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欢没好气说,“那你是不知道她有多烦人,等你被她缠着要到身体快散架了就理解我的话了。”
蓝南星红脸不说话了。
漪冰漂亮的手指抽了一张牌,笑看着蓝南星说,“星儿,你若不相信,今晚别走了,就知道我们说的对不对了。”
“我信我信,我回去。”蓝南星忙点头。
随欢见他羞的很,问,“你跟燃姐姐还没有那个吗?”
蓝南星低头不说话。
“那个女流氓居然能忍住,看来她真的很喜欢你呢,你不知道,她之前拿了你的袜子足足不离手抱了一周,洗完就挂床头,当宝贝似的。”
“袜子……我的是少了一只……”蓝南星讶然,就说怎么少了一只袜子呢。
“哼!变态!”
漪冰撩起他衣衫,果然找到了守宫砂,小声说,“你别犹豫了,再犹豫可就当不成老三了,妻主那么招人惦记。”
被封威猛大将军的钟燃可是城里闺中男子的梦中情人,上门来提亲的将门槛都踏破了。
对此,蓝南星是知道的,他红脸不吭声儿。
钟燃洗完回来就见三人在说悄悄话,问,“说什么呢,我也要听。”抱住随欢就亲,随欢躲他。
“你去闹星儿。”
钟燃也没闹蓝南星,就规规矩矩地抱着他,见他面色羞红,想必刚刚他们在谈论她呢。
也没问,就静静看他们打牌。
只是一双手怎么也不老实,握住蓝南星的漂亮小脚把玩着,并为他按摩小腿肚。
她说,“女皇要我一周后去龙元给女皇南宫瑶楚贺生辰。”
三人放下牌望着她,面露不舍。
钟燃长胳膊一搂,将三人抱怀里,挨个儿亲一口。
“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那么久,带上我们吧。”漪冰随欢同声说,她身体的药需要人解。
“旅途远,颠的人难受,你们在家安心待着,解药的事我自有办法。”能有什么办法,挨刀子呗。
“你找到解药了吗?”漪冰不安地问,随欢也拉住她衣袖,着急不已。
“暂时没有,龙元国繁荣强盛,多是能人异士,一定有办法抑制。”
钟燃不想再与他们讨论这个,突然邪恶地笑起来,将就近的蓝南星抱在怀里隔到腿上,在他低垂的长眼睫上狠亲一下。
“星儿这几天别走了,好好陪陪我,我这一走咱们又好久见不着了。”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优美的脸庞,下颌到肩颈的曲线更是漂亮。
钟燃手指发痒,握住他同样漂亮的手,一下一下捏着。
漪冰与随欢笑着对看一眼,心领神会,收了扑克悄悄爬下床。
漪冰说,“妻主,我去准备晚饭的食材。”还对蓝南星眨了下眼睛,随欢也对他竖起拳叫他加油。
“嗯。”
嘴上应着,钟燃的手已经握住蓝南星的小脚,这才注意到他如珍珠般的脚指甲盖上涂了红色蔻丹。
莹白与艳红的强烈对比给视觉造成的冲击可想而知,他只涂了带红绳的左脚。
钟燃觉得体内的邪火能把她给烧了。
“是随欢给我染的……”他似是被钟燃发狠的目光吓着了,小脚都在颤。
她捧着他的那只脚在啃,一点一点,让他全身如电流淌过,酥软无力。
双手撑着床,脖颈后仰,难耐地咬住唇。
“欢儿啊……你这真是要我的命啊……”钟燃喟叹,紧抱着他不敢再动。
他家中发生那样的事,悲痛的情绪还没散去,没心情与她做别的,钟燃时常去陪着说话逗他开心,忍不住了就亲亲啃啃,始终没真的要他。
过几天就走了,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他,他操心生意腿脚又不便,每每问他辛苦不,要不要帮忙,他总是微笑说不用,但又怎么不辛苦呢。
蓝家光是皇城就有十几个铺子要打理,更别说还有别城的生意了。
越想钟燃越是心疼,咬住他耳垂说,“星儿,你别这么辛苦了,嫁给我好不好?”
“嫁给你我就不管生意了吗?”
“当然,到时雇人打理你就在家陪我,同漪冰和随欢一样。”钟燃理所当然地说。
她的思想其实已经被这里女尊男卑的观念荼毒了,打从心里觉得男子嫁了人就该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想一回家就能看到人。
很多时候她都把这种真实的想法藏在心里,因为前两世的教育又让她深刻知道人是平等的。
怎么说呢,就是纠结吧。
漪冰随欢无父无母将她视为世上仅有的亲人,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又出了几次意外他们就惧怕出门了,所以听话在家。
钟燃一回来就能看到人,让她感觉特别充实有安全感。
家里总有一个人在等她,是真的很幸福。
末世苟活那么多年又在空间独自活了百年,她真的孤独怕了,哪里热闹她去哪里,怎么热闹她怎么活。
蓝南星低头不语,紧紧咬住了唇,心口似被什么烫了一下,滚烫的疼。
原以为她跟别的女子不同,她尊重夫郎给他们做饭容忍他们的小脾气,她是特别的,没想到她心里还是觉得男子就该在家相妻教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父母没离开或许他可以放弃未来家主的身份能与她过这样的生活,但父母离开了,家族人死的只剩下他一人。
他要顶起蓝家,名声与生意,所以注定他成为不了那样的人。
他们……能走到一起吗……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温热的泪滴落她手背,钟燃手忙脚乱双手捧起他脸为他擦去。
“没事,就是燃燃要走了,我舍不得……”大眼睛里泪水如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钟燃心疼不已,舌头卷了送进嘴里。
“很快就回来了,很快的,我也舍不得你呢。”钟燃搂紧他,恨不能融进身体里。
“燃燃,我这几天不走了……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他泪水盈盈地望着她,双手小心翼翼环住她脖颈,良久,在她脖颈落下温柔至极的一个吻。
这一刻,想与她在一起,什么都不想管了不想顾了。
钟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邪火升腾,点头如捣蒜,“好好好。”
这块肉她心心念念惦记着,终于要得偿所愿了,能不激动吗?
“我只想与你一起,换个房间……”
“好好好,都听你的。”她家就是房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