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的邪术昨晚因为风的效用，直接吹在他身上，黑色石头上此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张牧使劲想要抠下那块石头，但这东西镶嵌得十分牢固，他也只能转头，回房间拿了一把刀。
使劲才将石头抠出来，直接扔在垃圾桶里。
优优看了一眼。
“那是什么？”
张牧将刀子扔在桌上再次拿起那张符咒，冷冷地说。
“粪坑的石头。”
优优嫌弃地撇了撇嘴，幸好自己没手欠去摸。
“嘿嘿，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你是不是要请我吃一顿饭啊？”
张牧看了她一眼，总觉得这女孩功利心太强。
“那上次帮你拿到独家，你是不是也要请我吃一顿饭啊？”
张牧立马反攻，以为小姑娘会心疼，然后赶紧离开了。
没想到他失算了，这小姑娘可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好啊！那就我请你。”
说着便拿出手机开始订饭店。
张牧一看这家伙也不可能轻易离开，无奈起身。
“好了，我请你吧。等我换件衣服。”
优优在门口憋不住笑，悄悄打开直播间。
粉丝看着背景陌生，忍不住询问。
“你这是在哪里直播呢？”
“怎么背景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
“我也看着眼熟呢？”
“这，这，有点像张牧主播家里。”
“你说的这是恐怖故事，吓死我了。”
“不要开玩笑了，这可不好笑。”
优优就是要引起粉丝的关注，而她什么都不解释。
任凭粉丝怀疑的方向越来越歪，她还不断调整直播方位，几乎不经意间就在张牧家里转了一圈。
最后假装坐在门口等人，直到张牧从房间出来。
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干净立整，身上没有一样多余的配饰。
“走吧。”
张牧是完全没想到，优优已经开了直播，很自然地叫她。
优优笑得眉眼弯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
“张牧哥哥，我们去哪里吃饭？”
张牧盯着她：“你刚才不是定位子了吗？”
优优连忙上前，假装自来熟地挽着张牧的手臂：“对啊，走吧！”
直播间就在这时候中断，所有人都大概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现实却是，张牧马上甩开优优的手臂，语气森冷。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但你最好别跟我耍小心思，不然以后你的直播不会再有人看。”
优优眨了眨眼睛，满是无辜的样子。
“我知道了，人家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就是想在你身边蹭流量罢了。”
她这种直言不讳，倒让张牧少了一丝防范。
锁好店门，开上那辆二手车。
本以为优优自己有车，没想到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张牧的脸色再次冷下来。
“你没车吗？就我这破车你也愿意坐啊！”
优优满不在意，眼睛弯成一条线。
“我要是有车就不用受公司支配了，这不就是为了赚大钱才来你身边蹭流量吗？”
张牧无奈看了她一眼，便发动车子。
一路优优一边看手机一边指挥路线。
刚刚直播间里的镜头已经被网友截取，恶意剪辑，在网上开始散布了。
到达饭店，张牧就收到大明白发来的消息。
“兄弟，我这刚走，有就接班人去啦？你也太不讲究了，都没跟我说。”
张牧皱眉，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对面正拍照的优优。
“你说什么呢？”
消息发送，对面很快回复。
“网上那视频不是你家吗？沈大小姐刚走，你可别跟她整出绯闻来啊！”
张牧皱眉，情绪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问大明白：“什么视频？”
“感情你还不知道啊？那女的在你家直播，被网友截图发到网上了，现在已经开始传你俩的绯闻了。”
下一条消息就是大明白发来的视频。
张牧点开，视频没有说话声，只配了淡淡的音乐。
但可以清楚地看到，是自己家。
在看标题【新cp组队？还是以旧换新？】
他放下手机，已经猜到是优优故意的，拍摄那种直播，就是为了让网友误会，她蹭流量的目的也达到了。
他带着怒气放下手机，声音有点大。
优优听到声音也不在拍照，尴尬打到笑笑：“是不是我拍照影响你了？那我不拍了，咱们吃饭吧。”
张牧没有质问她，而是安安静静吃饭，席间优优自说自话，跟个话唠一样，讲这个讲那个的。
张牧吃完就放下筷子，问她：“吃完了吗？”
优优点点头，其实她没吃什么东西。
在男人面前不敢大大方方地吃喝，只能装作自己胃口很小。
“吃完了吃完了，都吃不下去了”
张牧起身，“那就走吧！”
两人到前台，张牧结了账，优优一直在他身后，表现出很害羞的样子。
前台的两个服务员早就认出了他们身份，待他们转身的时候拿出手机开始偷拍。
张牧将一切看在眼里，没解释，也没质问。
在门口给她拦了一辆出租车。
直接交给司机一百元钱。
“要干嘛？”此刻优优才反应过来。
“送你回家。”张牧淡淡道：“钱给完了你爱去哪去哪。”
“可我还想跟你走呢。”优优慌了。
张牧淡淡一笑：“我这个人并不是什么胸怀宽广的男人，你触碰了我底线，就别怪我不让你接近。今天的流量和这顿饭算是我感谢你救我一命，但不会再有下次。”
说完他便转身就走，优优急了，从车上下来就去追张牧。
张牧车就停在饭店的对面，穿过马路，直接坐上车，身后优优已经跟上来，想要拉副驾驶的车门。
张牧却一个眼神都没看她，发动车子就走。
身后传来优优的咆哮。
“我错了，张牧哥哥我错了，不应该自作主张你原谅我好不好。”
蹭流量还没开始就结束，她回头怎么跟公司交代。
但张牧的容忍已经在吃饭的时候就用完了，怎么还会再理她。
上车就赶紧给沈若楚打电话，想要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管她看没看到视频，自己解释清楚都能避免很多误会。
但沈若楚的电话始终没打通，他只能发信息解释。
一长篇的事情始末，发送过去，对面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