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媛听见墨痕这句话,心里的妒火被燃烧起来,不管不顾要去碰墨痕。
墨痕见状,正思考该怎么办时,莫媛的手被截住了。
“莫小姐好兴致啊,名媛不做了,改做小三了吗?”池砚看着莫媛,眼里全是厌恶,幸好他及时赶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池砚!你怎么会在这里?”莫媛惊讶,她明明查过的,今天池砚没跟墨痕在一起的。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老公在这儿,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倒是你,莫小姐,你在这儿才不合适吧!”池砚一把甩开了莫媛的手,扶起墨痕就开始往外走。
莫媛立刻上前拦住他们,道:“你放下他,池砚!你就那么狠心吗?我喜欢了墨痕这么多年,你一来就把他抢走了。池砚,你没有了墨痕,你可以过得很好,可是,我没了墨痕,我会死的!你是想逼我死吗?!”
周围的人渐渐聚拢过来,墨痕的身体也越来越不舒服。池砚看着莫媛,翻了个白眼,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多脑残。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正宫和小三?”
“那到底谁是正宫啊?”
“肯定是那名女子啊,你看她,都快哭了。”
“这可不一定。”
“怎么不一定,你看看那女子,看那男子的眼神多么的愤恨。”
“可是,我觉得那男子才是正宫啊!而且,总感觉被扶着的男子有点不太对劲。”
“啧啧啧,这么大瓜啊!”
见周围有不少人帮自己说话,莫媛得意,她现在必须带走墨痕,不然自己会发生什么,不堪设想。
“池砚,算我求你,将墨痕还给我,行吗?”莫媛还想继续博同情。
池砚都被莫媛给气笑了,他道:“莫媛,你到底要不要脸?阿痕分明是我的伴侣,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伴侣!要不要我们将结婚证甩在你的脸上,你才能消停!”
“我去,原来这个女的才是小三啊!”
“就是,这世道,真是活久见。”
“嗐,也理解,这年头,女的站在那儿都没有人要,非要去选个男的,这搁谁身上谁受得了啊!”
“呵,你这人什么逻辑啊?选男的怎么了?选男的犯法吗?他选择自己爱的人,这有错吗?少在这里酸了。”
“我又没说他错了,你在这儿呛个什么劲儿啊!”
莫媛脸色发白,想再说什么,被池砚打断了:“莫媛,你少来这里恶心人好吗?你不是与阿痕的弟弟,墨尘在一起了吗?如今还来纠缠阿痕,你就这么贱吗?”
池砚见墨痕快忍不住了,也没有等莫媛什么反应,立刻将墨痕带离了这里。
莫媛想追,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追了。
‘汤圆,匿名发给墨尘消息,就说莫媛在这里,让她赶紧接回去。’
【好咧,宿主。】
汤圆效率很高,立刻就将消息发好了。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墨尘离这里恰好很近,所以很快就接到了莫媛。
莫媛这个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了,并不知道接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但她本能地攀上对方,不想下来。
墨尘怎么可能拒绝主动的人呢,立刻横抱着莫媛,找了家最近的酒店,开了个房。
池砚带着墨痕飞快往家里赶,刚进屋,还在玄关,墨痕就已经吻了上来。
“咸鱼宝宝,咸鱼宝宝,帮帮我,好不好?”墨痕喘着粗气,道。
“好。”池砚刚说完一个字,就被墨痕堵住了嘴唇。
两人在大厅,沙发,浴室,卧室,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钟,屋内的声音才消停下来。
翌日清晨,墨痕看着怀里的池砚,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
池砚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嘟囔道:“嗯~困,累!”
“好,咸鱼宝宝好好睡一觉吧!”墨痕安抚道。
墨痕轻手轻脚地起床,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他本来没打算对莫家出手的,可这次,有人触及了他的底线。
他最讨厌有人给他下药了,还是那种下三滥的药,若是昨天池砚没有及时赶到,他恐怕得费些时间,才能摆脱莫媛。
然而此时的莫媛刚醒过来,就看见了一旁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顿时,尖叫声立刻响彻了整个房间,墨尘被吵醒了。
“墨尘,你这个畜牲,你怎么敢的!”莫媛抬手就要朝墨尘打去。
墨尘岂能容她胡来,截住了莫媛的手腕,道:“莫媛,我怎么不敢,反正你是我的女朋友,男女朋友做这件事不是很正常吗?”
“墨尘!我要杀了你!”莫媛发疯般朝墨尘扑了过去。
墨尘也不惯着他,抬手将莫媛的手腕抓住,然后一个翻身,再次将莫媛压在了身下。
“莫媛,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忍耐度。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谁,是墨痕是吧,可是他已经被赶出墨家了,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是墨家的掌权人。是,他是自己开了公司,可是,谁知道他能顶着墨氏的压力走多久呢?早晚都是要倒闭的。所以啊,莫媛,跟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呸!墨痕不知道比你好了多少倍!”
“呵,可他不是照样看不上你吗?所以啊,你死心吧!既然昨日你没有清醒地感受我,那现在,我就让你清楚的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说着,墨尘再次欺压上去,没有丝毫犹豫。
莫媛慌了,大喊道:“救命!墨尘,你这个畜牲,你放开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只可惜,警察是不会管这种事的,毕竟,莫爷爷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这可不算是强啊!”墨尘最终还是没有收手。
等墨尘终于完事之后,莫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泪止不住流。
“墨尘,你这个畜牲!”莫媛依旧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呵,你也别装贞洁,我昨日可是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是处,所以,你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干净。”墨尘嘲讽地看着莫媛。
“你胡说!你胡说!”被戳到痛处,莫媛大声道。
墨尘也不理会她,径直走入浴室。
莫媛恨透了墨痕,恨透了池砚,也更加恨透了墨尘。