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两个在地上哭泣,那些后金兵都是得意的哈哈大笑,那后金白甲抱着胳膊,满脸的戏谑。他忽然俯下身来,两手抱着那女人的屁股往后一拖,把她纤细的腰肢往下一摁,那漂亮圆润的屁股便是高高的翘了起来。粗糙的大手使劲儿的掰开了柔软雪白的臀肉,露出了那一朵小小雏菊。
这后金白甲伸出粗糙的右手中指狠狠的戳了下去,那女子发出一声痛楚的叫喊,这白甲满脸得意的哈哈大笑,冲着那阿哈嚷了几句。
那阿哈满脸恭敬的听完,一转头,脸上便是换上了狞笑和残忍:“我家主子说,你娘子这后门儿这般紧,肯定还没让人进去过吧!你这汉狗,看着你怂瓜软蛋样儿,若是强走后门儿,怕是连你那小玩意儿也要给折断了!今儿个我家主子就给你婆娘开后门儿!”
这却是熟练的汉话,再看他的脸,分明就是汉人的长相。
那年轻人呆了一呆,嘶声大骂道:“你是汉人,为何要给这些鞑子做奴才?你这狗奴才!不得好死……满门抄斩……”
那阿哈让他给骂的大怒,狠狠的一脚踢在他的胸口,恶狠狠道:“老子现在就让你满门抄斩!”
年轻人让他给踢得一声痛呼,嘴角鲜血溢了出来,他倒也是硬气,兀自恶狠狠的大骂。那阿哈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他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嘴里也是吐字不清了,那阿哈一拽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距离那女子臀肉不过三四寸的地方,让他看的清清楚楚。
那后金白甲嘿嘿一笑,屁股往上挪了挪,使劲儿的往前一顶,那女子啊的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修长的脖颈挺直了,因为剧烈的疼痛,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有鲜血从胯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那年轻人闭上眼睛,满脸的惨然,忽然嘶声大喊起来,声音中有着无限的愤怒和绝望。
后金白甲发出了一声舒爽到了极点的低吼,看着自家主子那销魂的表情,那阿哈忽然跪地道:“主子,待会儿也让奴才操干操干这娘们儿的后庭。”
他踢了踢那年轻人,冷笑道:“这汉狗竟敢骂我!”
白甲先是一怔,然后便是哈哈大笑着点头,那阿哈大喜,赶紧道:“谢主子抬举!”
他故意用汉话说的,便是为了折辱那个年轻人。
女子哭叫的声音更大了一些,捂着脸瑟瑟发抖。
其它几个后金战兵也都是纷纷开始准备提枪上马了,王羽看见马氏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
王羽赶紧跑了出去,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大喊大叫。
“什么人!”
那后金白甲反应极为的迅捷,几乎是王羽刚一出声,他便是跳起身来,陌刀已经抄在手中,厉声大喝道:“什么人?”
另外那些后金战兵也都纷纷跳起身来,把武器抓在手中,单单是这反应速度,就强过了一般明军不知道多少,
一个后金马甲头都不回,张弓搭箭,翻身射出,一支箭以极快的速度射了过来,正正的射中了王羽旁边的一株大槐树,距离他的左胸也不过是一尺之遥而已。
那又粗又长的重箭比之明军的箭矢要大出五六成去,这一箭力道极大,竟是钉入了大树足有两寸来深,箭簇完全没入了进去,箭矢的尾羽被巨大的力量带动,剧烈的颤动着。
这一箭可是把王羽给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赶紧跪在地上,大叫道:“我是来投奔大老爷的!我不是敌人!”
说完便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白甲目光在他身上一转,一摆手,一个阿哈便是手持长铁刀大步走来,一伸手,刀便是架在了王羽的脖子上。
感受到那森冷冰寒的刀锋,王羽又是一个哆嗦,赶紧叫道:“别杀我,我是投诚来的……”
“没说要杀你,这汉狗,胆子忒小!”那阿哈不屑的一笑,用刀背拍了拍王羽的肩膀,冷哼一声:“过去!”
这时候那白甲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还未着甲,王羽被带到他面前,他冷电也似的目光在王羽的脸上不断的扫来扫去。王羽抬头一看,接触到那残忍嗜杀的眼神,他赶紧低下头来。
后金白甲用生硬的汉话说道:“你,为什么来?”
王羽赶紧道:“小的过来投奔大老爷们来了!”
“为何?”白甲的声音粗重而沙哑,他的汉话说的很别扭,但是尖锐无比,直指核心。就像是他手中的那口陌刀一样。
王羽眼中露出刻骨的仇恨,他咬着牙恨恨道:“小的恨死那帮狗才!他们排挤我,欺辱我,我们那甲长董策,更是曾经一枪刺穿了我的大腿!”
“您看!”王羽的裤子也很破了,他把上面的破洞扒拉的更大一些,露出了腿上那个巨大的伤疤。
那是被董策用长枪刺穿之后留下的,正面的那道疤足有两寸多长,看上去很是狰狞可怖,上面的肉色还很新,一看这疤也没多久。
王羽眼神热切的看着那白甲,大声道:“大老爷,小的愿为大老爷们做内应,打开墩门!”
“唯一的要求!”他狠狠道:“就是让小的亲手在那董策身上开个九刀十八洞出来!”
白甲瞧着他,眼中的怀疑逐渐淡去。
发生这种事儿,他还真是不怎么意外。
大明朝人素来好内斗,不团结,爱公报私仇,因私废公,爱里通外国,爱当叛徒,对于这些,后金人最清楚不过。
就拿那位天启朝允文允武,威震天下的辽东经略熊廷弼来说吧,此人学文是文状元,练武是武状元,可称得上是极为惊才绝艳,百年难得一见的盖世奇才了。
他是楚党,时任辽东经略,而当时的辽东巡抚王化贞乃是东林党,两人不和。天启二年正月,**哈赤亲率五万人马大军征讨河西,明军先败于辽河,再败于西平堡,三败于沙岭,王化贞十几万大军全军覆没,王化贞南逃,在右屯见到熊廷弼之后痛哭流涕,熊廷弼则嘲笑道:“你那个六万军队三个月荡平后金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王化贞建议再设法阻击后金军队,熊廷弼却认为事已不可为,而为了跟王化贞赌一口气,更是下令放弃关外千里土地,一撤千里,一直撤到山海关。
为了一口气,为了党争,他放弃了山海关外明廷花费数千万两白银重金打造的百余个堡垒城池,放弃了百万军民,放弃了无数的关外物资,这是明朝所有叛徒汉奸想做却做不到也不敢做的事情。
而这位雄才大略的熊经略做到了。
原因却是如此的荒诞。
说实话,后金能够壮大到今日这等程度,多亏了大明朝这些文臣武将们。粮食、铠甲、金银、子民,源源不断的送上,当真是尽职尽责的运输大队长。
后金越打越是甲坚兵强,大明越打越是贫困,不断加征辽饷,使得关内狼烟四起,农民不堪重负,那些银子却都在辽东被那些官儿们给轻易的砸了水漂。
后金极爱用间,不少城池胜仗都是靠着奸细打下来的,但若是大明人人忠君爱国,他们上哪儿寻这些奸细去?更多的是甘为奴才,甘为鞑虏效力!
像王羽这等事例,并不罕见,这白甲也并未有什么怀疑。
“你说的那董策,就是今日……”那白甲沉吟片刻,斟酌了一下用词,道:“今日在墩台上面开炮的?”
这话却是那汉人阿哈翻译过来的。
“开炮?”王羽一怔,赶紧点头。
那白甲点点头,又说了几句,那阿哈哈着腰儿听完,叫道:“我家主子说了,那人竟敢杀我大金国勇士,罪大恶极,我家主子要亲手把他凌迟而死,就轮不到你了。”
“更好,更好。”王羽赶紧谄媚的点头,满脸笑意道:“只要能让小的瞧着那狗贼死的惨不忍睹,小的就心满意足了,活剐了他!”
那阿哈满意的点点头,回身向白甲说了几句,然后回身道:“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
王羽低三下四道:“小人那婆娘……”
那阿哈眼中淫邪之色一闪而过,笑道:“放心,给你留着。”
然后那白甲扔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掉在地上一阵哗哗作响,王羽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满满的都是雪花纹银,看样子怕不得有个十两往上数!
白甲又说了几句,他身边那阿哈眼中闪过一丝艳羡嫉妒,道:“我家主子说了,你立了大功,回到辽东,给你封三十亩地,让你做我家的包衣。”
他大喝道:“还不快谢恩?我家主子可是大金国有名的巴图鲁,大汗亲自赞誉过的!”
“谢主子,谢主子!”
王羽大喜,跪地连连磕头,把那钱袋子攥得死死的。
那白甲听他改了称呼,很是满意,捻着粗硬的胡须笑了笑。
不得不说,其实这个时代的后金,似乎比大明朝更多一些吸引力。
后金没有大明的那层层盘剥的官僚体系,虽然去了是给人家当奴才,但是每年能落到手里的,反而要比在大明多不少。后金地广人稀,能分给的土地更多。
当然,这只是针对大明朝边疆地区那些贫困到了极点,潦倒到了极点,看不到希望到了极点的穷困农民军户来说的,对于江南两淮富庶地区人自然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