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恒在龙元被她狠揍过一顿,一直怀恨在心,对钟燃恶狠狠地说,“既然你自投罗网来了我的地盘,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今天我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说着对钟燃肚子就是一脚,钟燃被踹出好几米远,脑袋撞到圆柱上,是撕心裂肺的疼。
破碎的画面如接收不到信号一样在脑子里闪……闪啊闪……断断续续……
“叫你给我装!钟燃!你别给我使什么手段,是个女人就站起来打……哭,你他娘还哭……草了……”
百里泱想起了自己被她打落的两个门牙,怒火攻心,抓住钟燃衣领,举起拳头砸上她脑袋。
轰的一声,断断续续的画面终于连起来。
极致的疼痛后,钟燃豁然睁开眼睛,眸里是嗜血的杀意。
百里泱对上她的目光,瞬间慌了,“你……我就说你是装的,你……你要做什么?这可是在烕弑!”
她赶忙松了手,握起的拳头还没收起,就看到钟燃的冷酷的眼神和唇角似有若无的冷笑,她吓的六神无主,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就消了。
退,退,退。
钟燃慢慢逼近,一掌握住她拳头,狠狠用力。
咔嚓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听的人牙疼,肉疼。
“啊……啊……啊……”百里泱疼的声音都走调了。
“去你妈的!居然敢打我!手别要了!”握住胳膊,稍一用力,又是咔嚓脆响,这条胳膊算是废了。
与她同来的权贵吓的一个不敢上前。
这强悍的战斗力,一掌捏断人手骨,不敢惹不敢惹。
钟燃眼角余光扫过四周,非常陌生的环境,但看人的穿衣打扮和店铺招牌能确定这是烕弑。
她是来烕弑找蓝南星的,半路遇上妖族人围杀,她跳了瀑布,不在水里,怎么会在这里?
再看身上的打扮,粉色罗裙,什么鬼!耳朵上还戴了耳坠子,头怎么这么重,手一摸,是金步摇和花。
末世重生后,她为了逃命已经不注重外形打扮了,这些裙子首饰在逃命与人战斗时只会是累赘。
看到楼下一窝哄冲上来的巡逻队,钟燃没多想,轻功离开。
她扯住一个路人问今天是哪月哪日,那人说了,她心里草一声。
与她来的日子过去了两个半月,她居然完全记不得这两个半月发生了什么。
想不通的就不想,她用耳坠子和金步摇换了一匹马,直往清裳皇城去。
不知道蓝南星回去了没有!
离家这么久漪冰随欢肯定担心坏了。
钟燃急着回去,马不停蹄地赶路,马儿跑到第三日,终于跑不动倒地不起了。
钟燃将马儿收到空间,又在空间吃了东西,恢复体力后,一路轻功,终于在七天后到家了。
漪冰随欢每天都在等她回来,因为家里来了个大人物,龙元国丞相上官蘅。
钟燃离开家的半个月,上官蘅就找到家了,是漪冰开的门,问她是谁, 她直接表明身份说是找钟燃的,漪冰打算去告诉杜衡,毕竟丞相亲自到家妻主不在,他一个不出门没见过世面的夫郎不知道怎么应对。
上官蘅却说,不用通知任何人,还让他不要拘谨,就当她是来串门的普通朋友。
漪冰心想可从来都不会有人来她家串门,而且还是女子,妻主只会将人赶出去。
他没敢说,就将人恭敬地请进屋,每日三餐侍候着。
上官蘅话不多,就吃饭时偶尔与他们说几句,问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比如钟燃平时都做些什么,她娶的第一个夫郎是谁,不打算要孩子吗等等,还问玉蓁在这里生活如何。
玉蓁与她认识,在异国他乡乍见到老乡只觉亲切,就与她聊起来。
这一晃,就是俩月。
门一开,钟燃看到漪冰就先给个大湿吻,二话不说扛起人踹上门就直奔主楼,看到随欢,又用另一只手夹住扛起,噔噔噔上二楼,根本就没看到端坐正厅喝茶的上官蘅。
将二人扔上床,钟燃就开始扒拉衣服,口中骚话连篇,“宝贝儿,想死我了,让我好好亲亲。”
漪冰忙说,“家中来了一个客人,等了你两个月,你先去见见。”
“不管她,先让我爽爽,天皇老子来了也等着。”
……
楼下,玉蓁脸颊通红,如坐针毡,上官蘅却老神在在,悠哉品茶。
然而,动静越来越大,感觉地板都要塌了,钟燃还骚话不停。
终于,玉蓁红脸说,“丞相大人,我们还是出去吧。”
上官蘅却望着他问,“你怎么不去?”
“我……我才不去,她就是个女流氓……谁要她啊……”说完脚步慌乱地跑出去了。
因为漪冰总是提醒屋里有客人是龙元的大人物不能怠慢还险些急哭,钟燃不得不暂停,她没尽兴,但二人还是被她折腾的不轻。
解了捆绑,查看手腕有没有伤,又亲了二人一阵, 钟燃才不情不愿地下楼。
看到上官蘅钟燃并不意外,笑着坐在她对面,翘起二郎腿,抓了一把瓜子问,“丈母娘怎么来了,有失远迎啊。”
话虽这么说,可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上官蘅深望着她说,“你果然是楚儿。”
“别,可别叫楚儿,咱们没那么熟。”
“那你的一声丈母娘又因何而来呢?扶楹已经嫁了女皇,该是你妹夫,当然你也可以叫弟弟,论辈分你该叫我姨娘才对。”
钟燃意味深长地笑,过了会儿才说,“这声丈母娘你确实该受,我看上的男人嫁人了也无妨,亲弟弟更无妨,早晚会回到我身边。”
活了三世,世俗眼光与道德是什么,管吃管喝还是管开心。
上官蘅顿时冷了脸,放下茶盏,“南宫淼楚,你不许乱来。”
钟燃无所谓地摆手,站起身,“其他的我也不想说,我要做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不是让我回龙元么,我回就是了。”
“你……”上官蘅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位的意思是无论用什么方法也得叫我回去恢复身份。你与我爹爹的那些破事,我不想知道,不管是真是假,你也别想在我面前端什么母亲架子,让回就回,但是可别后悔。”钟燃笑容邪气,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上官蘅问,“你想做什么?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