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故技重施用了傀儡术罢了,不过那傀儡,可真真儿就是沈芳华的样子。
约莫是为了恶心沈芳华,那傀儡还会迎合,甚至发出声响来。
沈芳华咬牙切齿地瞪着白婳,他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个男人她是故意的!
“啧啧,真看不出来原来沈公子你的身材这么好啊,这大腹肌大长腿……完美啊!也难怪北穆王会把持不住,咱这小身板儿的确是没啥可比性的。”
白婳笑得一脸猥琐,凑上前认真观摩着里面的情形。
沈芳华喘着粗气,要不是他现在没多少力气,左右也得把白婳给弄死。
“萧公子,你到底还要看多久!”
这男人怎么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居然还看得这般津津有味。
难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真那么有看头吗?
“沈公子别着急啊,如此不可多得的美景,自然是要看个尽兴的,难道沈公子就不感兴趣?”
沈芳华强忍住骂人的冲动,放软了语气说:“萧公子,算在下求你了,带在下离开王府。”
白婳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瞧着。
“哎呀呀,沈公子好生无趣,这都死过一次的人了,就要学会享受生活,免得哪天又死了,岂不是白折腾了?”
要不是逮着今夜这个机会,都不知道原来沈芳华早死了。
就算当年萧君策给了他吃的,但饥荒年代,人吃人的现象到处都是,就连沈芳华也未能幸免。
不过……
“行,看在你如此绝色的份儿上,本公子就勉强带你离开吧。”
白婳不要脸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那小手又顺带抹了把他的胸肌,手感结实,比起萧君策的,虽然是差了些,但也算不错了。
“沈公子,你可要抓紧了,在下的功夫时好时坏,你要是掉下去摔死了,在下可不会负责哦。”
白婳直接抓着他的手臂,纵身一跃便是王府的屋顶,身轻如燕,动作极快。
沈芳华脸色惨白,大概是因为身上没力气了,所以好几次都险些掉了下去,便只能双手抱住了白婳的腰。
“萧公子的腰怎会如此软,跟女人似的。”
他倒还有空还调侃白婳。
“在下自小身娇体弱,自然不似沈公子这般有力量,这个时候沈公子还是少说话得好。”
空气中安静了下来,白婳低头一看,好家伙,晕过去了。
说了一句话后就直接晕过去了。
“陛下怎么带了个男人回来?还是明天要一起比试的男人?!”
东篱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婳宛如拖一条死狗一样将沈芳华给拖了回来。
萧君策站在院子里头,显然已经是等候多时了。
白婳将人扔到他面前,淡定地说:“你的这位至交好友,孤可是替你保全了他的名声,没让他被北穆王给祸害了。”
她那表情仿佛在说,快跪下来叩谢孤的浩荡皇恩吧。
但男人脸色臭臭的,也没瞧地上的沈芳华一眼。
只是问:“陛下今夜可是看够了?臣的腹肌,大长腿,哪一点比不上他?陛下为何不能回来看臣的?”
白婳瞪大了眼睛,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东篱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闭嘴!”
什么场合说什么样的话不知道吗,东篱还是个小丫头,不能教坏人家。
男人睁着一双凤眸,略带不爽而又无辜,白婳刚松开手,他又立马说:“陛下若是想看,随时都看得,何故要去看别的男人?”
“陛下,奴婢这就将沈公子带下去休息。”
“对了,别忘了将他洗干净。”
白婳赶紧吩咐了声。
“可奴婢是女子……”东篱还没说完,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将沈芳华扛起来就跑了。
废话,这么个绝色大美男摆你面前让你随意折腾,你还能忍得住?
反正她现在有不算是个人,看看美男又咋了?
“咳,瞧见没,我家东篱都比你有悟性,不过是看两眼罢了,又能如何。”
好看的男人千篇一律,完美的身材才是万里挑一。
“可臣不仅身材好,还……各方面都好,只要是陛下有所要求,臣都会力求完美。”
“……”
她倒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将自己夸得跟个天仙儿似的。
“孤知道萧太傅一片赤诚之心,但孤累了,孤要睡觉。”
白婳一溜烟儿地跑进了屋子里,火速关了门。
萧君策站在门外,轻声道:“陛下这是作何?是觉得臣不配吗?”
“太傅整日操劳,应该早些睡才是。”
“好。”
他竟没有反驳,而是走到窗口的位置,直接翻了进去,然后在白婳诧异的目光下开始宽衣解带。
白婳嘴皮子一抽,翻窗……
也就只有他才做得出来了。
东篱打来了热水,对着白婳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陛下眼光果然不错,那沈公子的身材真是绝佳啊!”
“咳,你喜欢就好,一时半会儿他也醒不来,你……”
“陛下,该洗漱了。”
东篱很识趣地出去了。
“陛下不让臣进屋子,又该何人来伺候陛下宽衣洗漱?”
他倒是将自己标榜得很好,取下她头上的冠子,一头秀发披散下来,烛火映衬着那张脸明艳漂亮。
他轻握那双白皙圆润的玉足,浇了水一点点地浸透清晰,水波荡漾,涟漪阵阵。
白婳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好像有些不正常。
明明一如既往的平静,却又仿佛带着火热和渴望。
她抽回自己的脚,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默,他擦干净了手,里衣贴在胸膛,显得精壮健硕。
“臣只是想为陛下尽一些绵薄之力,陛下何至于如此这般躲避?”
他站在白婳面前,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白婳捉摸着他的性子,莫非是因为她看了沈芳华的身子?
这数百年的时间里,她看的男人也不算少了。
“过来。”
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说:“帝王榻侧,旁人岂能随意睡之,太傅要知足得好。”
“臣自然知晓帝王榻侧的珍贵,但臣只是想要圣上略施龙恩,与臣亲近一二。”
他拧着剑眉,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地说着,将那孟浪之事说得清新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