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高兴地将代欣容抱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代欣容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第二日的猎场,墨痕没有再次进入林子,而是与池砚乖乖待在外面,他又不需要去争什么,昨日猎的猎物,已经足够他们吃了,那还进去干嘛?
可是今天,代欣容竟然也进去了,还独自一人,不知道她要做甚。
池砚直觉,代欣容要搞事情了,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一条咸鱼,只要代欣容的算计与他,与墨痕没关系,他才懒得管她要干什么。
皇帝也看见了,他只是眉头一皱,并未阻止。
池砚其实非常不理解,为什么皇室秋狝,一个毫无背景的商户之女不仅能来,还能参加。最终,池砚将此类迷惑归结为主角光环。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多人都出来了,等到代欣容出来之时,发现她身边有不少的猎物,皇帝也十分惊讶,她一弱女子,缘何能猎得如此多的猎物?
代欣容也没有隐瞒,将自己花钱制作的弩拿了出来,并演示了该怎么使用。
皇帝虽不喜代欣容,可他对于代欣容制作出来的东西很感兴趣,这若是投身到战场,说不定有大用。
池砚看了又看,想起来,这个世界的军事也不说多么落后,但也不怎么发达,发达的倒是食物。
“这也是你想出来的?”皇帝审视着代欣容。
“是!”代欣容不卑不亢。
【骗子!大骗子!就算是在古代,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へ??╬)】
‘呵呵,反正这里没有别人,她就算如此说,别人就算怀疑也查不到半分,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这是剽窃!不对,盗窃!(▼ヘ▼#)】
‘没有证据,谁都揭穿不了她。这里是古代,没有人可以揭穿她的所作所为,她大可以咬死不认。’
【啊!!!我最讨厌这种人了,明明不是自己的,偏说是自己的。太过分了,享受着本不属于自己的荣耀,可恨!可耻!ヽ(#`Д′)?】
‘行了,汤圆,别气了,她顶多能复刻,又不能创新。古代有很多材料都是找不到的,她只知道图纸,样式,但具体的东西,她可不一定能做出来。
毕竟,她不提供材料,就算是再好的工匠也无法做出她想要的东西,她若说她不知道,那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她想出来的,就有待商榷了。’
【那宿主大大,就任由她如此作为,不制止吗?】
‘现在制止没用,更何况,她拿出来的东西确实可以帮助国家的军事更上一层楼。顶多是她暂时先享受一下别人的爱戴,其实只要她的心不大,这么一点小事也无伤大雅,就看她到底懂不懂得知足了。’
【我觉得她不会知足。╭(╯^╰)╮】
‘是啊,她不会知足,那就静待她如何将自己作死的,又何须我们动手。’
【哼,我就看她什么时候翻车。(`へ′)】
“看什么呢?”墨痕问。
“看弩呢!”
“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我在想,那东西若是投身到战场之上,是不是可以轻松很多。话说,楚风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白寒霜都等他那么久了。”
“应该快了,听说蛮夷已经投降了,不日降书就会先一步到达皇城,楚风也会班师回朝。”
“真的吗?”一旁的白寒霜听见这消息,激动地看着墨痕。
“真的。”墨痕这一次倒没有呛白寒霜。
“恭喜你,寒霜,你就要得偿所愿了。”池砚真心祝福。
“谢谢。”
“寒霜?”墨痕不悦。
“哎呀,你吃什么醋啊!我和寒霜也算是朋友了,还不能叫一声寒霜吗?我在你面前一直白寒霜白寒霜的叫,我自己就觉得别扭。”
“谁说我吃醋了?”
“明明就吃醋了,还不承认,醋包,大醋包。”池砚头顶着墨痕的胸膛,不停地拱着。
墨痕被池砚这一举动弄得没了脾气,将池砚抱着做好,继续观察代欣容到底要干嘛。
池砚感受到一束恶意的目光,他寻着目光找到来源,果真是苏昙儿。
苏昙儿眼里全是怨恨,还有杀意,池砚可不惧,他朝着苏昙儿做了个鬼脸,苏昙儿见了,更气了。
“别皮。”墨痕遮住了苏昙儿的视线,将池砚掰正。
池砚也不皮了,心安理得窝在墨痕怀里,看着代欣容又想干什么。
“这东西,可批量生产?”皇帝询问。
“可。”
“很好,这事,朕记你一功,说吧,你想要什么?”皇帝看着代欣容。
代欣容没有说话,她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墨夜,墨夜立刻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了皇帝的面前,这个时候,代欣容也跪了下来。
皇帝眼皮一跳,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不是什么好事。
可他已经答应了代欣容,就这么走好像也不行。
“父皇,请你将容儿赐予儿臣为侧妃。”墨夜大声道。
池砚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戏剧性的一幕。
“哇偶,阿痕,我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侧妃?我是不是听错了?”池砚的声音可丝毫不低。
墨痕宠溺地看着池砚,道:“没出问题,我也听见了。”
“可是,她不是说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池砚好奇宝宝似的,打量着代欣容。
“这谁知道。”
池砚就是故意的,虽说他告诉汤圆,可以默默等待代欣容自己翻车,可是,他还是想给代欣容添堵,至少不让她的计划那么的顺利。
代欣容此刻也确实想堵上池砚的嘴,可是呢,她还没那个本事。
“咳,那个,小砚说的对,代欣容,你不是说过宁做乞丐妻,不做富人妾吗?怎么,此刻这些都不做数了?”
“回皇上,民女确实说过宁做乞丐妻,不做富人妾,也确实说过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情之一字,说来心涩,真正要放下,哪儿那么容易?
民女也曾向太子殿下提出过,今后不再相见,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可真到此时,民女却心如刀割,民女理智告诉民女,该放手了,可民女的感情告诉民女,原则在爱的人面前,不堪一击。
皇上,民女也曾挣扎,也曾下定决心,但,殿下一开口挽留,民女便止不住的心软,此刻,民女便知道,或许,民女的原则远不如民女爱殿下的心,所以,民女即便打破自己的原则又如何?”
“父皇,儿臣与容儿是真心相爱的,求父皇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