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反应,把剩余的灵力集中在双腿上,猛地一冲就打算逃离这片区域。
如果是以前那些犯罪的异能者,这突然的一下也就被她逃脱了,等她休息好了,等待他们的就是无止境的追杀和成功抓捕后的折磨。
可惜,这次她面对的是方猛和大白这不简单的一人一犬。
他们早就把女人的退路全部堵死和破坏,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们断了所有的退路。
女人这出其不意的一招,恰好撞上了大白的未雨绸缪。
很显然,女人失败了。
并且那张经历了多番“考验”的脸因这一下猛的,变得越发的狼狈不堪。
这一重击下,两条亮眼的的血色从女人的鼻中缓缓滑落,内脏仿佛也受到了冲击,喉中的血液无法再压抑,直接喷了出来。
女人向后倒去,血色的画笔在女人的脸上画出了两条浓重墨色的红线。
原本还算耐看的一张脸,此时被血色掩盖,显得格外恐怖。
鲜血几乎布满了她的整张脸,女人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
方猛和大白没有打算把她就这样“终结”的想法,一人一犬上前,大白在屏障前站定,方猛看了一眼,也停了下来。
一人一犬看着面前样子糟糕的女人,谁都没有开口。
房车那边传来动静,安晟从上面走了下来。
“怎么样?”
他人还没走到他们跟前,声音倒是先传了来。
“死不了。”方猛笑着说道,笑容中带着奇异的趣味感。
安晟走到大白身边站停,两人一犬正好形成了一个“凹”字。
没人在意,现在他们想的是到底该把女人怎么处理掉,才不会有太多麻烦找上来。
毕竟黄月儿这还是要开店的,这女人死也就死了,没什么,但是就是担心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麻烦随之而来。
黄月儿和大白都是不喜欢麻烦的那种,像这种事情,如果黄月儿在的话也会选择最简单的处理方案。
在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那些连带的麻烦能不要还是不要的好。
安晟和方猛两个人虽然谈不上特别讨厌麻烦,但也谈不上喜欢,主要还是得看在什么场景,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
安晟眼神一暗,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出去。
“喂?”手机对面传来一个略带疑惑的女声。
“是我,安晟。”
安晟气息有些低沉,如果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一定不会找这个人帮忙。
“嗯,然后呢?”
手机对面的女声努力保持自己的“高冷”,但是明显不太成功,她的话语中还带有一丝压不住的笑意和魅惑。
“桃姐,店长这有麻烦。”
安晟眼睛眯起,接着又放松,语气淡淡的说。
“什么?!”桃花猛地弹起,一脸紧张。
“月儿没事吧?”
“没事,桃姐放心。”
听到这话,手机对面的桃花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发生了什么,你把事情说一遍。”桃花悠悠的开口。
知道了黄月儿没什么意外,那么接下来就是她听八卦的时间了。
她倒是挺好奇到底是哪个胆大的,胆大竟然成这样,居然敢去“老虎头上拔毛”。
等桃花听完后,脑中居然冒出了个“果然是这样”的念头。
这眼中只有男人的花痴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没感觉出乎意料,反而有种终于盼到了的感觉。
这女人的作死能力桃花从不小看,但这女人每次都能让她“耳目一新”,让她对“花痴”和“追求者”这两词重新定义。
稍微知道一点行动组这边消息的人,都知道这个追求顾军已经“疯魔”的女人。
收集顾军用过的东西,尾随跟踪孤军,偷拍顾军,伤害过每个与顾军交谈的人,不论男女,女扮男装偷偷进男厕所……等等等等。
简单的说几件她为追求顾军,为距离顾军近一些的事情,就能让听者毛骨悚然。
当然最严重的的还要属她曾经偷过顾军保管的机密资料。
文件中有我国现知的关于异界人的所有消息,还有我国在他国的情报人所在的位置和具体的身份信息。
最主要的是,里面还有我国全部异能者的信息!
如果这一切被泄露出去,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最大的可能——华国的异能者受到收买或是杀害,接着,华国被破,华国人们陷入颠沛流离的境地,甚至与人为奴。
幸好被顾军及时发现,避免了一场灾难的发生。
不过事后,这女人却没有受到太大的惩罚,只是在家中关了一个月又被放出来“‘追逐顾军的步伐’”。
因为这女人的父亲是特殊部门的高层之一,还是那少有的有实权的高层之一,在上头还是有话语权的,所以他就和其他的高层商量,把他女儿的惩罚减轻些。
但是因为这次他女儿做的事情可以说是能“顶破天”的那种大事,所以第一次没有成功,之后他把自己的大半利益让了出去,进行互换,其他高层才勉强同意。
最后就是他成了一个无实权,“名不副实”的高层,而他女儿得到的只是在家里反思一个月。
他的付出,他女儿完全没有意识到,反而觉得自己的父亲不爱自己,不在乎自己,让自己一个月不能见到顾军。
她可算是把父亲死里记恨。
这一个月的反思期,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效果。
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错,错的是世人,是特殊部门的人,是“阻挡”她追求爱情脚步的“人们”。
看到她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的父亲失望的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系,希望她能悔过,可惜没有。
于是她父亲只能放弃了她这个女儿,重新收养了一个男孩,打算将他培养起来。
对于父亲的这一行为,女人觉得不可思议。
她吵过,闹过,甚至还试图杀死那个被收养的男孩,幸好被人阻止,悲剧没有发生。
这下,她父母对于她是真的绝望了,和她断的干干净净,连家都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