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墨痕告诉自己不用紧张,可池砚还是有些紧张,墨痕怕池砚紧张过度对心脏不好,一直在开导他,尽力陪在他身边,缓解他的情绪。
效果还是很好的,虽然池砚还是紧张,不过至少不会紧张过度。
“阿痕,你说这款普洱叔叔会喜欢吗?”池砚询问墨痕。
“嗯,我爸最喜欢普洱茶,砚砚的眼光真好。”
“那,那就这个了。”
“好。”
接着池砚来到了于深开的工作室,准备选一款珠宝给墨痕的妈妈。
“砚砚,你怎么来了?”
“深深,我想买一款珠宝送给墨痕的妈妈,你有推荐的吗?”
“这不巧了嘛,你过来,当当当当,好看吧,这条项链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叫做鲛人之泪,特别适合妈妈辈的戴。”
“真的,好漂亮,蓝色的,还发着光,给人一种幽深的感觉。”
“呐,送给你了。”于深大气道。
“这怎么可以,我得付你钱的。”
“不把我当朋友是不是,我这工作室还仰仗了你爱人呢!不仅成立了工作室,还额外拥有了一个店面,所以,你必须收下,听见没!”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能替我包的好看一点吗?”
“包在我身上,绝对给你打包得漂漂亮亮的。”
“深深,你现在也是个小老板了呢!”
“哪里比得上你呢?大作家。”
两人相视一笑,墨痕倒是松了口气,看样子,池砚反倒是不紧张了。
“包好了,你看看,好看不。”
池砚眼前一亮,惊叹:“哇,好漂亮,深深你真是天生适合干这一行。”
“那可不,我可是向着全国首席珠宝设计师的目标前进呢!”
“你一定可以的。”
“借你吉言。”
“那我们先走了,深深再见!”
“砚砚再见!”
池砚将礼物放在了后备箱,去往下一个地点。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
“团扇,要苏绣的,适合奶奶辈的。”池砚说着。
“啊,这位先生,其实个人推荐您送长辈的话,可以送这款,图案是喜鹊牡丹。”
“这,不像苏绣啊!”
“这确实不是苏绣,但也是苏州的一种技艺,叫缂丝。此面料颜色并不鲜艳,图案喻义也好,是很适合送于上了年纪的长辈。”
池砚拿不定主意,看向墨痕。
墨痕笑着看着池砚,道:“你决定就好,奶奶会喜欢的。”
“嗯,那,就要这个了,帮我包起来,包得古典一点,别弄得花哨了。”池砚不放心,叮嘱道。
“放心先生,定让您满意。”小姐姐笑着道。
接下来,就只剩下送给墨爷爷的礼物了。
“欢迎光临,两位先生,请问想要什么款式的衣裳?”
“请问,有唐装吗?爷爷辈穿的那种。”池砚一如在之前般询问着。
“有的,请跟我来。”
“阿痕,爷爷穿多大的啊?”
墨痕回想一下,道:“爷爷是那种高瘦高瘦的,m码就行。”
“好。”池砚环视了一圈,定格在了一件衣裳上。
那衣裳,整体为黑色,胸前的位置绣着金龙,镜面位置,金龙左上角的位置绣着繁体龙的字样,金龙右下方一点绣了一只小凤凰,衣裳采用盘扣,池砚觉得,墨爷爷会喜欢。
“小姐姐,那套,那套有适合的尺码吗?”
“有的,请稍等。”
小姐姐很快将合适的尺码拿来,池砚见了,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适合墨爷爷。
“包起来吧!包得深沉稳重一点哦!”
“好的。”
这下,池砚将所有的礼物都选完了,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很棒,我家咸鱼宝宝挑选礼物的眼光很好,普洱,珠宝,团扇,唐装,都是我家人喜欢的,我家咸鱼宝宝一定会受到我们全家人的喜爱。”
“嗯,我会努力的,为了我们的未来。”池砚抱住了墨痕,将头埋入墨痕的怀抱。
“我的眼光真好,从万千人海中找到了我家咸鱼宝宝。我家咸鱼宝宝的品味怎么就那么好呢?”墨痕感觉特别满足。
“不知道,印象中似乎有人耳提面命,一次次否认我的审美,硬生生练出来的。你知道的,我就是一条咸鱼嘛,怎么可能花时间在这种事上。但是我想不起来是谁了。”
“没事,想不起来就算了,礼物挑完了,我们先回家。”
“嗯。”
池砚没告诉墨痕的是,在他模糊的印象中,似乎不止他一人遭受了荼毒。
对了,谁遭受最深来着?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应当不是自己。
将买好的礼物放好之后,正要上车回家之际,却是遇见了他们最不想遇见之人,赵翰和温若。
赵翰遇见池砚之时,竟一时没认出来,但他认出墨痕了。
他见墨痕竟会对人如此温柔,顿时心里震惊,出于好奇仔细看了看池砚,才认出来。
一时间,他竟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温若碰见墨痕,非常高兴,这些天他一直与赵翰待在一起,都没有什么机会去偶遇墨痕,没想到今天心血来潮来买一次衣裳,就遇见了墨痕。
温若坚定的相信,这就是命运,命运注定他们要相遇,他注定会与墨痕有交集。
但是,他身边那个人,为何如此的刺眼,这人何德何能,竟得到了墨痕的温柔以待,他算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哟,这不就是赵翰找到那位小替身嘛!
见墨痕对池砚如此不同,他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设想,墨痕是不是也如同赵翰一样,将池砚当做自己的替身,其实,墨痕喜欢的,是自己。
这种想法一出来,他便控制不住,越想越觉得对。
池砚见温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笑容逐渐放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写了那么多小说,自是能看出这位温若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能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好巧啊,墨同学,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咦?你身边之人好生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啊,这模样,竟生的有三分像我,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温若笑着说。
墨痕皱眉,道:“是吗?我不觉得,我家砚儿是独一无二的,别再让我听见这话。”
温若笑容一僵,就这么一句话,立刻就打破了温若所有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