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钟燃说不出的可爱,躺在那儿还睁着大眼歪头看漪冰,又问,“你是神仙吗?怎么这样好看?”
“我是漪冰,是你的夫郎,快睡吧。”漪冰像哄孩子似的,拍拍她肩,只觉得这样的妻主让人喜爱,更多的是稀奇。
原来妻主也有这样的一面。
钟燃抓住他手放在自己脸上,觉得这手好好摸,“夫郎,那我们做吧,你动。”
钟燃非常大方的邀请他,双腿很自然地勾住他腰。
漪冰红了脸,“我……我不会啊……”
“我教你,我真的没力气了,但是又想,我教你,快啊,神仙哥哥。”
漪冰都傻了,她叫他……哥哥……
这么会撒娇会叫人哥哥的妻主还是那个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弑神将军吗?
“哥哥……快点……哥哥……”
……
这一夜是漪冰最难忘的一夜,若问他新婚夜如何他或许记不清了,但这一夜每一帧画面他都记忆犹新。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动情流泪,跟以往都每一次都不一样,会让他觉得她能永远属于他,掌控她。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是妻主,高高在上的皇女,未来的女皇,他如何能掌控她。
他不敢将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甚至不敢提那一夜他多么以下犯上,只是私心里会怀念他在上掌控妻主的感觉。
钟燃喝醉就断片,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因为早上起来她衣服整整齐齐,还觉得奇怪。
身旁躺了三个大美人儿,她居然老老实实睡了一夜,看来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钟燃不记得,漪冰没提,玉蓁睡的沉,但与钟燃和漪冰睡在同一个榻上的随欢却对着车壁的倒影看的清清楚楚。
漪冰是如何掠夺身下人儿的。
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原来男子可以在上。
后车的杜衡也听到了,虽然没亲眼所见也知道师父似乎被压了,这天找到两人独处的时间,杜衡问她。
“师父,你与师爹同房谁在上?”
钟燃毫不迟疑地说,“我啊,还用问吗?”
杜衡意味深长地看她,“师父,你以后少喝酒。”就什么都没说了。
钟燃一脸莫名,就抛到脑后了。
之后钟燃就非常沉默,也不进车厢,就坐在外面,看着某一处发呆,心神不宁的。
杜衡跳上驴车问,“师父,你有心事?”
钟燃将怀里的包裹给她,“把这个送给双胞胎,什么都不要说。”又进车厢搬出一个木箱子,“这个也带去。”
杜衡其实早把双胞胎抛到脑后了,毕竟二人相貌辣眼睛,打心里认为师父就是贪新鲜玩玩不会娶回家,所以走的时候没看到他们也不意外。
倒是没想到她心里还惦记着,一路的沉默心不在焉也是为了那对双胞胎。
明明心里惦记但又不带人走……
师父的心思她揣摩不透,应了好就轻功飞走了。
之后又遇上清胤,钟燃很意外,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蓝发凌乱,神色是难得的慌张。
钟燃问,“怎么了?”
清胤说,“上官扶楹身子虚弱有流产的迹象。”
“什么?”钟燃心惊不已,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钻进车厢搬出一个四方木匣子,打开来,里面都是排列整齐的强效药,数了数,感觉还不够,将袖口和怀里藏的都拿了出来装进去,递给清胤。
“让他不舒服了就喝,这些能坚持到我回去,快走!”
清胤没多说,轻功飞走。
钟燃对前面的喜乐喊,“加快进度!”
喜乐一甩缰绳,马儿拔蹄狂奔,驴车无人赶也通灵性紧跟而上,钟燃轻功飞到第三辆马车,狠狠扬起马鞭。
可怜了上官蘅,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挑开车帘子就吃了满嘴的灰尘。
待灰尘散去哪里还有钟燃等人的身影,她只得命令赶车的侍卫跟上去,倒是给她颠的半条命都没了。
车厢内,玉蓁小小声嘀咕,“上官扶楹都成皇后了,还想着人家。”
漪冰随欢对看一眼,刚刚他们也听到清胤与钟燃的对话,上官扶楹有流产的迹象找钟燃要强效药,钟燃直接将一整个木匣子都送出去了。
一支强效药的珍贵他们都是知道的,她倒是送初恋送的毫不手软。
上官扶楹就是钟燃梦里呓语的楹儿……
随欢问,“那个上官扶楹真的那么漂亮吗?比漪冰如何?”他望着漪冰。
初见漪冰时就被他的美貌惊艳到了,他觉得这世上比得过他容貌的应该没几人。
漪冰也疑惑地望着随欢,也想知道自己与上官扶楹比如何。
私心里,就想比一下,因为那人是妻主的初恋,二人洞房花烛夜她嘴里唤的都是那人的名字。
心里是难受的。
玉蓁看了漪冰好一会儿,才说,“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说你与上官扶楹长的像。”
啪嗒,漪冰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碎声。
他与上官扶楹长的像……
那么妻主是因为这个才娶他的吗?
他是上官扶楹的替身吗?
忙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神色,低喃了一句,“是吗?”
玉蓁说,“猛地看是有些像,但看久了又不像了,你们俩长的都漂亮,但气质不一样。”
随欢问,“你能跟我们说说他与燃姐姐的事吗?”
玉蓁点头,“这个我最清楚不过了……”
这边,杜衡将包裹和沉重的木箱送到双胞胎家,说了句将军给的,就走了。
雾波雾澜正在晒菜干,打开包裹和木箱,二人惊呆了。
包裹里装了三支蓝色药剂,还有一张食用说明书,粗略看了一下。是能起死回生的强效药。
木箱里则是满满一箱的金元宝。
金灿灿亮晶晶,闪花人眼。
二人兴奋的原地又蹦又跳,这些金元宝够他们好好生活几辈子了。
雾澜说,“将军待我们真是太好了,又送救命药又送金子。”
雾波点着脑袋,“对对对,我们把这些拿给爹爹看看,让他也见识一下这么多金元宝。”
雾澜又说,“可是我们都快三个月没见将军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好想她。”
二人隔几天都会去逍遥楼门前走一圈,企图从门缝里看到钟燃。
但每每都落空,朝人打探才知道她出城办事了,这一走就是近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