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老警察被断手的剧痛疼醒，却是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老家伙，你能听到吧，我现在跟你说，虽然你肯定很痛，但是如果我给你松开的话，你不要叫，否则，你就会更痛，明白么？明白的话，你就不要眨眼了。”余清风若无其事的说道，仿佛掰断骨头对他来说已经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果然，在听了余清风的话之后，老警察就把眼睛瞪得更大了，一眨不眨。
“好，既然明白了，我就放开你喽，我问你答，期间你不可以问我问题，但是可以多说一点你觉得对我有用的事情。”余清风将老警察放开了说道。
“清水老板，我知道错了，现在你问我什么我都说，求求你不要再玩我了，让我死吧。”已经喘上来一口气的甲沙，含糊不清的哀嚎道。
“闭嘴，我现在不是很想听你讲话。”余清风淡淡的说道。
甲沙的哀嚎也戛然而止，他现在是真的怕了这个清水，只求能够速死，实在是不想再遭这个罪了。
“长官，刚才他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找到我要干什么，现在我要问你，你刚才出去干什么？一定要说实话哦，这个时候了，我不想还有人骗我。”余清风问道。
“都是之前的习惯了，他们办事儿，我出去抽根烟，等到回来的时候他们也就把事情办好了，我这个人信佛，不想看到太血腥的场面。”警长看了一眼甲沙，那千疮百孔的身体，心里也是知道了说假话的下场，索性直接说了真话。
“尼克，你听到了吧，你觉得这位长官是不是一个好警察？他都不忍心看到血腥的场面，我听着都要感动了。”余清风看着尼克问道，这样的回答也是他想要，也更能让尼克直观的看到这个世界的丑陋。
“他就是个人渣。”尼克身体有些僵硬的说道。
“那我想知道，通常情况他们会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余清风又问老警察道。
“如果你配合的话，他们会把你今天赢走的钱都拿回来，”老警察说道。
“就今天的情况而言，我只要把钱都退给你们，你们就会放过我？”余清风问这句话的时候，双眼紧盯着老警察。
“不会，你已经彻底的得罪了我们，肯定是要被抓回去定罪了。”老警察也注意到了余清风眼神的变化，更加知道此时说谎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只得如实说道。
“可我并没有犯罪，你们是怎么给我定罪？”余清风想知道这些警察要如何给自己定罪。
“只要你承认强奸了萨丽就好了，还偷了我们的钱。”老警察顿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
“那我要是不承认呢？”余清风玩味的问道。
“我现在不是什么都承认了么？”老警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哈哈，没错，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你是明白这人间之苦的。”余清风明白老警察话里的意思，好好笑道：“还得麻烦你一件事情，刚才甲沙长官觉得自己很硬气，他就选择了不配合我的问题。既然他都这么选了，我想着肯定要让他如愿以偿的尝一尝这人间最痛苦的事情都是些什么，你帮我想想，你们之前都是怎么折磨人的，在他的身上用一用。”
话一说完，甲沙和老警察都愣住了，这个邪恶的男人，竟然要让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对付自己。
“清水，我们都认栽了，想要活命应该也是不可能了，你想要问什么你就问，我只求速死。”老警察再也受不了了，如果真的照着他的想法做了，那就是在死前也没有一点尊严可言了。
“速死？那想的是不是也太简单了点？尼克，你看看能不能把这手指甲给一片一片的撕下来？”余清风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抓起老警察没受伤的那只手，送到尼克的面前。
“应该没问题。”说完，尼克伸手握住了好警察的一根手指，唰的一撸，手指上的指甲就被从肉里切割了下来。
鲜血从没了指甲的指间，簌簌的流淌下来。
而老警察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全身都被憋得通红，似乎是每一根毛细血管也都在他的体内爆裂开来，顺着脸颊流下的汗水如不要钱一样，连成了线，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甲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愿意把你以前对付被你们拷问那些人的手段都拿出来，用在你们队长的身上，我可以考虑让你少遭点罪。”余清风对着旁边看着不断颤抖的甲沙说道。
“当然，还有你，你们两个谁愿意，我就让谁先死，怎么样？”余清风又对着老警察说道。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两个之前一直作威作福的警察，向来都是他们这样的去拷问别人，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会有一天被别人这样的对待。
“清水先生，我愿意，我愿意。”甲沙没犹豫太久，就决然的看着自己的老上司说道：“队长，对不起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窒息的滋味太难受了。”
老警察不可思议的看着甲沙，眼睛瞪得似乎要滴出血来，眼中尽是绝望和恐惧，甚至还有无尽的懊悔，为什么先说的不是自己。他太知道自己这些人折磨人的手段了，根本就不是人能扛下来的。而现在的他就只能呜呜呜的什么都做不了。
“好，甲沙，你做出了一个聪明的选择，真的是为你感到高兴。”余清风笑道：“那你就先说一个吧，让你的老上司也就在旁边听着。”
“清水先生，这第一个就是碎蛋。”甲沙四处漏风的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
但是这话却是让老警察听的清清楚楚，当他听到碎蛋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就再也抑制不住了，他犹如一头发了疯的公牛，想要愤怒的咆哮，挣脱开一切束缚，看样子只要现在能挣脱，他会毫不犹豫的将甲沙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