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根本不知道。
因为秋无际想起了林轩说她滥杀无辜的事情。
所以才把抽出的剑又合上了!
否则,这几个在议论秋无际的人,都得死!
秋无际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上走。
她要上去那六楼看看。
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女人,扮演着自己,来勾引着男人?!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竟然让一个女子来扮演着自己,来满足他的欲望!
一想到此。
秋无际就想拔出剑来将他从中间劈开!
……
陵夏城。
庄严肃穆的太守府邸,上殿。
身材高大的太守薛蛮生气横眉冷目。
他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砸成粉碎。
“人呢?攀儿人究竟去了哪里?”
跪在太守面前这几名家丁战战兢兢的。
太守左边站着他的大儿子薛智和二儿子薛雨。
在他的右手侧坐着一位庄严肃穆的和尚。
他眉毛花白,身材高大。
手腕上套着一串包浆的佛珠。
正是白莲寺的首座主持,欢喜和尚。
“阿弥陀佛!太守老兄,我看这几位家丁应该不知道三世子去了哪里。
这几日我白莲寺弟子戒疤和尚和三世子走得很近,我传他过来问话。”
太守微微点了点头,将自己内心的火气压了下来。
“那就有劳欢喜大师,尽快传戒疤和尚过来。
最近金陵城薛家本家也不太平,我们陵夏城更应该小心翼翼才对。我这个老三真的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不一会儿。
肥头大耳的戒疤和尚,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连胸前的衣服扣子都没扣好。
太守没好气地瞪一眼戒疤和尚。
“戒疤大师,还请你把自己的衣服扣好,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事情?”
“太守、住持。结疤修炼的也是欢喜禅,所以刚才还在巫山云雨!”
太守有些震怒,但依然将自己的火气压住沉声问道。
“我那三子薛攀呢?”
“世子到现在还没回来吗?都已经快黎明了,应该办完事了吧?”
“他究竟是去了哪里?办什么事情去了?”
“启禀太守大人,主持。薛世子昨天夜里说要去陵夏学堂,当时还带了不少的官兵呢。”
太守立即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薛智。
“父亲大人,的确有许多官兵被三弟给带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不应该啊。”
太守的三儿子薛雨立即疑惑道。
“三弟一向最是尊重父亲,早上按时间过来请安是很正常之事。今日没有回来?”
太守突然闭上眼睛长吸一口气。
“我今天一早上眼睛就跳个不停,看来攀儿是出事了。”
“爹,不太可能吧?这个陵夏学堂里面的夫子老实巴交的,又没有什么修为。
其他的一些学子,会修为的没几个,全部都文文弱弱的怎么可能会对付三位和官兵。”
“这就是最为诡异的地方。”
太守立即调整自己的神态。
“我料想到天后随时都可能对我们薛家动手。
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阿弥陀佛!”欢喜和尚笑了笑。
“太守老兄别着急,我白莲寺有10万信徒,还有上千名的僧侣。
干脆我们过去把那陵夏学堂给围了,男的全杀了,把女的抢过来双修欢喜禅,再把房子烧了。如果是查出来谁害了三世子,那就把他凌迟处死。阿弥陀佛!”
太守薛蛮手抬起。
“先不可,昨天我收到消息,京城薛家本家的核心子弟薛怀,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薛家老祖宗正着急地四处寻找,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自然不能露太大动静。”
说完此话。
太守看向身后的帘子屏风,淡定喊了一声。
“赤狼。”
“属下在。”
一名穿着黑衣、戴着斗篷帽的鹰钩鼻男子走了出来。
他双眼显得格外凶狠。
“你给我带着百人,悄悄的从雁荡山迂回过去。
居高临下的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查看清楚了,就伺机给我杀。”
“属下遵命。”
“记住了,给我带高手过去,如果我儿子薛攀真的出事了。我要这书院里的所有人都陪葬,但是你要做的隐蔽些。”
“属下明白。”
……
夫子和太子在房间里一直聊了许久。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太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道。
“夫子,我还是去看看林轩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去我和他曾经的房间里看看。”
“那你去吧!他昨天夜里睡到现在应该也差不多了。”
太子白泽迈着轻快的步伐,从边上走来。
她也不想让脚步声惊动到林轩。
如果林轩此刻还在睡的话。
白泽想着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毕竟在她看来,林轩实在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