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凌想到金矿又忙说,“我们没挖出金子,拿什么献给龙元女皇让她相信。”
“这就不是我考虑的问题了,反正主意是给你们想出来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自己了。”
见赫连凌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钟燃只好说,“你家三皇女早就有主意了。”
钟燃抓了一把瓜子就走了,丢下一句,“没事别烦我,燃姐娶了两个夫郎,忙的很呢。”
小楼。
钟燃回去时,漪冰和随欢在喝着小酒吃着饭,传出阵阵笑声,远远瞧着真是一对璧人。
真是赏心悦目啊。
钟燃硬生生挤在二人中间,左右手各抱一个,“你们感情这样好,我都吃醋了。”
“吃鸡爪子吧你。”随欢娇笑着将鸡爪塞她嘴里,钟燃拿了就啃起来。
漪冰说,“也不洗手。”起身找了毛巾来给她擦手,一根根仔细擦干净。
随欢说,“漪冰,你别太宠她。”虽然在瞪着钟燃,但眸里也盛满了爱意。
漪冰笑着不语。
晚风轻柔,桃花簌簌,有酒有菜有美人。
钟燃头枕着漪冰的腿,漪冰喂她吃橘子,身旁随欢抚琴声悠扬婉转,与她目光相对,爱意满满。
一曲完,天色黑透,繁星升起。
漪冰说,“我去掌灯。”
钟燃不让,“天黑了,该睡觉了宝贝儿。”
她一说睡觉,刚刚还温馨的气氛瞬间变了味道。
漪冰低头玩衣带,随欢低头玩发丝。
钟燃见没人理她,坐起身又说,“我说该睡觉了。”
“好。”漪冰随欢互相使眼色,就进屋了。
钟燃满心欢喜地跟过去,岂料二人同进了一间房,随欢要关门,钟燃赶忙用膝盖抵住门问。
“你们俩什么意思?”
“我跟漪冰睡楼下,你自己睡楼上。”
“不行,你们商量必须得有一个陪我。”有两个大美人儿在居然让她独守空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随欢轻踢她腿,嗔道,“美的你。”
“那我留下咱们三儿一起睡。”钟燃眼睛都在冒光。
漪冰随欢同时拒绝,“不行!!”
二人脸颊都染了红润,各有风情,钟燃不正经地说,“你们害臊啊,那有什么,很多人都是一家一起睡,雨露均沾,多好。”
“好你个头。”
钟燃见他们害羞的快钻土里了,知道如意算盘落空了。
这俩人脸皮子太薄了,慢慢来吧。
“那我们就单纯睡着,我什么也不做,行不行。”
漪冰拒绝的最干脆,“不行。”
钟燃又可怜巴巴地看着随欢,“欢儿,我保证真的什么都不干。”
见他不说话,她再接再厉,“好欢儿,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做。”又看向漪冰。
只可惜此时没有尾巴,不然能摇成电风扇。
漪冰随欢对视一眼,才缓缓点头。
“那我们睡楼上,楼上的床大一些。”钟燃胳膊各搂一个上了楼,笑弯了眉眼。
二人为保险起见坚决不沐浴,因为钟燃有洁癖,不沐浴她下不口。
钟燃说,“行吧,你们不洗,我洗。”又说,“你们太不讲卫生了。”
钟燃洗了回来,漪冰和随欢挨着睡一起不知聊什么,开心的样子,钟燃爬上床直接给二人分开挤他们中间。
“聊什么呢,我也要听。”岂料二人不说话了,红了脸,显然是在聊她呢。
随欢熄灯,躺下时钟燃在他腰上捏了一下,另一旁漪冰的腰也被捏了一下,二人同时捏住她屁股,一拧,钟燃故意大叫疼疼疼。
又去磋磨小冰儿和小欢儿,闹腾了一阵,二人窝在她肩头睡着了。
钟燃硬是压下邪恶的想法,强迫自己睡觉,慢慢来,不急不急。
不知不觉就睡了。
这一觉睡的并不舒坦,睡前啥都没干,不习惯,所以一睁开眼看到身旁躺的随欢,她就没忍住。
漪冰在准备早饭,楼下有水声和炒菜声。
窗户大开着,碎金般温暖的阳光透进来,风吹起红色纱幔,随欢睡的香甜,衣衫不整,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不知梦到了什么,吧唧嘴,又媚又憨惹人喜爱。
漪冰做了早饭听到楼上有动静以为他们起了,走到楼梯处才觉察那声音不对,立刻脸颊涨红。
“燃姐姐,大清早你下来,啊……不……”
“乖,小声点,叫冰儿听到下次就不许我跟你们一起睡了,腿儿开些……”
……
随欢催促,又怕被楼下的漪冰听到,钟燃根本就没尽兴,心有戚戚地穿衣,随欢又闭上眼睡去了。
楼下餐桌摆好了饭菜,钟燃拿起一个奶黄包,边吃边唤了漪冰,漪冰的声音从浴房传来。
“你们先吃,我在沐浴。”
钟燃吃着吃着,就笑了,笑得及其邪恶,赶忙放下筷子,往浴房去。
在沐浴就更方便了。
浴房水汽氤氲,阳光在小小空间折射出的五彩斑斓映在二人交缠的身体上,美的惊人。
随欢睡饱后上下楼找不到他们,以为他们出门了,自己吃了饭就提了热水也打算沐浴。
本来头晚没洗也没感觉有什么,但一早就被钟燃摁住弄了一次,没擦干净,身上似乎还有味儿。
浴室门没关,进去一看,他惊呆了,木桶的热水都倒了一地。
漪冰羞赧不已,推着钟燃,钟燃望着吓傻的随欢,笑得邪恶。
这一整天,漪冰跟随欢都羞的不敢对视,钟燃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画本,强迫他们翻了几页,漪冰恨不能找地缝儿钻进去。
“多人的,各种姿势,你俩好好学学,我去趟木屋将里面的东西收拾过来,以后我们就住这里了。”
钟燃心情很好地打驴离开了。
漪冰根本不敢看那画本,随欢红脸翻了几页,“这个不要脸的是从哪里弄的,这画的也……也……”
那交叠一起的人儿,能舒服吗?
钟燃回到木屋将打入地上的长钉卸掉,将木屋一整个收进了空间,又拉来土和碎木头扔在上面,造成木屋是被卸了的假象。
之后在小院里走了几圈,她最舍不得这颗凤凰树,已经发芽过不了多久就能长成火红的花树,尤其是风一吹,花瓣簌簌下落,美如仙境。
是她四年前种下的。
不知道能不能收进空间,这么一想,眼前的凤凰树果真不见了,意识进空间一瞧,她乐了。
扎根的树也能收空间了,这空间是成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