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惊喜?
惊喜就是一觉醒来发现离家几天的媳妇儿做好早餐等着他起床吃早餐!
“媳妇儿!”紫陌欢喜不已,大大地给了她一个拥抱,埋头在她颈肩,嗅着她身上幽幽的清香,语气有些撒娇,“媳妇儿,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
锦茵回抱着热情粘人的老公,脆生生道:“想啊!不然我也不会连夜从京城赶回来见你啊!”
有了飞艇,其实她也可以白天回来的,毕竟飞那么高,地上的人极少抬头看天,就算看到了也以为是什么大鸟飞过。
紫陌立即提取出她话中的精华,猛然抬起头与她对视:“媳妇儿,你说你一晚上就从京城回到长清县了?”
“昂~”
看着她笑盈盈的骄傲小表情,一副“快问我快问我”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属于他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她鼻尖,他轻声笑道:“媳妇儿,告诉为夫,你又在那里薅了什么大宝贝?”
锦茵被他蹭的有点痒,呵呵直笑,手一挥,把飞艇放了出来,而后手动帮他转了个头。
“喏~就是那个。”
紫陌催动大脑运转起来,而后在他新增的有限知识里,找到一个类似的名词,脱口而出:“飞碟?”
“哈哈哈哈,我好像可以称得上是外星人了耶~”
紫陌被媳妇儿的发散思维给打败了,不客气地蹂躏着她的小肉脸:“你是我媳妇儿!”
小两口打闹了一会儿,锦茵便把和海尔的交易以及昨天去皇宫找皇帝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
紫陌不解,追问:“皇帝的那几幅字,你打算如何运用?”
“我想过了,以咱们的人力物力想要创造更多的财富必须与人合作,否则咱们只能是小打小闹,太耽误我赚积分了。”
紫陌认同地点了点头:“所以,和皇上的墨宝有什么关联?”
“挑选合作之人,首先他得是长清县本地人,有一定的资金和人脉,最重要的是,他的人品和家风要好,否则会牵连到你的名声。
想要人家心甘情愿拿钱,除了基本的利益,自然要多添点彩头,成功的机率才会大。
士农工商,商人等级排在最末尾,被人瞧不起,可奈何人家就是有钱,因为钱,又被人捧着,相当矛盾。
想要改变商人的地位,以及扭转商人的形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但咱们又急需人家出钱,怎么办呢?”
“所以,你把注意打到皇上那里,被皇上认可的商人,可不是一般的商人,皇上亲手所写的字,代表着他对此人的认可,大大提高他的地位与名声。
商人最重名利,你手里的那几张墨宝恰恰是他们所需的。”
锦茵打了个响指,嘿嘿一笑道:“没错!”
对于有能查人家祖宗十八代的系统在,紫陌不担心媳妇儿会看走眼。
这一次是在自己的地盘,不用媳妇辛辛苦苦瞎跑逮人扫描,他直接给出几个在县里名声还不错的富户,让媳妇儿直接上门去扫描。
“时辰不早了,吃过早餐之后你赶紧回去补眠。”紫陌抬手,指腹轻轻抚过她眼底的乌青。
提到休息,想到自己在房间里曾经抹杀的黑衣人:“敢回房间睡吗?”
他不提还好,她都要忘记有那么一回事了,结果……
啧!
“我去微微的卧房休息。”
“嗯,好。”
至于晚上要不要回房,那是晚上该思考的事情,她现在暂时不愿想那么长远。
两人吃过早餐之后,紫陌陪着锦茵回紫微的卧房,紫陌在哄睡锦茵之后,才悄悄离开家去府衙。
耽搁那么久,可想而知,他——迟到了。
不过这里他是老大,最近府衙也不忙,所以没人敢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紫陌也不是那种死脑筋,非要人给自己记迟到,严以律人宽以待己,这一点他跟他媳妇学了个十成十。
至于他媳妇嘛,夫妻一体,她当然属于那个宽以待己的己啊!
媳妇儿回来了,今日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平时一副神情淡漠的严肃样子,今天他的眉眼柔和不少,嘴角不时挂着几不可察的笑意。
这可惊到一众官员衙役,随即他们很快便反应是怎么回事,虽然大人他这种情况有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都能令他们吃惊。
嗯,一定是次数还不够,再多来几次应该就适应了。
“大人今天心情不错啊!”
“估计是大人的娘子从乡下回来了。”
“啊?什么情况?”
老捕快看着新人捕快,语重心长道:“根据咱们这几个月和大人的相处总结得知,只要大人的娘子一回村里,大人的心情格外不爽,随便看个人都能叫人毛骨悚然。
大人娘子一回来,头三天就能看见大人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就如你刚刚瞧见的那样。”
“哇!大人也太黏着他媳妇了吧?”新人捕快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县令大人居然是个耙耳朵!
老捕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不知道关于咱们这位县令大人的那道特殊的圣旨吗?”
“什么圣旨?”他一个刚从村里出来的小伙子,走了关系好不容易混了个捕头,哪里知道什么圣旨?
“就是咱们大人怕自己太优秀,有些狂蜂浪蝶扑过来,为了不惹媳妇生气,特地去皇上跟前求了道圣旨。
但凡想要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人,无论男女,诛九族,刨祖坟,挫骨扬灰!
记住,是想要!
哪怕行动不成功,或者被人提前发现告到大人面前,只要证据确凿,即可以违抗圣旨论处。”
“嘶——”新来的捕快倒吸一口冷气,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对自己媳妇如此忠贞的男人,真不愧是新科状元郎,想法果然和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
那他也学着大人一心一意,好好对待家里的媳妇儿,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之喜?
县令大人如此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否则他为何不多娶几个对自己仕途有利的女人?
他猜不透其中奥秘,但不妨碍他跟着县令大人学习。
嗯,就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