄气得几乎是将盘子摔在桌子上。
“这是还你当年请我吃饭的恩情。”
“吃完，滚蛋！”
扔完餐盘，刘玄进了餐厅，打开了电视机。
她故意把电视声音调到很大，掩盖过戚景呈吃饭的动静。
可是，看着看着电视，她竟然透过电视声里去听门口的动静。
回想以前，他们吃饭的场景。
她几乎每次都狼吞虎咽。
而他，一直斯文，慢条斯理。
就像现在，他端着盘子蹲在门边，动作不算多优雅，但是吃起饭来，依旧斯文。
她就是找事想骂他乞丐，但是他与那两个字又半点关系都没有。
一盘饺子，大概二十个。
戚景呈吃了大概四十分钟。
甚至等刘玄去收盘子的时候，盘子上都是干的。
跟狗舔的似的。
戚景呈站在门边，搓了搓手。
“我可以进去洗个手吗?”
“洗完滚蛋！”
戚景呈洗完真的滚了，竟没让刘玄催。
只是，第二天，第三天，只要刘玄回她这边的公寓，他就会来这里。
他也很自觉，吃了饭，有时候要求洗个手，有时候要求借用洗手间，有时候甚至在她接电话或者忙别的事情的时候，会自己进厨房把自己的碗洗掉。
她一开始会给他煮饺子，或者煮面条，后来，点外卖，再后来，自己做饭。
直到有一天，刘玄回了自己的住处，这一晚戚景呈没来。
她没有将他拉黑，或者删除，手机上也没有消息。
她从五点四十一直等到晚上十点，他一直没出现。
刘玄怄气地蒙头就睡，不管他了！
在她好不容易逼着自己入睡时，她被手机铃声吵醒。
“你好，刘小姐吗，我们是京都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有位先生现在神志不清一直叫着宝宝，叫着你的名字，你看你现在方不方便过来......”
刘玄下床腿软到直接跪在了地上。
衣服换得乱七八糟，抓了车钥匙就打算出门，等坐进电梯才浑浑噩噩地想起来没拿手机。
开车的时候，腿是抖的，手是颤的，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恐慌。
刚刚医生的电话是在急救车里打的，那急救警铃响得她脑子里心里都绷了跟弦。
车子挺得歪歪扭扭，着急忙慌往急救中心跑。
她刚踏进去，刚好一辆急救车进来。
刘玄只是回身一瞥，一眼便看到了满身是血的戚景呈。
他的脸上更是糊了一脸。
“戚景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