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对她的心意她知道,二人就是小孩子心性,她嘴甜多哄哄就能哄好,难缠的是他们的那个瘫爹。
千媚门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瘫男子知道她准备用炸药炸死他们,怕是恨不能将她大卸八块。
所以,她得稳住双胞胎,只要双胞胎力保她,瘫男人也拿她没办法。
刚回龙元,不宜与人结仇怨。
钟燃其实也不全是演的,她心中也确实对他们有愧,也确实想念他们。
说着还不忘在二人纤细的腰肢上揉啊捏啊,好好过把手瘾。
双胞胎被她又哭又抱弄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知应该将她推开然后狠狠给一巴掌再骂句贱人,但实在做不来。
二人推开她,站离她几步远,怒瞪着她,也不说话。
实在是相遇的突然,他们还没想好要说什么。
钟燃太了解他们了,心中哀叹,先开口,“我们去屋里说吧,我会给你们一个解释,到时随便你们怎么打骂都成。”
双胞胎哼一声,就转身走了,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玉蓁,颐指气使地说,“你也过来!”
浑身湿透的玉蓁只好跟过去。
双胞胎住的是独栋院落,非常别致清雅,与原先住的破茅草屋天差地别。
二人进了楼,钟燃经过玉蓁身边时匆忙说了句,等下别说话,就进了楼。
玉蓁了然,冷的打个寒颤,也忙走进去。
他是被双胞胎折腾怕了。
屋内。
双胞胎一双美眸直勾勾瞪着钟燃,气的脸蛋绯红,还咬着唇,胸膛起伏着,喘息声很重,表示他们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愤怒。
就听到扑通一声,钟燃直接给跪了,然后抱住二人的腿,痛哭流涕,“宝贝儿,我错怪你们了,当时是我太冲动了,发现你们对我下迷香就以为你们对我有二心,就起了杀意,幸好没有酿下大错,能再见到你们我真是太开心了。”
双胞胎傻眼了。
玉蓁更傻眼。
她……她……她一个堂堂皇女,弑神大将军,居然……居然给男人下跪……
末世走了一遭的钟燃从不在意这些,什么面子礼仪统统不重要,她只遵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处事原则。
再说,给自己男人下跪说软话丢人吗?又没有外人在场。
趁着双胞胎发愣的空儿,钟燃已经搂住二人的小蛮腰挪到了床上,继续温声软语的哄。
“宝宝,我离开后对你们茶不思饭不想,你看看,我都瘦了。”握住二人的手放在胸口,捏了几下,又可怜巴巴地问,“是不是小了?想你们想的。”
然后在二人嘴上各亲一口。
熟悉的香甜味,立刻就勾起了钟燃的欲念。
抬起二人的脸,近距离观赏着,口中啧啧不已,“宝贝,真漂亮。”吧唧又是一口。
故意胡了二人一脸的口水。
艳媚的五官,巴掌大的小脸,该配上随欢那样勾人的丹凤眸,偏偏他们顶着这张妖媚惑人的脸却长了一双圆杏眼,眼神又清澈愚蠢的很,真的很想让人欺负,狠狠地欺负。
“好久不见,先跟将军亲热亲热。”说着钟燃就迫不及待地扯衣服。
雾波雾澜这才反应过来,怒红了脸,立刻推开她,瞪着她说,“你说了那么多就是馋我们俩的身子,就想让我们俩伺候你,狼心狗肺的女人,你休想!”
同时抬脚,将她从床上踢了下来。
钟燃懵了一瞬就明白了,这是还没哄好,还想继续哄,就听雾澜问,“你就只是因为我们对你用迷香才想杀我们的?”
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不叫理由。
雾波也说,“我才不信你是因为迷香才要杀我们,肯定是嫌弃我们俩长的丑不想娶了,想出尔反尔,又怕我们上门闹,所以才想杀了我们以绝后患。”
钟燃忙摇头,“不是不是,确实是因为迷香,我身体里有一种毒……”钟燃与他们仔细说了自己身体里情药的事,二人面色才缓和,沉默着,不说话。
钟燃了解他们,二人虽嘴上咋咋呼呼,实则心思单纯善良,对他们其实不用哄,实话实说就好,他们会理解会原谅。
“当时我确实是要炸死你们,我生平最恨别人对我用药算计我,但听到你们聊天,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喜爱还要为我生孩子,才想明白,你们就是想留在我身边罢了,我就心软了,但又没办法原谅干脆就走了。”
二人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依旧不说话,显然已经为她的话动容了。
钟燃更加内疚起来,“我让小衡送了你们三支强效药和一箱金子,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强效药是能起死回生的仙药,千金难求,世上只有我有,我从来不卖,只给最亲近的人用。”
轻轻握住二人的手,她温柔地望着他们又说,“在我心中你们早就是我的夫郎了,若不是迷药的事,早娶你们过门了,信我,我心里是喜爱你们的。”
二人哇的一声哭起来,难过委屈地控诉,“可是你还不是要杀我们!我们一心一意对你那样好,给你做好吃的给你唱曲儿听还侍候你睡觉,你要杀我们的时候可想过我们对你做的这些?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烂人!我们不要听你说,现在就杀了你!”
看到二人哭的这样伤心,钟燃喉咙也发紧。
三人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但在一起是真的开心,抛去他们给她身体上带来的愉悦不说,三人相处的也十分融洽,与他们在一起就跟与漪冰和随欢在一起一样,轻松自在,他们的一颦一笑甚至一个呼吸,都让她感到舒适。
就想与他们这样一辈子。
“我不信你们能忍心下手。”钟燃将头放在二人腿上,低声,“就像我不忍心杀你们一样。”
二人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钟燃知道他们原谅她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抱住二人,为他们擦眼泪。
“好了,不哭了,事情说开了误会解开了不就好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不好吗?”
二人继续呜呜呜,打着泪隔,哭的半条命都没了,终于二人紧紧抱住她,委委屈屈地唤,“将军,人家也好想你,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