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
现在整个晋阳,还没有吸引到他军阀的目光,这也给了晋阳革命军一段最好的发展时光。
邓涛自从领兵出征后,一直没有遇到过像样的抵抗,一鼓作气便拿下了汾州与隰州,交县军营内是捷报频传,吕清也是不断的安排手下的文官去接管那些被占领的城池,一时间让吕清突然觉得手下的文官数量有些不够用。直到邓涛在晋州临汾才遇到了阻碍。
原来这临汾城的汾州司马伍元德,原先也是老将军张琛的部下,那吕安平攻克汾州后,这伍元德便假意投诚,降了吕安平。而在吕安平黄河决战被击溃后,伍元德便起了为老将军张琛报仇的心思,私下里招募近三千军马。谁知他没杀得了吕安平,却在此处堵住了邓涛所率革命军的步伐!
邓涛带兵在城下骂战已经有一天的时间了,但是伍元德就是不出城迎战,待在城内坚守不出。
这日邓涛又到了临汾城北门开始骂战,那城门楼子上的伍元德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任你骂爹骂娘,我就是无动于衷!
邓涛心里也被憋出了一肚子的火,他站在城下朝着城门楼子上的伍元德大声喊道:“伍元德,看来你是真的死硬到底了,本想给你个活命的机会,既然你不要,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伍元德站在城门楼子上看着下面气急败坏的邓涛,冷笑一声说道:“我伍元德蒙受张老将军大恩,身为这晋州司马,当为晋州百姓肝脑涂地。岂能降于你们这群匪人!?”
邓涛闻言气的满面通红,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朝着伍元德说道:“伍元德!我好说歹说,你就是听不进去,本想着你也算个好官,留你一条活命,看来非得让你见识见识我们革命军的厉害不可了!”
邓涛拨转马头回往了军阵前,朝着士卒发令道:“准备震天雷!”
只见那排着整整齐齐方阵的革命军士卒,突然从中间分开,一阵“轰隆”声后,十架大型投石车被推到了阵前。
那临汾城城门楼子上的伍元德,皱着眉头,朝着城上的士卒大声喊道:“快!都躲到女墙下!”他站的高,早已经看见了对方的投石车,这些大型投石车射程超过了五百步,城上的弓箭手根本够不着,只能被动挨打。
但是他不知道对方抛射过来的并不是石头,而是震天雷!
邓涛见投石车都已经准备完毕,转身冷冷的看了一眼临汾城楼上的伍元德,一咬牙,拔出佩剑朝前一挥,大声喊道:“给我打!”
十架投石车被震天雷部队操控,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震天雷飞向空中发出的“呼!呼!”声,震天雷拖着不停冒着火星的引线,便朝着临汾城飞去!
这些震天雷有的在城门楼子上空爆开,有的则是砸在了城上女墙后面的过道上,滚了滚才突然爆炸!这是因为引线不精密造成的,但是却不影响它的威力!
“咚嘎!咚嘎!”
“嘭啪!嘭啪!”
接连十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把整个城墙都炸的抖了抖,那临汾城上被炸的瓦砾横飞,城墙上的女墙也被炸塌了一大片,这可都是二十斤的震天雷,是革命军装备的最大的震天雷了,那威力可想而知!
临汾城墙上的士卒瞬间便被炸死了近一百号人,被气浪震伤、砖石砸伤的人更多。城墙上到处都是哀嚎一片,有些士卒竟被吓得哭了起来,身旁的战友刚刚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刹那间便被炸的四分五裂、血肉横飞!靠近爆炸原点的士卒,更是连尸首都寻不见了,都成了碎肉!
而那站在城门楼子上的伍元德也是被这首轮震天雷,砸的四分五裂而死!到死他也不明白对方投石车扔过来的怎么不是石头?一代忠魂,就这样即屈辱又窝囊的死在了邓涛的震天雷下!可惜!
在第一轮震天雷攻击后,还未等那临汾城上的士卒反应过来。第二轮震天雷便又拖着冒着火星的尾巴。飞到了这临汾城墙的上空,接着又是一阵“咚嘎!嘭啪!”。
只见那城墙上的城门楼子被炸的砖石横飞,一阵晃动后,终于支撑不住,“轰”的一声,垮塌了下来。掩埋了不少城墙上的守城士卒。
革命军士卒在五百步外都能听到城墙上不断发出的惨嚎,这是邓涛自出征以来第一次使用震天雷,也让不少新兵士卒看到了震天雷的威力,有些眼尖的革命军新兵士卒在看到城墙上挂着的还冒着烟的人体血肉后,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邓涛见状,没有怪罪他们,毕竟自己第一次见到这震天雷的威力时,吐的比他们还厉害!
邓涛看着城上的惨况,低下头来看着脚下的泥土,嘴里不停嘟囔的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冤有头债有主!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千万别怪我啊!这震天雷是小明那刽子手弄出来的,你们有事就去找他,可千万别来找我啊!”这话张明若是听见了,非得骂出他一脸血来!
两轮震天雷攻击后,这临汾城墙上的守城士卒终于心里奔溃!他们之中还活着的人,忍不住扔掉手里的兵器,哭喊着跑下了城墙,不知道逃往了那里。
邓涛见状,又命震天雷部队朝着城门抛射了两颗震天雷,炸开城门后,邓涛便领着二千骑兵冲入了临汾城内!
他们在城内并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那些溃兵见到革命军杀入城内,而伍元德司马也已经阵亡,群龙无首,他们早已军心涣散。彷如无头苍蝇般在城内四处乱窜。不一会便都纷纷被攻入城中的革命军士卒俘虏。
邓涛在打扫完战场后,也知道了伍元德阵亡的事情,虽然身为敌对方,但伍元德的那抵死不降的铮铮铁骨还是值得人们尊重的,现在已经找不到伍元德的尸首,邓涛便命人找到他生平所穿的一些衣服,在临汾城外为他修建了一处衣冠冢,以示纪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