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宓看着秦御那流氓样,又羞又气又恼!
“秦御,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羞耻为何物?”
说完,他又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我只知道,及时行乐!”
“过来,要不然,嗯哼......”
景宓红着脸爬到他身边,跪着轻轻呼了他的脸,“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在后色会所里挂售,一定是生意最好的,一定会成为后色的头牌!”
“嗯?笑话我?”
对上秦御威胁的眼神,景宓急急解释,“夸你呢!”
“你最牛!”
“你最厉害!”
秦御一脸嘚瑟,“就我这身价,京都哪家会所敢要我去打工?!”
“谁有那个资产敢点我?!”
景宓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秦御点了点她的眉心,“也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景宓拉下他的手,不满地嘀咕了句:“过犹不及!”
秦御没听到她嘀咕的话,想到什么后,他眼神一亮,后一把拽过她。
景宓一个没跪稳,跌撞在他的心口上。
因为撞到鼻子皱着小脸痛呼了声,“疼......”
男人看着她的可爱模样,一边帮着揉鼻子,一边坏笑。
“我这都还没怎么着你,你这就叫疼了?!”
说完,将她往身侧一捞,撑着头看向她,另一只手流氓地抚过景宓的侧脸,然后,一路向下。
“你这享受得都是头牌服务,也不见你给点小费!”
景宓眨着眼睛无辜地问他,“那我能决定这服务我什么时候享受吗?”
秦御一个翻身压下。
“不能!”
“头牌服务,强制享受!”
秦御说着就要亲过来时,景宓挡住了自己的嘴巴。
“说好的我主动。”
伺候得他开心了,她才能提要求。
只见秦御大咧咧往边上一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浪费时间。”
景宓因为瞥见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某处,羞红着脸不敢乱看。
秦御咧着唇勾着笑,观赏着她的羞涩。
暗想着:
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真是让人挠心挠肺挠肝!
至于后面的事,景宓到底是不是真会,谁又在乎呢!
玩得就是一个情调。
这一晚,景宓真想把自己当初那句“有心里准备”给一个字一个字地拆成笔画,吃了!
最后,景宓虔诚求饶了。
“好哥哥,你得节制!”
“得细水长流!”
秦御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小腰,“三年没碰,我总要找补回来点!”
再之后,景宓立即求饶地抱着秦御亲,“我们不急一时,我们有一辈子呢!”
秦御听到她说“一辈子”眼底温柔尽显。
景宓还在求,“好哥哥,求求你了!”
“我老公最好了!”
“我老公最厉害了!”
于是,原本已经准备放过她的秦御听了她的这顿夸,又斗志昂扬起来。
秦御笑着带着景宓的手,“这真不怪我!”
“你是嘴巴惹的祸!”
景宓立即捂住嘴巴,看着秦御......
她现在恨不能抽自己嘴巴子!
“我错了!我收回刚刚的话!”
秦御,“我兄弟已经听到了,晚了!”
之后轮到秦御夸景宓了:
“我媳妇最乖最好了。”
“我媳妇也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