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自己的狗头保证,她再也做不到了。
怎么解释呢,通俗点说,就是已经尝到了欢爱的肉香味,就吃不了素了。
钟燃坐在屋檐下,面前摆着一壶茶,她托腮看着飘出的茶气出神,感受到一束目光。
她抬头,正好对上潇玦的目光。
潇玦没站树枝上而是站在树下,长剑抱在怀里,靠树杆站的笔直,墨发飞舞,俊容冰冷,黑色抹额,浑身就是一股少年侠气。
他别开眼看向别处,嘴角似乎藏着一丝嘲笑。
钟燃问,“你都听到了?”
以为他不会回答,谁知他却说话了,两个字,“色胚!”
钟燃眼睛眯起,仔细打量起他。
她眼神肆意在他浑身游走,像是在打量货物,还露出无比满意的笑。
潇玦被她看的不自在,身子都僵硬了,转了个身,似乎是在躲避她的打量。
钟燃走到他近前,单手撑着树杆将他圈怀里,姿势非常霸道总裁,她说,“一个夫郎满足不了我,我就再娶一个,要不就你吧,虽然人冷了点,但脸好看身材也好,练武之人体力应该也不差,床上大战几十回合应该不是问题。”
潇玦无动于衷的面色终于有了裂痕,先是红再是白最后变成了愠怒的青,一掌将钟燃拍进了院中堆起的雪堆上。
钟燃倒插葱的姿势扎进雪里,爬起来双手叉腰瞪着他。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以后可不许求我!”
“做梦!”潇玦将剑往面前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染指我。
“好!”钟燃拍掉头上身上的雪,语气恨恨。
这男人脾气太不讨喜,也就一张脸好看,按理说二人多多少少也相处了半个月,钟燃对他的印象除了武功高长的好就没别的了。
虽然帮了她几次但都是有条件的。
她说,“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将我师父的行踪告诉你,咱们就各走各的路吧。”
潇玦面色微惊,显然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告诉她,还以为她还会用这个事再压榨他呢。
毕竟像他这样送上门又武功高强的苦力不好找。
“四年前我在花盛国的玉雪山遇见了师父,我身体有剧毒,想去玉雪山上找芝仙草,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是师父救了我,得知我是孤儿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就收我为徒,传授了我一些武功,并要我保证不到紧急关头不许使用他教我的武功。”
钟燃实在编不下去了,没再多说,因为谎话多说无益,说的多漏洞就多。
潇玦信以为真,没有丝毫的怀疑,问,“你能给我施展一下那个武功吗?”一个小小的东西能在眨眼间要人性命。
即便是武功高强的他都做不到在那么短的时间取人性命。
他最好奇的是那个小小的东西是什么。
还有……
“武山被炸成火海,你是用了什么方法?”他亲眼所见一个偌大的山寨轰隆几声爆炸后变成人间炼狱,那些人被炸的四分五裂,脑袋胳膊腿在空中乱飞。
他猜到她用的是可能是炸药,但是威力令人是如何制作的呢?她怎么会有呢?
钟燃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炸药,末世苟活枪支炸药是最基本的自保套餐,空间里还有很多。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顿了一下,她又凑到潇玦面前,不正经地说,“要不我娶了你,洞房那晚我慢慢跟你说。”
换来的是潇玦无情的背影,他轻功很好,眨眼间就消失在眼前,与雪色融为一体。
番薯苗有营养液的加持,长势特别好,半个月后彻底成熟,钟燃从土里刨出番薯拎了拎,一个足有三斤重,够一家五口吃一整天了。
将塑料大棚里的番薯全部刨出来装袋搬上驴车送进城主府,赫连凌看到十多袋番薯震惊到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流出激动的泪水,紧握着钟燃的手说不出一个字。
钟燃惦记家里的漪冰可没时间跟他寒暄,直接叫来那几个管事的告诉他们如何番薯育苗。
柳春梅闻到消息也赶了来,在一旁仔细听着,知道钟燃还要回去便劝她留下一起育苗。
“燃姐,你还是留下来手把手教他们吧,万一哪个环节出了错,耽误的不止是时间更是人命。”
赫连凌也说,“我早为你收拾出了一间上房,你留下来亲自监督育苗的事,我保证三天后番薯育苗成功亲自送你回家。”
钟燃犹豫着,“家中夫郎还在生病,我实在放心不下。”
赫连凌说,“我找城中最好的医师和厨子去照顾,燃姐,你就留下吧,你是这件事的主要人,你留下监督指导事半功倍,百姓们真的没粮下锅了。”想到这赫连凌差点没给她下跪。
柳春梅也劝,“就留下吧,赫连大人不会怠慢你,你在家吃什么在这里也吃什么。”
赫连凌忙点头称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钟燃也没有再推迟的道理,主要再有两天就是药发的时候,她若在家看到漪冰会控制不住兽性大发伤了他,还是避开吧。
“行!”
钟燃没有留宿城主府,而是去了客满鸿酒楼,掌柜的林娇欢喜地给她开了间上房,贴心地备上花生瓜子等小零食,到了饭店特意吩咐厨房做好菜亲自端到她房间,甚至还送上好酒。
钟燃心情也好,见她格外容光焕发问,“有什么喜事吗?”
林娇嘿嘿笑着,表情有点猥琐,钟燃看的更加好奇了。
林娇搭着她肩膀低声说,“我最近得了一个妙人儿,用着可舒心了,打算将他赎身娶回家做八郎夫。”
赎身?
敢情是花楼里的官儿。
她好奇地问,“怎么个妙法儿?”
林娇滔滔不绝起来,“那官儿长相身材自然是无可挑剔,一身侍候人的本事从进了楼都有人专门培训,本事了得,那一夜没给我爽死。”又感慨着。
“唉,不愧是仙云楼的人,那一夜可是花了我一百两,不过,也值。”还意犹未尽地吧唧吧唧嘴,给钟燃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