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柔紧张的握着拳头,盯着温婳的方向,心里带着隐秘的激动,在心底不断呐喊。
最好当场剥了她的皮!
让温婳没脸做人!
看她还拿什么脸面来勾引霍少。
“雪柔,别紧张,阿奎他们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就是玩一些成人男女之间的游戏罢了。”
手勾搭在温雪柔的肩膀上,沈雪菁眉眼间带着丝丝兴奋:
“温婳一个乡下来的姑娘,阿奎能看上她,她应该觉得开心。”
随后沈雪菁朝着阿奎大喊道:“上啊,让她尖叫起来才算你的本事!”
她那不堪入耳的话,让温雪柔也是一愣。
好吧,她有似乎能理解,毕竟沈雪菁本就是这种人。
“这,这样……不,不好吧,姐姐,她,还没和男人这样亲热过呢。”温雪柔故作担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阿奎就更激动了。
倒是在一边不曾开口钟沧眼底闪烁着猎艳的光芒,心底那些龌龊的小心思不断翻涌着。
“让我好好服侍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舒服?”阿奎说着,就伸出魔掌趁势朝着温婳高耸柔软之处抓了过去。
眼看着他要成功了。
温婳身影微侧,避开了他的魔掌。
随即她顺势伸出左手,狠狠抓住阿奎的手腕,用力往他身后一扣,疼的他‘啊’的一声惨叫。
这惨叫声反倒是如同助兴般,让包厢里的人更加兴奋呐喊,为阿奎加油。
温婳冷嗤,手掌一个用力,阿奎高大的身体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你,你……”
“怎么,不是要按摩吗?”温婳长腿一迈,脚狠狠踩在他的后背。
右手从阿奎身后一把拽着他的头发,狠狠一扯,惨叫声刺耳。
温婳眼底闪过一丝恶心厌恶的光芒,红唇扬起,她声线缓慢,带着浓浓的嘲讽,
“说起按摩,我这有一套手法,不如让阿奎先生试试!”
随着她的声线落下,温婳松开他的头发,长臂绕过他的脖子,掌心落在他的下巴。
“哦,不,不,我并不想试……”阿奎脸上的肌肉不断地颤抖着,这会儿真是害怕了。
全身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感觉到温婳冰凉的掌心落在身上,宛如没有温度的毒蛇。
此刻,他半点旖旎的情绪都没有了,只有惶恐和害怕。
站在一边的温雪柔也吓得不轻,她不知道温婳的居然如此野蛮。
毕竟阿奎身形壮硕!
“不,不玩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阿奎赶紧认错,反正一会儿有的是办法教训这野猫。
只要进了包厢,再烈的人,也只能成为大家的玩具。
“不玩了?岂不是可惜了,大家不是很兴奋吗?”她玩味的眼神扫过包厢里头的人。
里面的人依旧激动兴奋,甚至还有人鼓掌。
呵!
一群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她半眯着眼,掌心扭着阿奎的下巴,狠狠一扭。
剧烈的疼痛一下子传遍了四肢百骸。
疼的他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下巴就这样让她轻而易举的卸了。
温婳似是玩够了,随后‘啪’地一声松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轻笑,笑容残忍而凛冽:“可还满意我的按摩?”
她冰冷的视线扫过人群,最终落在沈雪菁的身上。
“沈小姐,可还喜欢我的表演?”
她眉头一挑,带着浓浓的挑衅。
“你!”沈雪菁气的脸色苍白,原本是想借着阿奎的手段给温婳一个下马威,谁料阿奎如此不中用!
阿奎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捂着脱臼的下巴,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钟沧长腿一迈,迅速走了过去,他手指戳了戳阿奎的下巴,轻笑道,“疼吗?”
只是他的眼神倒是扫过温婳,热血在胸膛翻滚。
不是温婉的小白兔,玩起来怕是更带劲吧?
阿奎狠狠翻了一个白眼,这会儿岂止是疼不疼的问题,只是不等他表达什么,钟沧的掌心忽然落在他的下巴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阿奎的惨叫声,“哦,天啊,这女人太,爆了!”
“没关系,有的是机会。”钟沧拍了拍阿奎的肩膀,看着他露出一个凉薄冷酷的笑容,压低声音在他耳畔道。
钟沧轻轻的动作倒是疼的阿奎再次龇牙咧嘴。
“嗨,欢迎我们的新伙伴,我叫钟沧。”钟沧扬起一抹阳光味十足的笑容。
“雪菁,带她进来。”
“这女人有趣。”
“进来喝一杯,算交个朋友。”
里头的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激动的不得了,倒是阿奎忍不住避开温婳,他感觉这个女人就是疯子!
“吱呀”一声,门被彻底关上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在耳边回响,口哨声,狂舞的人,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疯狂。
所有人开始躁动,情绪仿佛因为温婳的到来达到了巅峰。
温雪柔看着这一切,越发兴奋,赶紧找了一个隐晦的角落坐下,尽量让人不要注意她。
今天的主角可不是她。
沈雪菁则带着温婳来到最亮眼的地方坐下,很快便有人主动过来挨着温婳坐下,“美女,喝一杯?”
一个染着金发的男子走过来,模样倒是不错,带着几分贵气,他眯着眼,表现的倒是淡定,就这么看着温婳。
“冷少,哟,这是看上温家大小姐了?人家刚从乡下回来,怕是不懂云城的规矩,冷少这杯酒啊,怕是劝不进去了哟。”
沈雪菁唇角勾着一丝狡黠的笑,眼神意味深长,“温婳,这冷少可轻易得罪不得的哟。”
心底却是十分清楚冷少的心思,这个男人阴毒的很,最懂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他不就是想灌醉了温婳,然后让这个女人任他摆弄吗。
等事后,这事怎么都说不清楚,多好的事情。
沈雪菁故意使用激将法,却是不知晓温婳对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了如指掌。
沈雪菁清楚的事情,她自然也是极其清楚的。
温婳好看的眉眼微眯,红艳的薄唇勾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身子微微朝前,挑衅的看向冷少,“冷少是吧?不就是喝酒吗,行,我奉陪到底。”
不就是喝酒吗?
上辈子她在沈愈煦和温雪柔的算计下,还真就练就了一身千杯不醉的本事。
“这样,咱们一口一杯如何?或者这里的酒挨个来一遍?”
温婳主动提议,要玩就玩大的嘛。
冷少眼前一亮,还有这种好事?
温雪柔更是隐隐兴奋不已,果然是乡下来的乡巴佬,知道这里的酒是什么酒嘛,都是烈性的,她还一样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