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不需要处理善后吗?”
走在了望台的台阶上,栀酒挽着琴酒的胳膊,不解歪头。
她记得男人说过,朗姆是准备了后手的。
“有人处理,不过今晚过后,我或许要忙碌几天。”
朗姆的死,总是要向那位给个理由的。
不过……
想起什么,琴酒伸手握住栀酒的手。
“这几天好好保护自己,我把伏特加给你留下,要是有事就叫他。”
没猜错的话,女孩今天展现的身手,那些人估计又要开始调查了。
“知道啦,我可是很厉害的!”
小拇指勾着琴酒指尖晃了晃,栀酒不满说着。
“嗯,我家阿酒最厉害了。”
不知何时已经到达了望台上,看着挥舞着拳头的栀酒,琴酒嘴角微微上扬,左手一拉,搂着女孩的腰身将人拉入怀里。
猝不及防被男人拉入怀里,身后是琴酒厚实的胸膛,周围明明是吵闹的环境,栀酒却隐约听见身后胸膛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想什么呢?烟花快开始了。”
看着女孩掩藏在发丝下泛红的耳根,琴酒轻挑了一下眉毛,微弯腰将头搁在女孩单薄肩上,感觉到女孩下意识的颤动,墨绿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笑意。
“我……”
嘭!
剧烈震响传来,一颗颗亮点直窜而上,在半空中一瞬后炸开,在夜空中绽放出耀眼绚丽的火星。
震耳欲聋的响声掩盖人群的热闹,原本乌黑的天空尽是璀璨色彩,飞溅的火点犹如漫天星河。
星光闪闪落入眼底,握紧搭在腰间的大掌,栀酒微昂头,看着那双映衬着璀璨的墨绿眼眸失神,头顶却覆下一层阴影。
“等一切结束,阿酒随我姓吧。”
什么?
眼底的疑惑还未浮现,栀酒就眼睁睁看着男人冷峻面孔靠近,紧接着唇上覆上一层柔软。
昏暗光线下,身后的烟火升空又化作星点降落,男人指尖轻抚着她的脸,微凉薄唇浅浅地轻吻着,随后,更深入地探索。
随着微冷的舌探入,栀酒只觉得苦涩的烟味瞬间溢满唇齿,周围的吵闹随之远去,还未涌上的疑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沉寂在此刻的欢愉。
“降谷先生,你怎么了?”
瞧见男人一瞬间的怔愣和诧异,风见裕也疑惑询问,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
“没什么。”
空中烟火一闪而逝,看着了望台上正在拥吻的外国情侣,安室透不在意地摇摇头。
是他眼花了吗……
“让爆炸物处理组再仔细排查一遍,避免有遗漏的地方。另外跟警视厅说一声,今天的事不要外传,严格保密。”
抬指捏了捏眉心,想到忙活了几天一无所获,安室透就有些头疼。
好在,朗姆虽然识破了他的身份,却还没来得及传递出去,他还可以继续在组织卧底。
与此同时,距离多罗碧加乐园不远的港口上,一场战斗悄无声息结束。
“大人,已经全部解决。”
倚靠着红色车门,看着面前东倒西歪的尸体,格兰菲迪把玩着指尖的飞刀。
“按照计划处理,别忘了把痕迹清理干净。”
“是。”
穿着黑衣的男人离开,看着不远处闪烁着霓虹灯光的热闹乐园,格兰菲迪愤恨地捏了捏指尖的飞刀。
“该死的银毛混蛋,自己和小酒酒约会,打发我来当苦力……”
嘴里喋喋不休着,看着街道尽头闪烁着红蓝灯光的警车,格兰菲迪招呼一声,驾驶着红色捷豹扬长而去。
……
阿笠宅邸,空寂的客厅隐约传来铁门的声响,窝在沙发上的灰原哀握紧手心的手机,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从沙发跳下,一溜烟跑向门口。
“栀酒姐,你没事……”
向前的脚步戛然而止,哪怕是在昏暗的夜色下,工藤宅邸门口那紧紧贴在一起的两道人影也格外显眼,灰原哀张了张嘴,本来有些苍白的小脸染上红润色彩。
她,她只是想确认一下栀酒的安全……
“是小哀,唔……”
大掌勾着女孩柔软的腰肢,感受到怀里女孩的挣扎,琴酒不耐回头,墨绿眼底掩藏着几分被打扰的不耐。
“我,我回去了。”
对上男人含着不满的冷戾眼神,灰原哀打了个寒噤,转身就往屋里跑去。
“你干嘛啊,把小哀吓到了。”
伸手推开琴酒,栀酒皱眉嘀咕一声,抬头对上男人幽深的眸色。
明明没什么表情,栀酒却莫名读出了委屈的感觉。
“我……”
“所以阿酒很在乎她?”
“不是……”
“那是工藤新一那个瘟神?”
挑眉看着怀里的栀酒,琴酒指尖从栀酒耳畔下滑,眸底带着漫不经心。
“……”
“我最在乎你。”
看着男人颇有一番无理取闹的打算,栀酒轻叹一声,踮起脚尖吻上男人微凉的唇。
“不是又要几天不见了?”
栀子花的香味盈满唇齿,看清女孩眼底的暗示,琴酒眸光越发深邃,左手穿过女孩腿弯后,将人打横抱起。
嘎吱~
铁门推开又合上,沉稳又带着些许急迫的脚步上到二楼卧室。
砰!
卧室屋门被人大力关上,房间的灯没开,栀酒刚落地就被抵在门边,身边是男人火热的身躯。
此情此景,似乎有些熟悉。
模糊想着,栀酒抬眸对上琴酒越发深沉的墨绿眼眸,男人挺拔高挑的身形将她笼罩,下一秒,下颚突然被人擒住,冷冽辛辣的杜松子味落入唇间。
“阿酒……”
灼热的呼吸落在耳边,后腰被人紧紧揽着,栀酒逐渐沉溺在男人沙哑性感的嗓音里。
纤白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脖颈中,指尖缠绕着几缕柔顺的银白发丝,收拢又舒展。
大掌拢着女孩的纤腰,琴酒很快不满足于此,露着青筋的手背微微用力,衣襟微掀,扣子落地的声音不断响起,拼凑出断续而缠绵的乐章。
脚步轻移,柔软的大床陷了下去,床边堆积了一地的衣物。
骨节分明的指尖落在乳白大床上,因为常年握枪,琴酒指尖覆着一层薄茧,划过女孩白皙肌肤时,余下一阵颤栗。
“阿酒,等我回来。”
窗外月光微亮,琴酒眼底渐深,随着几声呢喃起伏,银白长发和女孩漆黑的发丝交缠在一起,铺满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