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南宫瑶楚忙应。
上官扶楹缓缓睁开了眼睛,对南宫瑶楚温柔一笑,虚弱的声音说,“女皇来了。”
“你今日可好些?”南宫瑶楚小心扶他坐起身,在他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眸光格外温柔,脸色也微微泛红,看的出来她很喜爱这个未出生的孩子。
钟燃抱拳见礼,“淼楚见过皇后。”
上官扶楹看到她,怔了一下,憔悴的面色又白了几分,心绪翻涌,很快镇定下来,对她微笑,“大皇女终于回来了。”
又看向南宫瑶楚,声音柔了许多,“女皇终于安心了,总在我耳边念叨皇姐皇姐,这下我耳根子算清净了。”
南宫瑶楚搂住他腰,俯身将耳朵贴在他隆起的腹部,“让我听听咱们的女儿有没有想母皇。”
草了!
钟燃别开脸,眼睛疼耳朵也疼。
眼瞅着南宫瑶楚还在幼稚的秀恩爱,钟燃实在忍不住了,照她后背就是一个手刀拿出药在她鼻前一晃,她喝醉酒一样软软倒下,钟燃一脚将她踢到床底下。
她的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说不出的霸气侧漏。
末了还来了句,“老娘的孩子你倒是摸上瘾了。”
上官扶楹都看傻了,直到钟燃爬上床散下红纱帐躺在他身边抱住他轻抚上他肚子,他才反应过来。
颤声说,“你……这是在宫里……你胆子太大了……外面有侍卫……”
她不但打晕了女皇还将她踢到了床底下。
“她的暗卫我都杀几波了,还怕那些不中用的侍卫吗,你怕是忘了他们都是我调教出来的,如今我回来了,都该听命于我。”
很满意他脸上吃惊的表情,继续说,“所以这一夜我都能陪着你,让我好好看看我们的孩子。”对他苍白的唇吻下去,很久很久才松开。
一个吻让他喘的不成样子,钟燃心疼不已,找了个让他舒服的姿势抱他入怀,拿出强效药喂她吃下。
“吃了就不难受了。”
喝了一半他又要呕吐,钟燃拍着他背皱眉问,“反应这么大吗?”
上官扶楹红了眼眶说,“恩,什么都吃不下,夜里也睡不好,感觉快死了。”挣开她怀抱还要吐。
钟燃心疼不已,“没想到你怀孕这么辛苦,楹儿,让你受苦了。”
他性子坚强,从来不将脆弱的一面示人,能让他说出这些话,说明怀孕真的很难受。
“你快回去,万一她醒过来看到。”
“她从小就是这样又无能又好强,只是没想到他为了得到你能做出逼宫的事,也算他出息一回了。”钟燃嗤之以鼻。
“你……你怎么知道……”上官扶楹讶然。
“根本不用动脑子想,猜都能猜到,母皇不到五十就退位根本说不通,就是她逼的,只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让母皇将位子给了她。”
又说,“她胃口倒是大,看看将这天下治成了什么鬼样子,居然跟烕弑国穿上了同一条裤衩子,就她这智商不出两年龙元就要完蛋了。”
不解气似的又踢了床下的人一脚。
上官扶楹说,“她也没你说的不堪,你别太……”
“别太什么?到现在你还在护她,是不是被她上比较爽?”说这话时钟燃握住他纤瘦的指猛地收紧。
捏的上官扶楹指骨都要碎了,疼的嘤咛一声,泪水当即就落了下来。
钟燃赶忙收了戾气,又温声软语的哄,“我们大半年没见了,你别说些让我不开心的话,一见到你我就容易失控,好楹儿。”抱住人又是一顿亲。
“你别碰我……我难受……”
“我碰你你就难受,刚才南宫瑶楚对你又是抱又是安抚怎么没见你难受?”钟燃又炸了。
“我……我不想与你说,你快走……”上官扶楹没了力气,软瘫回床榻,脸已经白得没有任何血色。
他身形格外纤瘦,唯独肚子大的吓人,仿佛吸去了他身体所有精血。
“到现在你心里还是只有那个女人!”被妒火冲昏头脑的钟燃一把扯了他薄衫,望着令她魂牵梦绕的身子,她眸色越发深沉,一点点解了自己衣服。
上官扶楹倦的眼睛都睁不开,见此,撑着床就要起身,惊慌不已,“你要做什么?不许胡来,我现在怀着身子,你不许!”
钟燃不耐烦地堵住他唇,从纤白的脖颈往下,停在他隆起的肚子,突然里面的小东西动了一下,钟燃温柔至极。
“楹儿,这是我们的孩子啊,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生了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吧。”
“你不要乱来,我身子受不住,不要……”上官扶楹连呼吸都难受不已,哪里经得住她的索取,胃里又是一阵翻滚,他又想呕。
其实也呕不出什么,毕竟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饿的头昏脑胀,连手指都懒得动。
“七个月了,没事,我轻点。”
钟燃裹住他,发出舒服的喟叹,一开始还能控制,后面望着上官扶楹布满泪水的脸还有口中一句句的不要,她就发了狠。
天彻底黑下来,钟燃才停下,仔细为他清理干净身子,又喂他服下药剂,扬声喊,“清胤。”
“殿下。”蓝发人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床前,一缕结蓝丝带的长辫垂在胸前。
钟燃掀开红帐说,“叫御膳房准备些肉汤,要碎一些。”
清胤说,“是。”目光透过挑起红帐的一角看到了平躺着的人儿,高隆起的肚子有些吓人,让人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纤瘦的人儿如何能撑起这诺大的肚子。
仿佛风一吹就会跑似的。
他白皙皮肤上都是青红吻痕,可见刚经历了一场如何惨烈的欢好。
清胤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别闹脾气了,先好好吃饭,药再好也不如喝一口热汤,来,张嘴。”钟燃接了清胤送上来的肉汤,很香,看起来就非常可口。
舀一勺子送上官扶楹嘴边。
上官扶楹背靠大枕,软绵绵地坐着,身上只披着件薄外衣,穿跟没穿一样,身上的吻痕都清晰可见,一片旖旎春色。
瞧的钟燃心热,语气更加柔和起来。
这样娇弱的人儿刚刚才承受了一场她凶猛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