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弄人,上个世界我还是婚生子呢,这个世界就变成私生子了。’
【宿主,没办法嘛。】
‘那,阿痕他到底喜欢的是原主还是我?’
【自然是宿主您了,这一点,请宿主不要怀疑哦!(`へ′*)ノ】
‘行,这就行了。’
【宿主,原主想要远离池家,可是池父不会轻易放过您的,您要怎么做呢?】
‘呵呵,这还不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池父,池父的现任妻子,江瑾,沈岩,还有墨痕,一同进入了病房,墨痕走在最后面。
池砚费力坐了起来,幸好救治及时,腺体算是保住了。
他蜷缩在一角,警惕地看着进来的人。
“醒了,真是丢人的东西,你若不愿意与张总在一起,那就别去!到了地方又后悔了,简直丢人现眼!”
池父是坚决不可能承认,是他亲自将人送往别人的床上的,他到现在还记得墨痕看着他的眼神,仿佛要将他扒下来一层皮。
现在墨家已经完全被墨痕掌握在手中,若是他想要对付江氏,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墨痕有多喜欢池砚,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他当时怎么就脑袋一抽,将人给送出去了。
“嘁,自己爬床不成,还将自己的腺体弄伤了,真是不知廉耻,身为omega,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江瑾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讽刺池砚。
“可不嘛!真是跟他那母亲一样,尽干些下作的勾当。”江母像是在看着什么脏东西似的。
“我想小砚他定是有苦衷的,您们让他静静吧!”沈岩一副同情的模样,看着池砚。
“他不会做这种事!”墨痕笃定。
听着墨痕笃定的语气,池父有一瞬间的慌乱。
江母和江瑾却不以为然,认为池砚就是这种人。沈岩的脸色也僵住了,对于墨痕的反驳,他非常不悦。
“你们,你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若是再不走,我就,我就报警了!”池砚一直听着他们的诉说,越听越火大,但在听见自己爱人毫不犹豫相信自己,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听见池砚这话,他们一愣,万万没想到,池砚会是这种反应。
“池砚,你装什么装,你……”
“闭嘴!医生,医生!”墨痕打断了江瑾的话,焦急地喊着医生。
江瑾被墨痕打断了话语,本身就不高兴了,正要再次说什么,墨痕一个凌厉的眼神,将江瑾想要说出去的话,给打断了。
医生很快赶来了,替池砚检查了一下,然后道:“患者可能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失忆了,至于记得些什么,不记得些什么,这要询问患者才知道。”
“那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墨痕急道。
“有可能几天,也有可能几个月或许更长,但是,若是刺激过大,也有可能,一辈子想不起来。因为那段记忆对他来说是痛苦的,所以他有可能选择一辈子不记起来。”
医生说完这些,再说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池父神色复杂地看着池砚,没想到池砚失忆了,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根本不记得,现在看他这警惕的模样,一看也不会配合自己。
“池砚,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爸爸!”池父第一次对池砚这么和颜悦色。
“喂,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弟弟,江瑾。”江瑾轻蔑地看着池砚,他觉得池砚就是装的,就是为了引起沈岩的注意。
“小砚,还记得我吗?我是沈岩。”沈岩温柔地看着池砚。
“不记得,你们离我远点!”池砚依旧戒备地看着他们,包括沈岩。
沈岩脸色立刻不好了,他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都忘记了。
墨痕一直躲在他们背后,不让池砚看着自己,以免池砚害怕,他知道,池砚一直讨厌自己,恨着自己,他根本不喜欢自己。
池砚缩在床脚,一边警惕地看着他们,一边寻找着自己的爱人,终于,他看见了墨痕。
池砚立刻伸出手,哭着道:“阿痕,老公,抱抱,砚砚好疼!”
墨痕听到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可置信,他看着池砚,颤抖着道:“砚砚,你,你是在,叫我吗?”
“阿痕,老公,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疼你都不抱我了。”池砚哭着道。
墨痕此时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立刻大步上前,小心翼翼将池砚抱进怀里,柔声道:“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砚砚,砚砚是我此生,最重要的宝贝。”
“老公,你怎么没保护好我啊?我好疼,有人欺负我,但是我想不起来谁欺负我了。”池砚的语气充满了委屈。
“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我的宝贝,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保护好我的宝贝,绝不让任何人伤你一根头发丝。”墨痕认真道。
“嗯,我相信你,等我好了,我也会保护你的。”
“好,我等着宝贝来保护我。”墨痕知道,池砚现在失忆了,可是,哪怕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想放弃。
沈岩看着抱着的两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万万没想到,池砚忘记了所有人,包括他,却唯独记得墨痕。
他不是厌恶墨痕了吗?为什么失了忆会将墨痕当做他老公,莫不是,他记忆出现了混乱,将墨痕当做了自己。
沈岩越想越觉得对,池砚定然是因为这样,才会对墨痕如此依赖。
他不喜欢池砚,但是他也不想池砚将自己对他的好安在墨痕的身上。
“池砚,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伯父的寿宴上,那个时候,我替你解了围。”沈岩提示到这里,他有自信,一定会让池砚将错误掰正。
墨痕身形一僵,缓慢放开了池砚,他很讨厌沈岩的多嘴,他明明不喜欢砚砚,可为什么此时还要刻意提醒池砚这些。
池砚自然知道沈岩在打什么主意,他恐怕是认为自己将他对自己的好算在了墨痕身上,他以为自己认错了人,真是笑话。
池砚疑惑地看着沈岩,然后懵懂地看着墨痕:“老公,那个人是谁呀?我认识吗?他为什么这么说啊!他什么时候帮过我啊?”
沈岩的笑容一僵,他没想到,池砚压根不记得这些,若是不记得这些,那他又是如何将墨痕当做自己老公的?
墨痕自然也想到了这一茬,道:“砚砚,你还记得些什么?你,为什么记得我呢?”
“我只记得我被人欺负了,我流了好多血,迷迷糊糊中,我看见了老公你,你替我打了坏人,还抱着我,一直叫着我的名字,非常焦急的样子。”池砚道。
“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就是你的老公呢?”墨痕期待地看着池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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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